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妻妾同娶?改嫁禁欲王爷后我腰疼

  

祁肃瞬间清醒过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步九苼,更后悔自己愚蠢的行为。

“我……滚了,这就滚,你别怕,滚了滚了!”

他赶紧退到床下,看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人,他抬起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巴掌。

“对不起啊……我不想伤害你的,我没有不是吗,九笙……”

“走开!滚开!都滚开……离我远点……”

门口的知秋听到动静,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就冲了进来。

“姑娘!”

她冲到床上,拽起被子将步九苼给裹紧,警惕的看着床下瑟缩着的男人。

“王爷怎可如此待我家姑娘!我家姑娘可是丞相独女,纵使皇家也不可欺辱!”

步九苼浑身都在颤抖,口中一直念叨着滚开,念叨着祁君牧,口中不断传出血腥气,眼前一黑,直接晕死过去。

“姑娘!”知秋惊慌的朝着门口大喊,“叫郎中!快叫郎中!”

祁肃像是犯了天大的错,乖顺的跪在床前,一双漆黑的眸子通红,他想开口,想问问步九苼怎么了。

可是此刻,他连靠近都不敢,他似乎真的伤害她了。

郎中很快便到了,问了症状,号脉之后,只说是惊厥过度,注意不要惊吓到,清醒之后服几日药便可。

知秋恶狠狠的瞪着祁肃。

男人默默的垂着头,忽然觉得,知秋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禽兽。

可是……他到底做了什么。

所以,在步九苼的心中还是在惦记着祁君牧吗,她为什么要在害怕的时候去喊他。

是想要祁君牧保护她,还是想要为了祁君牧守身。

祁肃缓缓挪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女人依旧是眉头紧蹙,很是不安,心脏像是被一把钝刀刺肉一般的疼。

她若是说不想,自己绝不会勉强于她,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

看着她紧紧皱着的眉头,祁肃下意识的就想帮她舒展一下,可手刚伸出去,就见到了一旁知秋警惕的目光。

他又心虚的收回了手。

“你照顾好九笙,我……我就在边上等着,不过来了。”

男人起身走到床外,这是一张很大的千工拔步床,当初祁肃买回来的时候也没想过步九苼有一天真的会睡在这上面。

原也不觉得多好,如今倒是觉得还不错,毕竟他站在外面,步九苼看不到他。

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步九苼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忽然就觉得头痛欲裂。

“姑娘?你醒了?喝点水吗?”

知秋的声音一出,一旁的祁肃心猛的一坠,他太想过去看看了,可是又不敢出现。

步九苼的意识逐渐归位,脑子里的那些片段似乎都很乱,好一会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想清楚。

她猛的坐起来,心里一惊。

“哎呦!我刚刚……祁肃生气了吗?”

知秋朝着床的外面看了看,角落里隐约可见一双赤着的双足。

“姑娘,你管他做什么,王爷怎的如此不体贴,你疼了吗?明日我就告诉二少爷,让他接你回家!”

“糊涂!不是王爷的错,明日再说吧,今日我定是吓着他了,估计不知道去哪生气了。”

步九苼掀开被子,双足还未落到地上,祁肃不知道从哪里直接冲了进来,双手直接放在了她的脚下。

“不可打赤脚,你是女子要伤身的!”

男人跪在地上仰头看向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隐隐的泛红,眼尾耷拉着,看上去委屈极了。

感受到足下一片火热,步九苼赶紧收回脚,只是这个明显是害羞的动作,在祁肃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嫌弃。

他自嘲般的轻笑出声。

“你若是不愿,我这辈子都不碰你,步九苼,你就这般喜欢他吗,都跟我成婚了,还是要为他守身……”

男人不甘的抬起头与她对视着,好看的眸子里布满浓郁的忧伤,骨子里那与生俱来的骄傲一寸又一寸的被剥离。

他的喉结浅浅的滑动,声音很轻很轻。

“吓着你了,抱歉,我……不睡床上了,我就睡这地上行吗,我不碰你,就想和你一个屋子。”

那浑身充斥着的破碎感,让步九苼一阵心疼。

他低着头,脊背微弯,情绪平淡似乎没什么波动,却又让人感受到了他深藏在内心的无力感,跟那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完全不同。

步九苼朝着他伸出手。

祁肃挺了挺身子,把自己的脸调整了一下角度,凑过去,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打吧,无妨。”

原以为的巴掌没有落下来,女人温热的手掌在他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

见他伤了,心口也隐隐的泛疼,她怎的就不知道原来祁肃这样爱她呢。

“我打你了?这是我打的吗?”

祁肃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星星点点着破碎的光,一滴泪顺着殷红的眼尾,无声的坠落下去,啪嗒一声,摔碎他所有的不甘和心酸。

“不是,是我自己,我伤害你了,我活该。”

步九苼直接冲到他的怀里,男人下意识的抱紧她,转身坐在床上,用被子把她紧紧裹住。

“祁肃……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祁君牧在欺负我,所以我才会反应那么大的,你信我吗?我不是让你滚,我没有。”

梦……

祁肃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有些担心步九苼会不会想起前世的事情,他不希望这样。

他只想步九苼活的开心,只想她一辈子无忧。

那些仇恨,那些痛,他一个人去记得,去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就好。

“祁肃……你不信我吗,你生气了吗?”

男人快速摇头。

“我信你啊,我没有伤心,只是有些怕你会赶我走,笙笙,不管你信不信,我自见了你便心悦于你,从未改变,所以无论你做了何事,我都不生气,我珍宝般疼着的人,可以随意闹。”

他自然知道,步九苼自幼娇生惯养,是京中有名的坏脾气,如今莫说只是骂他滚了,就算是真的打他又能如何。

小小女子,能有多大力气。

步九苼往他的怀里蹭了蹭,语气软软道。

“那……睡觉吧,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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