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苏乐乐将果丹皮边角料放到一个盘子里,吩咐大家尝尝。
大家都不嫌弃。
祖父听到指令后,马上跑过去左右手各拿了一片开吃,妹妹别看她小,动作也很快,大哥也快快拿了两片,一片给自家娘子,爹爹也一样,都是妥妥的老婆奴。
祖父吃得很欢快:“好吃,酸酸甜甜的,有嚼劲,嘴馋时候来一片,不错不错。”
“二妹,这果丹皮也很合我口味,糖霜红果子吃起来软软的,这个有嚼劲,口感更丰富一些,而且解腻。”
果然孕妇都喜欢酸酸甜甜的。
“二姐,好吃。”
接着苏乐乐也切了一部分给下人们尝尝。虽然也是边角料,但大家都舍不得大口吃,慢慢的品尝。前些年还吃不饱饭,现在虽然在苏府能吃饱,但是零嘴这些很少能吃到,今日能吃到两种零嘴,还是用红果子做的,简直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像祖父、陈伯、关嬷嬷、林嬷嬷这些牙口不好的老人家来说,相对于一些硬的零食来说,这果丹皮比较适合他们吃。
大家齐心协力,不一会就将果丹皮用油纸包起来了,满满一大包,有66大包。
苏乐乐大声说道:“大家想不想靠自己能力赚钱啊!”
四妹很捧场:“我要自己赚钱。”
大哥问道:“二妹,我们没有铺位,怎么出售?”
苏乐乐伶牙俐齿地笑着说道:“我是这样想的,虽然我们还没铺位,但是祖父,大哥大嫂,爹娘身边认识的达官贵人应该也不少吧!好东西不怕分享。”
王慧兰不了解闺女说的:“分享不就没银钱赚了吗?”
大哥分析的头头是道:“二妹,你是想通过我们身边认识的朋友来扩展生意是吧!先免费给他们吃,不提银钱的事,等到大家尝过之后还想再吃,但又买不到时候,那么生意就自然上门了。”
“没错,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孙女 ,你打算怎么定价?”
“我考虑过了,红果子不值钱,但是糖,收购红果子,人工这些算在里面成本后,我打算一包半斤重量的果丹皮卖100文。糖霜山楂不好存放,就不卖了,后面买果丹皮买得多的顾主可以适当送些给糖霜山楂他们尝尝。”
一家人商讨后,都没意见。
“来,每人各拿一包回去自己吃,剩下的放在偏厅,明日你们自己看看要送给谁,再来偏厅这里拿。”
苏乐乐原先痴呆,基本没交到朋友,所以只能靠他们了。
苏乐乐对着家里9个下人说道:“明日还会做一批果丹皮,到时大家各领两大包当零嘴吃,后续还会有其他零嘴,大家在我们苏府好好干,零嘴不会少了你们一份的,做得好还会给你们升月银。”
丫鬟秋雨大声且卖力地说道:“小姐,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其他下人也大声回应,尤其是陈伯一家子。主家从来没有打骂他们,有好吃的也会给他们,夫人平时还会赏些布匹给他们。主家还说等自己孙子长大后安排他进学堂习字。
大家都在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干活才行。
“陈伯,明早我跟着你去一趟郊外的庄子。”
“好的。”
苏乐乐打算去庄子上考察考察,古代山头肯定物产丰富,明日先简单探索,看看能不能多开发一些新零食。
京城郊外 刘家村
一辆马车缓缓驶入村头,往庄子方向跑,村头榕树下坐着闲聊的妇人也不觉得惊讶,大家知道村里庄子上的主人是京城里的官宦人家,村里有一半农户租用主家的田地。
苏乐乐穿着一身深色棉衣,梳着单螺发型,两边垂下的刘海总归给人慵懒闲散的感觉,安逸又自在地坐在马车里,听着秋雨说着京城里的八卦事。
刚下马车那一刻,苏乐乐感受到了古代乡下的空气是多么的清新,远处金色的太阳洒满山头,农户已经在田间劳作,看了看眼前庄子,大概占地5亩地,对于古代来说这样庄子不算大,但相对现代来说这算得上大别墅了。
庄子是陈伯和令子在轮流观看,一般是农忙时节来的频繁些。自己爹娘,祖父他们很少来这里,毕竟庄子里十分简陋,用途基本上是存放粮食。
苏乐乐带着丫鬟秋雨在庄子里溜达了一圈后,回到正厅时看到陈伯正和一位年纪看起来大概在30多岁,穿着黑色麻布衣的男子在聊天。
他的衣上还能看到有几处地方有缝补过,男子身旁那位估计是他的儿子,身形十分消瘦,衣服脏兮兮的 ,十分乖巧站在一旁。
“小姐,这位是刘石头,在我们这租了两亩地,上次红果子就是他给的,这次带了一些家里种的土芋来。”
苏乐乐听到土芋后,眼眸立马瞄向箩筐。
咦,这不就是土豆吗,原来古代叫土芋,还以为土豆还没出现呢。
“刘叔,你家还有多少土芋?”
“回小姐,还有800多斤呢!”
刘石头愁着脸回应,村里就只有他和刘山两家种,而且都种了两亩地。他和刘山在码头干活时候听信了漠北商人说的话,高价买了一些种子回来种植,结果惨了,高产是高产,吃了也容易有饱腹感,但是不好吃啊!
每日将它直接煮熟了当主食,吃起来没有味道,十分寡淡。拿去卖,大家都不认识,尝过后大家也说不好吃,家里粮税现在还没银钱交呢,以往种些其他农作物勉强还能交上。
“我全收了,10文一斤。”
薯片,我来了。
苏乐乐打算炸薯片来卖。
今晚先炒个酸辣土豆丝,土豆大盘鸡,干锅土豆来过过瘾先。
刘石头激动又实诚地告知:“什么,小,小姐,你说10文一斤全收了。但是这量会不会太多了,而且吃起来没啥味道,你买一些尝尝就好。”
这家农户人品挺不错,家虽穷,但人够实诚。
“没事,我自有安排,村里还有其他人种吗?有多少,收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