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美人酥腰软媚,狠戾煞神失控锁娇

  

阮含娇一怔,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动手动脚,坏你的清白?

你一个大男人,说这话合适吗?

谁稀罕坏你的清白!

这人果然有问题,怕不是喜欢男人,所以才能说出怕女人坏他的清白的话!

不过,他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清白和命,暂时保住了?

阮含娇连忙狗腿道:“您放心,我睡姿一向都好,绝不会扰您清梦。”

这话倒是真的,睡姿也是“平州少女”的必修课之一。

美人卧榻,自然是风情万种的,若是咬牙放屁说梦话,一脚将人踹到床下,怕是要贻笑大方,触怒贵人。

锦被被她沾染,郁晏宸从柜中重新找出一床。

阮含娇十分有眼色地下床帮他铺好被褥,偷偷一瞥,见他脸色变好不少。

阮含娇钻进被子,乖巧躺好,闭上眼睛听见一阵窸窣声。

她偷偷睁开眼睛,看见郁晏宸脱掉外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块块紧实饱满,叫嚣着无尽的力量。

郁晏宸感受到她的目光,动作一顿,倏地转身,锐利的眼锋扫过去,吓得阮含娇赶紧闭上了眼睛。

眼前一暗,似乎有人吹灭了蜡烛,四周静谧无声,阮含娇又偷偷睁开了眼睛,却没想到对上一双嗜血凤眸。

“啊—唔……”

阮含娇刚要惊叫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口鼻。

郁晏宸阴恻恻道:“再敢偷看,我就先挖了你的眼睛!”

阮含娇慌忙摇头,表示再也不看了,郁晏宸这才放开她,掀开被子上床。

阮含娇转身脸冲墙,大口喘息,平复心神。

不愧是煞神,太可怕了,比霓裳楼的管教嬷嬷还要可怕!

“以后不准在我房中吃东西,听见了吗!”

黑暗中,传来郁晏宸低沉的声音。

阮含娇忙不迭应道:“是,含娇记住了。”

拔步床虽然宽大,但是郁晏宸到底一个人睡习惯了,夜里不停的往阮含娇那边挤。

阮含娇刚睡着就被他挤醒,一连好几次,实在是令人烦躁,她装作翻身,想将人挤回去,却看见他抱着肩膀,赤着上身。

谁能想到,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踢被子呢。

让你恐吓我,冻着吧!

翌日清晨。

郁晏宸感觉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呼吸在搔他的鼻尖,睁开眼发现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毫不留情地抬手推开了。

阮含娇被他推醒,迷蒙的睁开双眼,额头都快贴在墙上了。

她以为自己起得晚,惹那煞神不悦了,连忙起身。

美人一脸慵懒娇态,睡得云鬓鬟松,软糯可爱,锦被从她身上滑落,郁晏宸认得是自己之前那床。

原来是他睡进了人家的被子。

算了……

穿戴洗漱完毕,郁晏宸特意带阮含娇去前院膳堂吃饭。

唐镇海的“金蟒帮”像一间超大府邸,除了三位公子和几位肱骨,没几人有大院子。

这里拖家带口的人不少,但是男人居多,唐镇海就在前院设一间膳堂,供大家一日三餐。

能在前院膳堂吃饭的人,都是岛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正值饭口,饭堂中人不少,众人见三公子带着一位少女进门,皆是一惊。

有惊讶少女美貌的,也有知道底细,惊讶这位少女竟然在三公子手上活下来的。

要知道之前那几位,都是无缘无故就消失不见了,哪里还能让三公子带出来,进膳堂吃饭示于众人呢。

三公子此举,明显是在告诉大家,以后她就是我的人了,你们把眼珠子都放亮一点!

海鹰见到两人,表情也是一怔,当他看见郁晏宸一脸神清气爽,阮含娇低头貌似娇羞,转而目露嫉恨。

他房中那位也是“平州少女”,但是与眼前这位比起来,无论是身段还是风情,都差了一大截。

真想将这小美人吃进肚子里。

阮含娇抬起头,正对上海鹰毫不掩饰的目光,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她太熟悉了,她在霓裳楼被人待价而沽的时候,那些男人就是这样看她。

她极为不舒服,再一看众人,目光都有意无意往自己身上落,她害怕极了,往前急走一小步,扯住了郁晏宸的袖子。

“晏宸哥哥。”

她声音怯怯的,想要得到男人庇护。

郁晏宸脚步一顿,偏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拉住了她的手腕,快走两步将她带到一张圆桌前。

“坐下。”

膳堂伙计很有眼色,端来两碗白米粥,两屉小笼包,一碟干虾,一碟小菜,一碟切好的水果拼盘,临走时,还不忘偷瞄阮含娇一眼。

媚而不俗,艳而不妖。

果然与众不同,怪不得能在三公子手中活下来。

周泽在不远处也看着两人,此女竟然真的活下来了,三弟这是开窍了?

还别说,一个冷淡清隽,一个妍丽妩媚,两人倒是挺般配。

郁晏宸挺喜欢吃那两碟小菜,阮含娇牢记着不能在狗嘴里抢食的道理,两碟小菜一口没动,默默地喝粥吃小笼包。

昨天那几块点心只是续命,根本不当什么,她虽然吃的不快,但是没停嘴,一会就吃得见底了,又去吃切好的水蜜桃、西瓜。

郁晏宸看着她,语调漫不经心:“听说扬州瘦马以轻盈为美,大同婆姨以丰腴为美,平州少女以什么为美?”

阮含娇动作一顿,这是在讽刺她吃得多吗。

郁晏宸靠了过来,手揽着她的椅背,看着她圆润粉嫩的耳垂,轻声道:“你两样都不占,难道是床第媚功,高人一等?”

最后那句话,像是一把刀子戳进阮含娇胸口,霓裳楼那些暗无天日,不堪的回忆,一下子涌入脑海,犹如教习嬷嬷手中的软鞭,一下下鞭笞在她身上,疼得她心脏一抽抽的。

她脸色白了又红,明明心中恨得紧,脸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乖顺的模样,“您说笑了。”

郁晏宸身子倾斜,又朝她靠近一分,“也难怪,长得不怎么样,才情也不行,给高门大户做妾人家看不上,所以才会被卖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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