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蓄谋已久:大佬的娇娇携崽出逃后

  

封子爵反手一巴掌重重甩在红姐脸上,怒吼:“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红姐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打得晕头转向。她捂着脸大气不敢出,默默吞下口腔里的血。

封子爵憋着怒气赶紧离开皇城会所,刚回国,还没来得及在二叔面前好好表现,居然先撞上了枪口,这点儿背的。

封时宴那边直接去了医院。

许暖早上离开医院,这半天时间,又进来了,看来她今天这个院就是非住不可。

许暖手部片子出来了,手腕骨裂并且伤及关节面。封时宴见到她时,已经打了石膏固定。

许暖眼泪汪汪的望着封时宴喊痛。

封时宴翻来覆去一句“别怕,我在”。

他想安慰,但他不善言辞,更不会哄人,眼睁睁看着许暖哼哼唧唧一直喊疼,他只能不停按铃,医生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最后加了止痛药,许暖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许暖安静的睡着,封时宴也一直守着没走,整个人阴沉得可怕。

他坐在床边,盯着许暖红肿的脸看。

他养了八年,养得水灵灵的人,那家人一回来,她就成了这样。

封时宴看着许暖结了血痂的唇,眸色一冷,他欺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抚摸。

她被咬破的唇,很显然是封子爵的杰作。

敢动他的人,就别想准备青江待下去。

此时,医生团队又来了,这次为首的医生,是封时宴的私人医生庄少楼。

庄少楼见封时宴居然还在,有点意外,他立马道:

“封总,我刚看了小姐的检查结果,伤势不严重,好好修养月余就能恢复。”

封时宴站起身,“骨头都裂了,你管这叫不严重?”

庄少楼微愣,他是封时宴身边的老人,所以他知道封时宴很多事。封时宴曾经在国外跟黑手党火拼,肩膀中过两枪,在没有麻药的前提下,他自己用刀切开弹口,从血肉里取出子弹。

那次庄少楼赶到时,封时宴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

今天许暖这就是骨裂而已,跟生取子弹哪能相提并论?

但庄少楼立马意识自己失言,忙改口:

“挺严重,但封总您放心,精心调养下月余就会康复,不会落下后遗症。”

封时宴交代,“小姐康复期间,你全程跟进。”

“是,封总。”

庄少楼当即带着团队离开病房,不敢多停留。

次日。

许暖在兰庭别墅自己的床上醒来。

她环视着房间,有一瞬迷糊,但一抬手,手腕处打的石膏提醒她昨天的痛。

“封子爵!”许暖狠狠咬牙。

养父母对她没多少情分,在养父母家两年,封子爵和封芷姗对她更像对条误闯进家里的野狗,动辄打骂,戏弄。

相比起在养父母家的两年,跟了二叔后的八年,她简直活在天堂。

二叔除了严肃了点,一切都顶好。

可现在,她意外和二叔发生了关系,就算养父母没有回国,她也没胆量再跟二叔住在同一屋檐下。

张嫂很快敲门进来,“小姐,您醒了,饿不饿?厨房给您炖了桂圆红枣甜粥、瘦肉咸粥和海鲜粥,您要喝哪种?”

“甜粥吧,谢谢张嫂。”许暖笑了下。

这一笑,嘴唇紧绷得疼。

许暖伸手摸了下,唇上结痂了。

这是封子爵咬的!

许暖心口堵着气,她一定要找机会报这个仇!

许暖下地,艰难的洗漱后,换了宽松的居家服下楼。

张嫂已经端着粥从厨房出来,见许暖下楼了,赶忙又把甜粥送进餐厅。

许暖正准备进餐厅,余光里却出现一团庞然大物。

她吓得一抖,转头一看,昨天生扑她的藏獒已经又扑了过来。

“啊——”

许暖惊恐的尖叫着,惊慌失措逃跑。

封子爵呼喝的声音同时传来:“二郎!二郎坐下!”

但藏獒今天叛逆了,也可能是许暖的尖叫和恐慌对大型犬是另一种互动,藏獒后腿子蓄力一登,猛地朝许暖腾空扑去。

许暖被吓得魂飞魄散,惊恐的尖叫声都撕裂了一般。

嘭!

后退不赢,刹那间,直接被威风凛凛的藏獒猛扑在地,剧痛后知后觉从全身各处蔓延出来,被震痛的手腕更是锥心刺骨。

许暖双手挡着头脸,无暇顾及身体的剧痛,身上的藏獒体量庞大,厚重呼呼声传递着可怕的危险。许暖颤抖如筛糠,惊恐和哭声压在嗓子底下,只剩压制不住的轻声呜咽。

就在当下,楼上传来封时宴的怒声:“封子爵!你是想死吗?立刻把那畜生弄走!”

封子爵看见封时宴时,眼里一喜。

下一秒立马听话的应声,“是是,二叔,我这就把二郎带出去。”

封子爵亲自上前,一把搂着藏獒的脖子,把那巨大一坨硬拖走。

封时宴已经快步下楼,瞥了眼封子爵,怒吼:

“丢出去!”

“是是是,我这就丢出去。”

封子爵拖着藏獒出了玄关,把狗关在门外。

此时许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浑身瑟瑟发抖,小脸惨白得没有半丝血色。

封时宴快步走向许暖,在她身边半蹲着。

“别怕。”封时宴低声而出。

许暖机械的转向封时宴,浑身紧绷的那股劲儿缓缓松懈,但一松懈,身子颤抖得更厉害,抖着唇张口:

“二叔,你在家。”

她声若蚊音,委屈得快要哭出来。蓄满眼泪的眼睛通红,殷红小口微张抖着,受了过大惊吓而导致血色上涌的小脸涨得通红,

封时宴压着怒气,一张脸绷得铁紧。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将许暖接进怀里。

“我一直在家,是我不好。”

昨晚把她从医院接回来后,他守了一夜,早上刚离开不到一小时,她就醒了。

就是他离开这一会儿,天杀的畜生,又来欺负她!

许暖缓缓回神,她忙轻声解释:“二叔,我没说你不该在家。”

“我明白。”封时宴话一向很少。

封子爵这当下已经返回来,低眉顺眼的站在一边,在寻找认错的机会。

佣人们都是被许暖惊恐的尖叫声叫出来的,六人整整齐齐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候着。

封时宴想将许暖抱起来,被许暖拒绝了。

“二叔,我自己走。”她赶忙用左手扯了下封时宴的衣领,有明显的拒绝。

封时宴只是微微拧了下眉,并没有坚持,但近乎是把许暖抱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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