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冲喜卦妃:她专揍贩剑绿茶女

  

她瞧见陆枕安已然醒了过来,将刚才的惊吓抛诸脑后.

泪眼婆娑地跑过去,跪在床前:“王爷,您终于醒了!来人,快去宫中报喜。”

下人应声而出。

陆枕安咳了一声,看向云引川沉声询问:“她是谁?”

含冬回道:“王爷,她是盐运史云峥的嫡女云引川,您已经昏睡了三年不醒,贤妃娘娘这才求得赐婚冲喜的旨意。”

她顿了顿,欲言又止:“方才便是她…”

含冬心里不大情愿说出实情,故作吞吞吐吐的模样,想将此事蒙混过去。

可一旁的莫太医却心直口快,直言道出:“王爷,这些年您一直昏迷不醒,恕微臣无能,没能寻到破解之法,方才是王妃救醒的您。”

闻言,陆枕安微皱起眉,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还是被一个弱女子给救醒的。

他望着云引川端量颇久,才开口问道:“你是用何法子将本王唤醒的?”

云引川语气悠悠:“王爷方你是被邪祟上身才会昏迷不醒,我费了些力气才将那食气鬼收服的,况且,王爷昏迷是因为……”

她特意停顿,余光瞥了眼屋子里的其他人。

陆枕安马上明白她的意思,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出去。

“其余人都出去候着,银竹留下。”

银竹是陆枕安的贴身侍卫。

除了他,其余下人们都听从吩咐都退了出去,倒是莫太医刻意放慢脚步,不情不愿。

他在宫里可是资历最深的太医,对王爷的病情都束手无策,但一个弱女子竟能把将死之人救活,他想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可他不出去,云引川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莫太医恨自己方才不应该出言不逊,只能叹着气离去。

少顷,房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云引川接着说道:“王爷是中了双煞咒,此咒会慢慢消耗人的精气直到死亡,王爷身子算是好的,能拖了三年才病危,换旁人早死了。”

她说的毫不避讳。

陆枕安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仿若没料到这个回答,只是一瞬,嘴角便挂上一抹戏虐的笑:“被人下咒?你何以如此笃定?”

“何以?”

云引川挑了挑眉,开始胡编:“小女不才,曾拜过一位道士为师,学了些道法,这抓鬼算命,炼丹解咒都不在话下。”

陆枕安薄唇微微颤动,又咳了几声。

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养出的小丫头罢了,竟敢说自己会道法,能抓鬼?

怕是当他是三岁孩童,随意哄骗。

“那本王身上的咒,是解了?”

“没有。”云引川摇摇头,“我只是压制王爷体内的咒,可以让王爷看起来恢复如常,后面还需用丹药吊着身子,想解咒,必须找到下咒人。”

她莞尔一笑,“你我如今已是夫妻,王爷的事便是我的事,我可以帮你找出下咒人的。”

陆枕安眸子里泛着幽幽冷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半晌才缓缓开口,“母妃赐婚时,本王已病危,你定是被迫嫁进凌王府的,明日本王便写下一纸和离书,你随时可以离开。”

云引川闻言,随即摇头:“不不不,我不想走。”

她一双杏眼快速眨了眨,故作委屈:“王爷你有所不知,我自小被父亲弃养在乡下,最近才被接回来,但家里也难有我容身之处,如今加入王府也算有个依靠,还恳请王爷开恩许我留下。”

陆枕安闻言,隐隐动容,但两人才相识不久,也不敢果断下定论。

他思虑几秒,蹙眉摆手,“你先出去吧,和离的事过几日再说。”

云引川心下顿时一松,暂时松了口气。

能稳住一日是一日,总比回到那个不受待见的家好。

而云引川刚出去,银竹便跪在陆枕安面前,眼眶湿润:“王爷,三年了,您终于醒了。”

他缓了缓,又问道:“若真如王妃所言,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给您下咒?”

陆枕安却冷笑一声:“她说的话,本王是一个字也不信。”

“你去查查她的底细。”

银竹拱手道,“是。”

虽对云引川持有怀疑,但陆枕安还是命人给她安排了住处。

……

日暮,云引川随着下人来到东边刚收拾出来的屋子。

屋内摆设不仅简陋,还有些许霉味。

很明显这府里的人都不把她当一回事,想必都是看陆枕安眼色行事。

眼下她要在这里留下,就得博取陆枕安的信任,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那下咒之人。

今日从家里带出来的几道符篆都用完了,明日得弄些银子来买朱砂,再画几张符篆才行。

另外,为陆枕安炼制固神丹也得需要大量的银子。

打定主意后,云引川早早睡下。

翌日一早。

云引川将凌王府的下人都聚集在一起。

她现在既是王妃身份,得树立一点威信才行。

她坐在藤椅上,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下人道:“自今日起,本王妃便是凌王府的当家主母了,如今王爷也醒来,这王府自然不能再像一盘散沙。”

她巡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你就是王府的宋管家?”

“回王妃的话,正是。”

云引川又问道:“眼下府上有多少存银,地契,房契,人契,商铺个有多少?你去将账本和库房的钥匙拿来。”

宋管家点了点头,没多久便将东西取来交给云引川:“盛国虽不限制王爷经商,可凌王此前常年在边关镇守,眼下还没有商铺,至于地契和房契早已经抵押出去,存银都在账上,请王妃过目。”

云引川若有所思的翻开账本,骤然一惊。

凌王府竟然这么穷?就只剩下二十两银子?

按照常理,宫里每月发下来的例银也有三千两,可这账本上被缩减成了每月五百两。

就算是五百两,也不至于这么穷吧。

云引川倏然抬眸,细细看了宋管家一眼,面带温怒,“你眉间有痣,眼小偏细,是好堵之人,可有嘴角起棱,唇厚方红,宋管家你最近三年,财运不错啊?可是有一笔横财入账?”

宋管家心里虽慌,但仍旧面不改色:“小的听不懂王妃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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