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活多久?”
“不出意外的话,最多半年。”
马青山没再说什么,拿起报告单转身就走了出去。
既然活不成,那死之前要爽够了。
而第一个要爽人就是十里八乡俏寡妇林桃!
……
“刚才那个叫马青山的人呢?”
“早走了,咋了?”
“搞错病理误诊了,他没得癌症。有联系方式吗?”
“没有,他啥都没有。不用担心,他肯定会去大医院复查,没事的。”
……
午夜,大鼓村西头。
看着时间差不多,马青山纵身一跃,翻进去了林桃院子。
林桃是自己拜把子从外面带过来的女人。
模样俊俏,皮肤嫩白,前凸后翘,最关键是她那双大长腿,又长又直,每次看到都让马青山口干舌燥。
就会忍不住幻想抗在肩膀上弄事。
除了大长腿之外,还有那一对跟跳兔子似的胸脯。
据说那家伙花好几万,费一年多的光景才追到手。
可惜,他命不好。
刚领完证办完酒席,就喝酒喝死过去了。
本以为林桃会走,不知道为啥却留了下来。
这让马青山有了想法。
可惜费了老鼻子劲了都没占上定点便宜。
本来想着慢慢来,眼下没时间了,就只有来硬的。
至于爽完之后林桃会咋样,随她大小便。
进院之后,马青山就顺着墙根来到堂屋前。
掏出来敲门的钩子,塞进门缝,轻轻一钩。
门栓就给挑开了。
吱呀……
马青山慢慢的推开了门,慢慢的走了进去。
刚一进屋,林桃身上独有的香皂味就扑面而来。
马青山身子火头一下就窜了起来。
由于家伙实在在大的过份,使得他不得不停下来,整理好位置,这才悄摸的进了里屋。
一进屋,马青山就愣住了。
此刻林桃穿着松垮垮的吊带睡衣,那一对兔子就那么明晃晃的半露着。
下身更是只穿了一个黑色的真丝小内裤。
一股股热流在马青山心里狂涌了起来。
咕噜……
马青山硬生生的咽了口吐沫。
收着步子走了上去。
脱掉衣服鞋子,顺着床沿就上了床。
随后就慢慢的搂住林桃亲了上去。
碰到嘴唇的瞬间,马青山就感觉到一股电流就顺着嘴唇传遍全身。
林桃睡的迷糊。
本能的吮吸了两下。
然而就是这两下,让马青山一下子就上了火。
随后就抱住疯狂的亲了起来。
同时,手也开始肆无忌惮胡乱抓摸。
林桃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谁……你干什……”
话没说完,马青山就捂住了她嘴。
“桃子是我,你别怕。我快死了,你让我弄一回,我也不白活。”
说着,马青山就噙住了林桃的脖子。
另一只手抓住睡衣领子往下一拽。
滋啦!
睡衣就被撕成了两半。
马青山一把握住那么不知道想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跳兔。
林桃当即就如同触电了似的,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随即就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她使出了吃奶的劲,都没办法把人高马大的马青山推开半分。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林桃就止不住的哭了起来。
眼泪跟断了线的闸门似的,咕咕的往外冒。
看到林桃哭的那样,马青山心里着实有些心疼。
要是往常,他绝对停手。
可眼下不是往常。
他已经时日无多,什么伦理道德,什么良心良知,都他娘的扯淡。
不白活比天都大!
对于他来说,弄一次林桃就是不白活!
然而刚要长枪直入,林桃突然一把攥住了马青山的命根子。
抓住的瞬间,林桃禁不住一愣。
这……
太夸张了吧?
比死去的老公都快大一倍了。
这要是那是的话……
放荡的念头刚一出来,就被她碾碎。
随后就拼命的攥。
马青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瞬间就疼的没力气了。
捂着林桃嘴的手也随即落了下来。
“桃子,轻……轻点……我……”
钻心的剧痛让马青山连个求饶的话都说不囫囵。
林桃根本不理他,手上的劲不仅没少,反而更重了。
疼的马青山腰弓的跟个蝼蛄虾似的,想往后撤,但是却丝毫不敢动一下。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谁能想得到林桃那看起来嫩白柔和的小手,竟然有这么大的劲。
林桃想报警,但是摸索了好一会,也没摸到放在床位的手机。
于是就让马青山报警。
“桃子,你听我说……”
“少废话!赶紧报警!”林桃瞪着眼睛说道,“要不然我就把你弄成太监!大不了,鱼死网破,一命赔一命!”
“桃子,你听……听我说……”
“不报警是吧?那咱们谁都别想好!”
说着林桃又加了一分力道,手指甲都仿佛要嵌入到肉里。
“嘶……卧槽……”
马青山禁不止大骂一声,下意识的想抬手打,但是刚有抬手趋势,就疼的没了丁点力气。
实在没办法,只有把裤子拿来。
拿手机的同时,把医院诊断书也掏了出来。
“桃子,我得了癌症,最多活半年,有医院诊断诊断证明。”
马青山牟足了一口气,把事给说了出来。
林桃一听,顿时就愣住了。
虽然她很痛恨马青山侵犯她,但是还没到恨得要命的地步。
毕竟平时相处下来,马青山人还是不错,大气义气,一点都不惹人嫌。
如果不是他和老公是拜把子,说不定俩人还能进一步。
“马青山,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骗你不是人!”
“那……那医生说真的没治了吗?”林桃的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话语中还带着些许伤感。
马青山见状连忙说道:“桃子,你先放开我行不?再这么下去,我今晚都过不去。”
“不行!我要是放开你……”
“放开我,我也干不成事啊。你没感觉到都已经软成泥了吗?”
马青山这么一说,林桃也才意识到刚才的棍子的确是软了。
然而就算是一个软了,还是长的夸张,跟个泥鳅似的缠在自己手腕上。
马青山趁热打铁道:“桃子,你再不放手真的要供血不足坏死了啊。你可不能让我当太监死啊。我保证不乱来,啥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放开了。
放开之后,马青山就连忙拉开灯。
灯打开的瞬间,屋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起来,
上半身一丝不挂的林桃瞬间就映入了眼帘。
又白又粉,关键还挺!
咕噜……
马青山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这要是抱着啃得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