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穿越架空 开局抱大腿,我宅斗教爹妈做人

  

随着贡院内的鼾声大作。

正在奋笔疾书的学子们,终于发现了酩酊大睡的李逍。

顷刻间,无数道震惊的目光聚集在李逍身上,所有学子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

“嘶……这货到底是何人?竟敢在诗会论试中睡觉?”

“这厮鼾声如雷,睡得如此安逸,恐怕出身不凡,或许是哪家的勋贵子弟吧!”

“这货烂泥扶上墙,公然在贡院内埋头大睡,简直有辱诗会论试!”

“不错,依在下看,就该把他扔出贡院!”

“这等不思进取的废物,怎么配和我们一起参加诗会论试,真是有辱斯文。”

“谁说不是呢?真是岂有此理,太过分了,应该终身禁止考试。”

一众学子停下手中笔看向李逍,立马议论纷纷起来。

尽管他们对眼前的一幕感到震惊,但大多人都在暗自窃喜。

毕竟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就意味着他们多了一分榜上有名的机会。

听到学子们的议论之声。

监考官抬眼看去,果然见到了一个学子在埋头大睡,不由皱起了眉头。

“肃静,此人不思进取,公然在论试中睡觉,可见他是个胸无点墨,才疏智浅之辈,故而无法做题。”

“尔等不必理会他,继续做题,争取考个好名次!”

“是!”

听完监考官的训诫,众学子收起了吃瓜之心,开始凝神静气认真做题。

这次的诗会论试与往年一样,考卷上的题目都是以写诗作词为主,让学子们依题临场写诗作词,极其考验才思。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所有学子都被卡在其中一道难题之上。

那是一道绝对,只有简单的五个字——灯铭水墨楼!

对出下联不仅要平仄对应,还要意境相符。

更难如登天的是,五字必须对应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

贡院内,众学子看着考卷上绝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下联。

可论试的时间却要接近尾声,这让许多学子都生起了放弃之心。

对于他们来说,这道题实在太难了,我们不会啊!

而恰在此时,埋头大睡的李逍幽幽醒来,顿觉神清气爽。

他拿起几张考卷扫视一番,目光落在了最后一道绝对,这才提笔蘸墨,写了五字下联:烟锁池塘柳!

写完之后,李逍将笔一扔,便起身扬长而去。

监考官见状,急忙走到李逍试席旁,拿起考卷看了看,发现竟是白卷,不由摇头:“朽木不可雕也!”

……

论试结束,贡院后堂。

翰林院院长傅太清带领着五名大学士,正在批阅学子们的考卷。

“这届学子的诗词并不出彩,远不如去年的学子啊!”

“不错,老夫批阅了三十份考卷,没有一份让老夫满意的!”

“看来我大乾的文脉,要后继无人啊,这样下去可不行!”

“阎公此言差矣!”

傅太清摆了摆手,面带崇仰之色道:“前几日风靡京师的半阙词,大气豪迈,意境悠远,老夫爱不释手,可见其作者身怀惊世之才,倘若寻出此人,定能继承大乾文脉!”

阎孟德轻抚长须,若有所思道:“傅院长,那位才子明明身怀惊世之才,为何没来参加诗会论试?”

“或许此人已经到了淡薄名利的境界……”

傅太清的话还没说完。

正在批阅考卷的刘毅大学士,忽然惊叫一声:“天啊,这道百年绝对竟然被人对出了下联!”

这话一出,傅太清和阎孟德几人急忙围拢过去。

刘毅颤抖着手,指向考卷上的下联:“傅院长,你看……”

“嘶……烟锁池塘柳!”

傅太清定睛看去,不由瞪圆了眼珠。

“灯铭水墨楼,烟锁池塘柳!”

阎孟德顿时面露震惊之色:“此下联平仄对应,意境相符,五行契合,堪称完美啊!”

傅太清满是激动道:“老夫何其有幸,竟能在有生之年,见到百年绝对有了完美的下联!”

这道绝对乃是百年前的一位诗仙所出。

百余年来,一直无人能对。

甚至将此绝对应用到科举之中,也是年年留白,无人能解。

如今百年绝对终于有人对出了完美下联,这让傅太清等人感到欣喜若狂。

于是,他们几人对着‘烟锁池塘柳’五个字反复雕琢,得到的却是重复震惊。

平复激动的心情过后,刘毅看向傅太清。

“傅院长,这五字下联虽然完美无瑕,但那位才子却交了白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位才子既然可以对出如此完美的下联,又岂会交白卷?!”

傅太清不信,拿起那份考卷仔细查阅起来。

果然如刘毅所言,那位才子除了答出百年绝对一题,其它题目都没有解答。

按照论试规制,仅答出一题,这份考卷只能评为末等,可偏偏这道题又是百年绝对。

在傅太清等人心中,百年绝对已经变成了一种执念。

所以如何评定这份考卷,他们几人都陷入了难以抉择之中。

“傅院长,此子虽然交了白卷,但他终究对出了百年绝对的完美下联!”

阎孟德谏议道:“依下官看,可评为此次诗会论试的魁首!”

“嗯,阎公言之有理!”

傅太清点点头,继而话锋一转:“不过此卷太过惊人,老夫觉得还是由陛下来评定吧!”

刘毅道:“傅院长果然心细,由陛下来评定这份考卷合情合理!”

傅太清环视另外几名大学士一圈:“你们的意见呢?”

几名大学士齐声应道:“下官没有异议!”

“既然你们都没有异议,那老夫可就要揭开糊名纸了。”

傅太清将考卷放至桌案上,缓缓揭开了姓名一栏中的糊名纸。

阎孟德几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糊名纸,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在他们心中,早已对那位神秘才子的身份充满了好奇。

此人究竟是谁家的麒麟儿?

是中书令之子裴潜?还是尚书仆射之子秦奋?

带着满心疑问,阎孟德几人终于得到了答案。

揭开糊名纸,李逍二字赫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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