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说:“你要干什么?”
络腮胡子大笑着对刘非说:“小子,你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连老子的码子你也敢泡,这次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再敢这样的话,当心你的小命不保。还有你要是敢报警的话,我杀你全家。”
小姐吻起络腮胡子来,身子如同水蛇似的紧贴着络腮胡子扭去扭来,“亲爱的,你自己也看见了,不关我的事,全是这家伙在非礼我。对待这样的人就是不能手软。”
尼玛,这个冤大头做大了。为了自保,刘非不得不赶紧讨好道:“老大,怨我,全怨我,怨我有眼无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心,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络腮胡子掏出一千元来丢在刘非的身边,“量你小子也不敢去报警。拿去买点营养品补补吧。”
刘非现在是保命要紧,哪里还敢要钱呀,拿起钱来还给络腮胡子,“老大,钱我不敢要。”
“叫你拿着就拿着。”络腮胡子显得极不耐烦,拥着小姐带着一行人扬长而去。
现在包间里就只剩下刘非和另外一名小姐,两人彼此对视着。估计络腮胡子一行人已走很远后,小姐才问道:“帅哥,要不要报警?”
尼玛,快不成人样了,还帅哥呢。刘非苦笑一下摇头道:“哪敢报呀,你没见那些人的来头吗?只能认栽了。对了,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你脚断了,我怎么弄你?要不打120吧?”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推开,随之一个声音传进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有点事给耽误了,让你久等了。”
声音怎么这么熟习呀,刘非抬头一看,居然是于大明!透过昏暗的灯光,于大明也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刘非。两人同时异口同声地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作为始作俑者,于大明很快就反应过来被调包了。然后就此征询仍然是蒙在鼓里的刘非。得到的答案果然如此,然后愤愤然地叫上一声:“周天,你小子,我*你祖宗。”
仍然是一头雾水的刘非问道:“老大,你怎么骂起周天来了,貌似与这小子无关呀。”
于大明这才把经过讲了出来。
气得刘非直把牙齿咬得格格响。与周天的怨算是越积起深了。然后叫道:“老大,这小子现在在哪里?我这就找他算帐去。”这才发觉自己站不起来。
于大明一把拉住他,“你给我省着点吧,待会儿我叫欧阳峰开车送你去医院,记住对人就说出了车祸。这小子就是一条打疯了的狗。你最好别去招惹他。我估计这个时候他正在哪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偷着乐呢。”
此时周天正在好又来烧烤店与欧阳丽划着拳呢。看得出两人都有些喝高了,但是兴趣则是越发地高涨。两人都显得特别地开心。两人划得是极其简单的棒棒拳。
尽管周天有意让着欧阳丽,不过毕竟两人之间的智商差距太大,欧阳丽仍然是老吃败仗。
气得欧阳丽耍起赖来,“不行,不行,这不公平。”
“那你说什么才叫公平?”
“你太聪明,你得让着人家点。再说人家是女孩子,女士优先,难道你不懂吗?”
“已经让着你了。你输一杯,我输两杯。”
“不够,不够,不够!”欧阳丽从座位上跳起来有些发狂地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瞪着他,“我说不够就不够。”嘻嘻笑道:“要不这样吧,输赢你都得喝。你赢了,陪我喝一杯。输了,自罚两杯。”
周天噎得打上一个很响的喷嚏,把含在嘴里的一口菜全喷在她那露脐装下的肚脐上。这下惹麻烦了,她才不顾他的连声道歉呢,直接扑过来就要揍他。
面对气势汹汹扑来的她,他并不躲闪。而她则是脚下踩在香蕉皮上,一个饿狗扑食直接扑在他的身上。尼玛,真是无巧不成书,两人的嘴唇居然粘在一起了。
空气随之凝固起来,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少于一分钟,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她猛然咬他一下,推开他,“真他妈的操*。”
周天迟疑一下,“谁都不想出现这样的意外,不过既然出了,谁也没办法。真的,真的我真不知该怎么向你说?”伸出手拉住她,“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会没事呢?看看美女那地方被污浊成啥样了?要是不弄干净的话多损美女形象呀。来,让哥哥替你舔干净。”身后突然冒出一个醉熏熏的彪形大汉,后面跟着五个手握啤酒瓶的混混。这明显是混混们酒后找碴。
对付这样的人,出生于武术世家自幼练武获得过全国大学生运动会武术散打冠军的周天是不会手软的,他冲上前把欧阳丽挡在身后面对彪形大汉道:“小子你放明白点,这是我的女朋友,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别怪我的拳头不认人。”
“哟嗬,居然来了个英雄救美。我*你妈的。”足有两米高的彪形大汉一个下冲拳向一米八的身高的周天头顶砸下来。
本来周天是能够躲开这一拳的,他却轻蔑地一笑,以其铁头功硬接了这一拳。这一拳的份量可不轻呀,要是砸在别人头上的话,不死也要脱层皮。然而砸在周天的头上犹如砸在了铁板上。彪形大汉随即哎哟一声,整个拳头即刻变成一个大皮球,连泪水也疼出来了。
仗着人多势众的彪形大汉吃了亏后越发地来气,伸出另外一只手夺过身后小弟手中的啤酒瓶直接向周天的脸面砸去,“他妈的都愣着干什么?都给老子上呀。”
这次周天侧身躲过啤酒瓶的同时伸手握住彪形大汉的手腕,来个借力打力,一用劲,只听咔嚓一声,这小子的手腕立即脱臼开来,痛得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而那六个助阵的混混一见老大都被弄成这个样子了,哪里还敢动手呀,纷纷退下来扶着老大问该怎么办?
彪形大汉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见打不过,只有认栽了,大叫一声:“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