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你逼我就犯,我只好引你入深渊

  

“啊……”温暖语惊恐万分的跳了起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巴掌扇到了郑老板的脸上。而后踉跄着躲到一边,捂住嘴无助的哭了起来。

“巴嘎!你这个婊子!找死是吧!”郑老板颜面尽失,顿时恼羞成怒,跨过去一把拽住温暖语的头发,霍的掏出一把枪,对准了温暖语的头。

其他四个女子,抱住头恐惧的尖叫起来,飞快的躲到了角落里。

“郑老板!有话好说!”对面的男人站了起来,举起手安抚愤怒的郑老板。

“妈、的!老子告诉你!价钱不给老子提高两层,就没必要再谈了,至于这个鸡!老子弄死你!”郑老板暴跳如雷,恶狠狠的拽着温暖语的长发,嚣张的怒吼。他在亚洲以倒卖军火为业,这么些年,赚了不少钱,势力越来越大,胆子自然也越发的大。

温暖语浑身剧烈的颤抖,只觉头皮像是要被活生生的拽下来一块似地,疼的她不停的抽气,又不敢大声的哭,只是恐惧的抱着头,小声的啜泣。

“郑老板何必跟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一般见识?不觉得有失、身份吗?”正在气氛空前紧张之时,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自房间的暗处传来。

众人惊疑的看去,便见一个挺拔的身姿,缓缓从黑暗之中踱步而近。

男子着一身灰色的西装,一手插在口袋,一手娴熟的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做着各式各样的花哨动作,稳步走到了郑老板的面前。

“你是?”郑老板脸色稍沉,不悦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此人身姿挺拔,面如刀削,棱角和线条极为深邃,一张薄唇微微抿着,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墨黑的眼眸微微敛起,似一团化不开的墨,浓的让人无法窥探他隐匿在眸底的神色。他面色清明如水,波澜不惊,却让人觉得有一股寒意迎面扑来。那种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卓然而发,让人望而生畏。郑老板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快说你是谁?不然老子一枪打死你!”

熟知,那个男人有些不耐的拢了拢眉,深邃的眸子淡淡的瞥了郑老板一眼,冷声道:“祁墨渊!三分钟前是你的合作伙伴,现在……是要你命的人!”说时迟那时快,祁墨渊啪的一声合上打火机,一手早已袭向郑老板的胳膊,一把拐住他的手,顺走了他手中的枪,膝盖一顶便将他撞倒在地。乌黑的枪口随即对准了他的头。

他的动作迅速而生猛,又飘逸如行云流水一般,让屋内的所有人讶然惊叹。

温暖语突然被松开,身形不稳,也跌倒在了一旁。哭着捂着生疼的头,边抬起头悄悄的看向祁墨渊。那时,她不知道的是,只因那一眼,她便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了祁墨渊的身边。尽管伤痕累累,即便心魂欲碎。

“祁总饶命!饶命啊!有话好好说!”郑老板前一秒是老子,下一秒就变成了孙子,眼镜斜垮垮的挂在鼻子上,举着双手颤抖着求饶。

祁墨渊扯开唇角,勾出一抹邪妄的冷笑,深邃的眸光轻然闪耀,轻然抿了抿唇,便将目光移到了温暖语的脸上。室内的灯光,昏昏暗暗的投射在他的身上,闪烁之间,便在他的周身晕散开一圈绮丽的光影,而温暖语,就这样渐渐沉了进去。再也没有力气抽身远离!

“汤博!你知道该怎么办!下次若再让我出手,你就去非洲挖金矿吧!”祁墨渊把枪递给了对面沙发旁冷眼旁观的男人,阔步走到温暖语的面前,向她伸出了手。

温暖语发丝散乱,脸上泪迹斑斑,要多狼狈便有多狼狈,此时见他微笑着向自己伸来了手,一时竟不知所措的愣在了那里。

祁墨渊瞳孔一阵紧缩,冷冷的挑眉,突然一把攥住温暖语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一股清冽的气息,夹杂着浓郁的酒香,瞬间漾入温暖语的鼻翼。原来他是喝了酒的!可功夫依旧那么厉害!小小的崇拜便自温暖语的心中团然升起。

“谢谢你!”温暖语哽咽着道谢,低着头对他鞠了一躬。

她还没抬起头,祁墨渊便冷呲一声,拉住她便大步的向外走去。

他走的极快,温暖语被他紧扣着手腕,只能一路小跑的跟着他,七拐八拐的进了另一个装饰更为奢华大气的房间。

“浴室在左拐第二个门,进去弄干净自己!”祁墨渊走到酒柜旁,扯开领带坐了下去,拿了一瓶红酒,开始细细的浅酌。语局促的站在那里,不安的绞着衣摆,见他不再说话,她转过身向左边的洗手间走去。

“等会儿我会让郁姐送衣服过来。”

她推开洗手间门的那一刻,他在背后淡淡的说道。

“嗯!谢谢!”温暖语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走进比她房间还大三倍的浴室,轻轻的关上了门,又小心翼翼的上了保险。

修长的手指,扣着精致的高脚杯,祁墨渊晃了晃杯中香醇的暗红色美酒,递到唇边一饮而尽。墨黑的眸子射出一抹邪肆而冷冽的寒光,祁墨渊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轻轻揉了揉眉心。

为什么要救她呢?祁墨渊在心底问自己。

许是因为,她眉宇间那颗相似于那个女人的朱砂痣吧!

浴室里有断颜专用的洗漱用品,温暖语捂住剧烈跳动的心口,走到镜子前,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不由咬了咬唇。

今夜,前所未有的惊心动魄,前所未有的羞耻害怕。还好,他救了她!

他那么的厉害,长的又很帅,应该是所有少女梦寐以求的王子吧!听他们谈的生意,应该是违法的倒卖枪支,那么,他是一个坏人吗?

温暖语越想,心跳的越快,脸也越来越热,连忙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池子里的水也满了,温暖语轻轻的褪下衣服,抬脚迈进了浴池……

半个小时后,洗漱完毕的温暖语,裹着一件白色的浴巾,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时不时的侧耳去听门外的声响。依旧是良久的静谧,温暖语有些焦急的在浴室中打转。没有衣服,郁姐还没有把衣服送来吗?那她怎么出去啊?

她想叫外面的那个冷面男人,可又不敢。难道,要在浴室呆一整夜吗?这里让她倍感压抑,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正在这时,一阵有力的敲门声突然传来,正把耳朵贴在门上的探听的温暖语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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