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都重生了,谁还惯着你宠妾灭妻

  

钟元:“今早已经派人去说过了。”

侯爷又点了点头,这两天烦心事一波接着一波,上错花嫁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侯夫人见侯爷表态了,再有不愿意也只能咽回去,再者说,他们一开始看中的便是钟家大房的钟元,钟家不肯答应才退而求其次选择钟璃的。

若钟璃嫁过来,可曾像钟元一般懂事?

所以这结果应该算好的!

侯夫人也说道:“如今是你嫁入侯府,便安心做顾家的儿媳。”

钟元乖巧的点点头。

这件事情便这样过去了。

这时丫鬟端着茶盏进来了。

钟元站起身端过黑漆托盘上的茶盏恭恭敬敬递给侯爷,等他喝过以后,又端另外一盏茶递给侯夫人,等侯夫人喝完,听完他们俩训诫的话,钟元才又做回椅子上。

丝毫没提顾宴轻昨日之事,更像个没事人一样。

侯爷、侯夫人很是欣慰。

侯夫人给身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便见丫鬟们捧着许多东西进来,依次站成一排。

婆子道:“夫人,织锦缎两匹、软烟罗两匹、月影纱两匹、镶红宝石头面两副、玉镯两只、金钗三根、南珠一盒、各色珠花十二支。”

侯夫人又道:“元元,这些你先收着,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和婆母要。”

雁儿领着红玉把东西接了过来。

钟元笑了笑,谢过了侯夫人。

钟家是富商,什么好东西都有,但钟元可不嫌弃东西多,欣然笑纳了。

正当他准备回去时,顾宴轻走了进来。

众人把眸光看向他。

只见他还穿着昨日的大红婚服,婚服犹如泡过水般,皱皱巴巴的,在看顾宴轻的原本俊逸的脸,如今憔悴的不行,眼睑一片乌青,唇色也惨白的很,一副没吃好睡好模样,那双星月眼此刻也是睁不开的模样。

侯爷、侯夫人看他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侯爷气的手抖,张嘴就骂了顾宴轻两句:“混账羔子,你瞅瞅什么时辰了,你新妇都敬完茶了,你还知道来呀?”

侯夫人也跟着骂:“儿呀,你糊涂呀,你竟然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不去洞房,更是为了那个小贱人跳入刺骨的河水里救他,你有没有想过你父母呀,万一你要是淹死了,让我们俩老家伙怎么活?让你新妇怎么活?

你听话,回去便把那个狐媚子赶出府吧。”

顾宴轻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钟元。

他就说昨日怎么那么镇定呢,原来是装的,今早便来迫不及待的告状了。

想着,想着,看钟元的眼神便多了几分厌恶之色,死死盯着钟元看。

侯爷气的抄起身侧的茶盏直接砸了出去。

顾宴轻的脑袋上顿时起了个大包,前胸的衣襟也湿了一片,茶盏没碎,滚到地上,又滚了滚,到了钟元脚下。

侯爷:“你那是用什么表情看你新妇?”

顾宴轻一动没动,倒是像破罐子破摔一样,抬起头看向侯爷、侯夫人,冷冷说道:“母亲,我说过很多次了,卿卿虽然出身青楼但她只卖艺不卖身,跟着我之前还是清白之身,不是你说的什么小贱人、狐媚子,请你尊重她。”

钟元看笑了。

真是没想到顾宴轻是如此蠢货。

他越是维护韩卿卿,侯夫人越是厌恶她。

侯夫人如今这么厌恶韩卿卿,顾宴轻的功劳还不小呢。

果然。

侯夫人也气的拿起茶盏砸了下去,只不过她终究心软,砸偏了,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顾宴请继续输出:“如今我答应你们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们答应我的是不是也应该做到。”

侯夫人冷哼一声:“我们答应你什么了?”

顾宴轻:“我迎娶钟家女进门之后,便可以迎娶卿卿为平妻。”

青楼女子当正经侯府世子平妻!

侯夫人气笑了,更是怀疑自己当初生顾宴轻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落下了,但姜还是老的辣:“当初我的原话是什么?你答应娶妻,我就考虑让韩卿卿进侯府大门,对不对。”

顾宴轻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侯夫人笑了笑:“你如今娶了媳妇,但是我也让你的韩卿卿进了侯府的大门呀。”

顾宴轻:“卿卿需要一个名分。”

侯夫人:“她现在的名分不是你的外室吗?”

顾宴轻:“母亲,你不能这么羞辱卿卿。”

侯夫人:“我哪里羞辱她了?”

顾宴轻:“娶亲之前我就说过喜欢卿卿,这辈子也只喜欢卿卿,您为什么偏要棒打鸳鸯!”

侯夫人冷哼:“我告诉你儿呀,除非我死了,否则这辈子她别想嫁给你,侍妾也不行。”

顾宴轻气的不轻,气他父亲、母亲出尔反尔,气母亲不够尊重韩卿卿,他挺直了腰杆子,朝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既然你们不让卿卿进门,那我也没有必要留在府中了,你们就好好和这个商贾之女过日子吧。”

顾侯爷气的又砸了一个茶盏。

只是距离太远,没砸到人,碎了一地。

丫鬟们紧忙上前把碎片收拾干净。

侯夫人手扶着额头。

气的头疼!

钟元站起身,对着侯爷、侯夫人笑了笑:“父亲、母亲,你们一味逼迫世子太紧的话,只会让世子与你们离心,我瞅着世子这样怕是一时间回不了头,不如这样,这件事情你们先别插手了,让世子自己处理与韩姑娘之间的事情。”

侯爷、侯夫人抬起头看向她。

钟元继续说道:“您们二老是过来人,棒打鸳鸯的话,只会逼得他们俩人感情越来越好,若真逼急了世子,他一气之下带着韩姑娘远走高飞了,就得不偿失了。”

侯夫人声音拔高:“他敢。”

稍后又道:“他们算什么鸳鸯,你与宴轻才是鸳鸯,不过元元说的在理,只不过这件事情让你委屈了。”

钟元笑了笑没有说话。

侯夫人又觉得娶了儿媳妇真值了,端庄、大方、懂事。

怎么看怎么顺眼,便走到钟元身边,把手腕上的镯子拽下来戴在了钟元手腕上。

“这镯子是侯老夫人传给我的,如今我应该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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