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克夫小寡妇,成了军官的掌心宠

  

乡下夜色空旷沉寂。

静得只能听见陆玉娇又低又软的声音,还有她捂在被窝里的呼吸声。

她紧张,害怕。

眼里盈盈晶莹快要溢出,水珠被颤着的长睫沾起,又很快因被窝里的热气蒸发。

安静了几个瞬间。

陆敬泽开口,“你求我什么?”

他以为自己不动声色,可全然哑下去的声音已经暴露他此刻的难以自持。

陆玉娇伸出小手,牵住他的袖角,很轻很轻地扯了一下。

“求求你,保护我。”

陆敬泽喉结滚了滚,他看着头顶,努力让声调平整。

“保护百姓是军人的天职,可你——”

“你要了我吧。”

陆玉娇忽然说。

陆敬泽全身上下都僵硬得不能再硬,怀疑自己的耳朵。

可陆玉娇又重复了一次。

她声音低软,脖颈泛出娇羞的粉色,“我不要只是百姓,我、我愿意当你的女人。”

陆玉娇不相信他会拼尽全力保护一个百姓。

但他肯定会庇佑他的女人。

陆敬泽猛然坐起来,他拉起被子,掩盖住自己腰部以下,脸又红又黑。

“……你说什么胡话?”

他这人正经又严肃,现在对他来说大概是有生以来唯一荒唐到像在做梦的夜晚。

陆玉娇咬住唇,泪水在漂亮莹澈的眼睛里打转。

“你是嫌弃我吗?”

陆敬泽都没听清她在说什么,被她前一句震得脑子都还是嗡嗡的。

他只想站起来。

两人这么一坐一躺,在被子里说话,实在不像话。

可觉察到陆敬泽的动作,陆玉娇反应很快。

她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

她的两只手臂是光着的,嫩白如水藕,有些晃眼。

因为动作有些大,牵连出被子之下盖住的那片风光。

原来她没穿。

……

陆敬泽连忙扭过头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二十五岁正值血气方刚,哪受得住这样。

他好像忽然明白,陆玉娇新婚夜那几个男人是怎么死的了。

陆玉娇这时候正好开始描述她的三次洞房。

第一次,她十六岁嫁人。

丈夫是个傻子。

傻子跟村里七八岁小孩差不多,只知道爹跟他说,要扒衣服、脱裤子。

所以傻子一进门就开始追着她跑。

陆玉娇躲闪,他不小心踢到桌角,后脑勺磕在地上,摔死了。

……

第二次,陆玉娇十七岁。

叔婶等风头过了,把她嫁到更远些的村子里。

这回不是傻子,而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光棍。

那人是家里独子,眼光挑剔。

父母攒了一辈子钱,下了血本,给他娶回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新婚夜,他兴奋难耐,把家里的酒都喝空了,跌跌撞撞踹开门。

因为上次的教训,怕陆玉娇乱跑,她早早就被绑在床上。

那人扑上来亲她。

她拼命躲,可没亲两下,他就一阵抽搐,口吐白沫,很快没了动静。

……

陆玉娇没说自己故意守着那人过了一夜,确定他死得透透的了才喊“救命”。

她不要让陆敬泽知道她的心有多黑。

但她想让他看看她。

“他亲了我这里,还有这里。”

“但我都洗得很干净了,不信你看看。”

她正要掀开被子,陆敬泽的手掌压过来,死死摁住。

他劲大,沉重呼吸喷在她头顶。

陆玉娇无奈地扭了两下,只觉得他连手指关节都那么僵硬死板。

……

她扁扁嘴,继续说。

“第三次嫁人是我十八岁之后。”

尽管叔婶将彩礼一降再降,陆玉娇两次在新婚夜死了丈夫,很多眼馋她美色的人都有了忌惮。

这次,叔婶把陆玉娇送到一个鳏夫手上。

他命硬,三十多岁,就已经死过两个媳妇儿。

新婚夜,他迫不及待想要她。

已经尝过那滋味,又单了两年,他猴急得不行。

那会儿正是夏天,身上衣服单薄,随便一扯就撕开。

最终却没能成事。

他淹死在了外面的池塘里。

陆玉娇含糊地略过他为什么会去池塘以及怎么淹死的那一段。

她只抬起盈盈动人的眼眸,可怜地望向陆敬泽。

“他虽然看过我,摸过我,但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你不要介意好不好?”

陆敬泽现在眸色喑暗,呼吸灼热,脖子间的青筋隐约暴起,明明跟之前那三个男人有些像。

陆玉娇能感觉到,他肯定是想要她的。

可他为什么不亲她?

陆玉娇想了想,抱紧他的腰,身子往上贴,香软嫣红的唇瓣越靠越近。

……

陆敬泽没想过,自己的想象力会这样丰富。

她说一句,他脑海里便自动浮现——

她如何被绑在炕上,雪白肌肤如何因为挣扎泛上红色,如何被其他男人……

他越来越感到快爆炸,憋得脖粗气短。

心里的天平在打架。

一边说,她那么可怜,答应她吧,要了她吧,你可以娶她对她负责。

一边说,陆敬泽你还是人吗?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你不要脸!

这时,陆玉娇从被窝里钻出来,主动献吻。

陆敬泽下意识抬起手臂格挡。

没用什么力气,但也将她推开很远。

陆玉娇摔在被窝里,不疼,却忽然哭了起来。

“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她哭得特别委屈,眼圈泛红,泪水一颗颗往下砸,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惜。

陆敬泽皱紧眉川,手足无措,慌了心神。

他没惹哭过女人,更没哄过女人。

叫他面临现在这状况,比叫他上战场杀一百个敌人还要困难得多。

“你别哭。”陆敬泽生硬地哄,“我不讨厌你。”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陆玉娇颤着长睫,泪珠滚落,锁骨起伏。

陆敬泽又别开眼,喉结滚动,“我不想你后悔。”

“我不后悔。”陆玉娇咬唇看他,眼里潋滟。

她怎么能说,陆敬泽是她精挑细选、各种比较之后,最好最好的人选了。

谁知他这么正经又古板。

陆敬泽转过身,用后背对着她。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现在是新时代新社会,如果你不想嫁,没人能逼你。”

陆玉娇不信。

“你就这样平白无故帮我忙?”

陆敬泽瞳黑如墨,“是。”

陆玉娇更不信了,世上哪有这种好人。

“你不肯要我,便是不肯帮我,也不必说些好听话来骗我。”

“我走便是。”

她伸出赤着的手臂去捞衣服穿。

陆敬泽眉头稍皱,“你要去哪?”

陆玉娇想了想,直率又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去找别的男人,总会有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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