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憋,气不过,我踹了一脚石头。
这石头看着挺小还是扎根的,“嘶”的一声,生理性泪水涌了出来,也没人告诉我这原主痛感叠满了啊。
“爸,走慢点吧,我有点累。”前边时不时回头看的男生朝着村长喊着,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
“就这么几个行李能给你累成啥样?滚犊子,走快点。”村长踢了那男生一脚,看到我忽然一瘸一拐的才恍然大悟的走过来。
“你怎么搞成这样了?”村长皱着眉,像想不明白我走路怎么也能走成这样。
没等我找个借口,江枕山从后面慢悠悠的提了一嘴,“作呗,去踢路上的石头反倒把自己碰着了。”
村长看起来是想要骂我的,但又硬生生憋住了。
“还能走吗?”周齐誉蹲下来看着我的脚有没有伤。
前面闷头走路的江书槐也返回来看,被着几个人围着,我脑子有些晕乎,感觉像是来了天堂。
“你……鼻子流血了……”江书槐眼中带着错愕和惊诧,连忙在身上找着帕子。
我一摸都是血,全身血液更涌了上来。
一阵手忙脚乱,血是止住了,他们的眼神也复杂起来了,像是在看活祖宗一样。
看来无论在哪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嫌弃的命。
“上来吧。”周齐誉蹲在我的面前,耳朵通红着。
想着扭捏一下的,江枕山从背后摁着我后背往前靠上去,“磨磨唧唧的。”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扭头,还没说什么,害怕摔下去立刻勾住了周齐誉的脖子。
“哥,对女孩不能那么凶的。”江书槐带着歉意的看着我,转头向他哥说教着。
江枕山理都没理,拍了拍我的背,指使了他弟,“去拿东西,天都要黑了。”
盯着他们的态度,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好像真的可以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