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似乎只会这套!”苏沫生气道。
战励骋邪肆一笑,“管用就行。”
的确,这个男人很聪明的抓住了苏沫的软肋,现在,她最担心的就是龙宴庆的生死安危,虽然这个男人曾无情的背叛于她,可是善良又重感情,是苏沫的天性,这一点,没法磨灭。
“你到底想我怎么做?”苏沫急了。
“我说了,吃个饭而已,应该不难办吧。”战励骋挑眉道。
苏沫不再说话,而且顺从地跟他上了车。她已经深知这个男人,是多么叱咤风云的存在,同这个男人宁,没意思。
很快,车子在高当的丽生酒店门口停下。
可战励骋却将苏沫往客房方向带。
“一间总统套房。”战励骋将黑卡潇洒一挥,对着酒店前台说道。
“好的,战少。”前台小姐礼貌微笑道。
“干……干什么,不是要吃饭吗?为什么要开房,战励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苏沫既紧张又生气,他战励骋到底当她是什么啊,总是变着法的欺负她,之前占点便宜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敢带自己来开房!
那怎么行,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战励骋,我想你对我有些误会吧,你以为我是什么货色?”苏沫冷静下来,想跟他来场严肃的谈判。
“什么货色?”没想到战励骋却露出一抹邪魅的笑,这气势已经将苏沫完全压倒。
“战励骋……”苏沫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前台小姐就已经将房卡地了过去,“战少,这是8888号总统套房的房卡,祝您入住愉快。”
战励骋嘴角一勾,接过房卡,拉起苏沫就往电梯那儿走。
苏沫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战励骋拖着,连走带跑地被推进了电梯。
“放开我,混蛋!”苏沫再也沉不住气了,破口大骂道。
战励骋迅速关上电梯的门,将苏沫牢牢禁锢在这个封闭的空间的墙上。
“我奉劝你,最好别惹我生气,挑战我的底线,不然,后果你可知道。”战励骋冷冷道。
是的,这个男人手腕有多硬,苏沫心知肚明。
可是,现在的处境吓得苏沫根本没法冷静,她还是不断挥手踢脚地想要用力挣脱战励骋的禁锢。
战励骋恼了,暗深的瞳眸微微一沉,俯身低头就是一吻,深深种在了苏沫的嘴唇上。
“唔……”
苏沫被浑身过电般的感觉僵住了一瞬。
战励骋松开她的唇道:“原来,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让你安静下来。”
苏沫回过神,还想继续挣扎,却听战励骋道:“这里有监控,你在乱动我就把你衣服撕了。”
“叮!”
电梯很快行驶至十八层。
战励骋又拖着苏沫下了电梯,走到房门口,苏沫仍僵持着现在原地。
“你身上衣服湿着不难受?”战励骋冷冷道。
苏沫这才意识到,自己和他都浑身湿透,连头发都还在滴水。
战励骋看了眼手表,催促道:“动作快点,换完衣服,晚宴半小时后开始。”
说着,他用房卡开了门,与此同时,助理也很快送来两个大箱子。
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华丽昂贵的礼服。
苏沫挑选了件香槟色的晚礼服,刚换上,化妆师又赶到了。
给苏沫化了妆后,战励骋端起她的下巴,仔细欣赏了片刻。
“把口红还掉,我不喜欢这颜色。”
突然,战励骋命令道。
化妆师吓得浑身一惊,忙应声道:“是,战少!”
真是个吹毛求疵的家伙!
苏沫在心里暗暗道。
大约一个小时后,苏沫穿戴整齐地被战励骋带到了酒店晚宴的大厅。
这里很热闹,人头孱动,非富即贵。
苏沫从没出息过这样的场合,有些紧张,连表情都有些僵硬。
战励骋看出苏沫的紧张,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将她往宴会场里带。
“快看,战少带女伴过来了呢!”
“真的耶,战少从来没带女人来参加过这样的场面,那女人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好羡慕,那女人真是好命,居然勾搭上战少!”
苏沫将周围人的切切私语尽收眼底,虽然别人羡慕,可她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只是觉得,莫名招惹上战励骋这样的,真是她人生中的一大悲哀。
“战少,不知您身边的美女如何称呼?”一个穿红色晚礼服的女人主动上前,看了苏沫一眼,对战励骋问。
女人眼神流露出的酸楚之意,溢于言表。
“她是……”战励骋看了苏沫一眼。
苏沫心想,这家伙该不会又想称呼自己为女朋友吧,老天,他这是要自己四处竖敌吗?
“她是我秘书。”
战励骋的话,出乎苏沫意料,什么,秘书?
这家伙可真能吹!
红衣美女微微松了口气,魅笑着开玩笑道:“我还以为,是战少您女朋友呢!”
战励骋冷冷道:“凭她,还不够格。”
苏沫听见,脸上满是不屑,还嫌弃我不够格,也不问问我看不看的上你!
战励骋说完,就搂着苏沫肩膀走了,他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是如此一如既往。
他们在角落华丽的餐桌坐下,一入座,战励骋就下令道:“倒香槟。”
苏沫一愣,就被战励骋催促道:“发什么愣,我没有很好的耐心。”
“这里有服务员,你干嘛叫我伺候你?”苏沫心有不甘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秘书,刚才我已经宣布过了,不会再说第二次。”
“秘……秘书?可是我有我的工作……”
“辞了。”战励骋颐指气使。
苏沫刚想张口,就被战励骋堵住了,“明天来我公司,否则就让龙宴庆一直在医院躺下去。”
可恶……
苏沫敢怒不敢言,只好起身去给战励骋倒香槟。
这顿饭,她吃得真是郁闷无比,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伺候过人。
第二天,由于放心不下龙宴庆的伤势,她一大早就来到医院。
龙宴庆浑身包裹纱布,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很是可怜。
纵使再对不起自己,伤成这样,苏沫的心还是很是心疼。
忽然,龙宴庆的眼睛眨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