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全员弟控:我被哥哥们强制关爱

  “温言啊,你说句话啊,你现在不说话我这心就抖,快说句话。”兰桥这几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傅温言莫名其妙的昏迷,醒来后又迟迟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睁着一双空洞麻木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无论他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一句回应。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三天,期间兰桥找了无数的医生过来看过,各类医生给出的说法大差不离,病人可能存在心理上问题,兰桥被这话砸晕了,傅温言存在心理上的问题?真是笑话,他心理不正常傅温言心理都不可能不正常。

  兰桥第一次见到傅温言的时候,就知道有人是天生就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周围的人和物瞬间黯然失色,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笑容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然而这份优雅完美却让人生不起一点嫉妒之心,似乎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仰望他。

  而这几天的傅温言彻底颠覆了兰桥对他的认知,麻木、绝望、空洞、破碎这样的极端的词语汇聚在这位全球巨星身上,他不像是傅温言,更像是一个被岁月洪流磋磨过的旅人,如同枯井般毫无生气。

  但是好在傅温言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然兰桥真准备以死谢罪了,好好一个人交到他手里变成了这样,他怎么跟傅家人交代,对自己他都无法交代。

  “我要的东西呢?”男人的声喑哑、僵硬,像是好久好久没有说过话了。

  兰桥差点被他这句话搞出眼泪,这王八蛋刚醒来对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就是让他给他办事,太不是人了。

  他拾巴拾巴茶几上的文件,伺候祖宗一样的递到人的面前:“拿去,傅星河从小到大所有的信息都在这儿了,一点没漏!”

  傅温言没有等兰桥送过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苍白纤细的手微微颤抖的接过这份资料,像是捧着什么无价的珍宝。

  这样大的情绪波动让兰桥的心中划过了一丝异样,无论是傅温言出事之前还是出事之后,他从未见过眼前人有这样大的情绪波动。

  “谢谢,帮我订明天回国的机票,越早越好。”

  兰桥一听这话,哪儿还有时间去思考傅温言的异常,立刻跳了起来:“不行,医生说你还需要观察,我不同意。”

  “兰桥,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好了。”傅温言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手上的文件,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傅星河的照片,偶尔轻轻的点了点,像是在安抚一个调皮的孩子:“我需要看到星星,不能再等了。”

  这一晕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兰桥狠狠叹了口气:“行,温言,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变的真的很奇怪,要不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刻我心里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人魂穿了。”

  傅温言轻笑一声:“有这个可能。”

  兰桥闻言笑骂了一句,摇摇头站了起来:“行了,给你这祖宗办事去了,史蒂文那儿也好说,光是你晕倒在他片场那事已经把那家伙吓没了半条命,而且工作也差不多结束了,之后再回来补吧。”

  “下午没事你发个V,对自己的身份有点清楚的认知啊,你知道不知道你被救护车拉走这事闹的有多大,我已经快被你的粉丝手撕了。”

  病房内因为兰桥的离开陷入了一片安静

  傅温言慢慢的翻着手里的资料,一行一行一字一字的看,久久也翻不过去一页,他的小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磕磕绊绊的在长大。

  兰桥找来的几张照片都是傅星河在学校里留下的合照,唯一一张单人的照片是一张证件照,少年眉目精致,皮肤白皙,脸上的稚气还没有退去,面对着镜头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却一副故作不在意的模样。

  傅温言看着看着失笑出声,男人和少年有几分相似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耀眼如弯月:“是个漂亮的小家伙呢。”

  前世今生几十载傅温言再一次看见了星星,这一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也要将星星牢牢的护在怀里,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再伤害他。

  男人高大清瘦的身形被掩在了阴影当中,他的眼尾微微泛红,凌厉的杀意在这间狭小的病房中翻涌,前世他们与傅子遇和齐泽意斗争了二十年,最终因为身体的衰落,他没有看见最后的结局,如傅子遇所说,他是这个世界的支柱,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能在他身上得到解释,世界仿佛变成一场巨大的游戏,所有人都是npc,控制这一切的人就是傅子遇,而他们就是觉醒了自我意识的npc,与之抗争的几十年是在燃烧他们的生命,在他临死之前,傅远洲和傅君辞的身体也达到了极致。

  傅温言已经猜测到了这场斗争的结局,而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开始,那故事的主角也可以是别人不是吗?

  傅远洲、傅君辞你们要快点回来啊。

  “嗡嗡嗡 嗡嗡嗡 嗡嗡嗡”

  傅温言的视线落在了身侧的手机上,傅子遇三个字映入了他的眼中,他冷眼看着屏幕从亮到暗,再一次亮起的时候他接起了电话:

  “三哥,吓死我了,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没接我电话我差点打飞的飞过去啊?”

  “兰桥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好好的一个人给他照顾到医院去了,现在身体怎么样啊?我之前给你打电话都是兰桥接的,他说你一直在昏迷。”

  “不行,要不我还是去看看你吧,我实在放心不下,伯父和大哥他们都在忙抽不出时间,我带着他们的份一起看了!”

  傅子遇清亮、爽朗的声音一句接着几句传到傅温言的耳中,仿佛是沼泽中开出的花,散发着一股糜烂的味道,傅温言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轻轻的搭在胃部。

  “喂?三哥?你在听吗?”傅子遇似乎有些着急,电话这边的傅温言都能听到他焦急走动间摩擦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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