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桃看刘广坤竟敢强来,紧紧掐着刘广坤的脖子,但刘广坤的脖子那么粗,她对刘广坤造不成伤害。
刘广坤眼看自己要得手了,突然看到自己旁边蹲了个人。
见是那傻子陈大川,他愣了愣,然后陈大川手里一条蛇就塞进了他嘴里。
刘广坤吓得就差没从地上一下蹦起来,他忙把那条蛇从嘴里拉出来。
不想那条蛇刚被拉出来,就一口咬在他嘴巴上。
看陈大川手里还有一条蛇,看模样还要塞自己嘴里来,刘广坤哪受的了这个,像疯了一样从地上起来逃了。
从地上起来的赵春桃看陈大川手里拿着条蛇,看起来像条毒蛇,她叫道,“快把蛇扔了!”
把那条蛇赶走后,赵春桃拿了条毛巾给陈大川擦手。
让陈大川回屋去之后,赵春桃继续洗药材。
洗完药材,听村里的秦婶在叫自己去县城卖药材,赵春桃去把之前晒干装袋的药材装上电瓶车,要跟那刘婶上县城去了,她等会还要把刘广坤今天的所作所为向村长告状。
陈大川一个人在前院玩了一个多小时,他看到之前那个苗娇娇又来了。
苗娇娇笑着说,“你春桃姐到县城去卖药了是吧?”
陈大川想到赵春桃之前跟他说过的话,他说,“是啊,但我春桃姐不让我跟你玩。”
“我不是来跟你玩的,我是来请你喝奶的。”
有牛奶喝陈大川自然乐意。
跟着苗娇娇来到附近一幢没人的旧房子里,陈大川没看到牛奶,只看到之前那杨柳,陈大川说,“牛奶呢?”
苗娇娇说,“你别急嘛。”
说完她朝杨柳看了一眼,意思是赵春桃到县城去卖药了,陈大川这次跑不了了。
杨柳很高兴,嘱咐陈大川今天的事不可以说出去后,就拉着陈大川要进后面的房间去。
跟着杨柳进入后面的房间,陈大川听信了杨柳的话靠着墙蹲在地上,但他还是没看到牛奶,只看见杨柳撸起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身体往他靠过来。
陈大川还要说话的时候,杨柳就把她的送进了陈大川的嘴里。
这次杨柳很快有点上头。
迷迷糊糊了一会,她听到苗娇娇在外面提醒自己有两个人往这边来了,千万不要让那傻子说话。
杨柳心想两个小时前是被回村的赵春桃打扰了,这会没有赵春桃打扰,陈大川老实着呢。
男人这个时候哪有不老实的,哪怕是个傻子男人也会变的很老实的。
不想等外面那两个人路过前面的时候,陈大川突然吐了出来,毕竟那不是牛奶的味道。
他向杨柳追问起牛奶的事了,感觉杨柳在骗他,他有点不高兴。
从外面路过的那两个人听到房子里有声音,好奇地从外面走进来。
听外面的那两个人要进来了,杨柳和苗娇娇生怕这事被人发现,慌慌张张从后门溜了。
那两个人走进来见是陈大川这傻子在这旧房子里玩,他们取笑了陈大川几句,就离开了。
见人都走光了,陈大川好像也没当回事,他看眼前这房间的地上也有不少蚂蚁,高兴地跟蚂蚁玩了起来。
直到傍晚时分赵春桃找过来,他才跟着赵春桃回家。
回到家后,赵春桃听又是苗娇娇和杨柳把陈大川骗出去的。
再听苗娇娇和杨柳请陈大川喝牛奶,但陈大川却指着自己的胸前,赵春桃愣了愣说,“你……你喝了?”
陈大川点了点头。
赵春桃‘哎呀’了一声,立即去找杨柳算账了。
杨柳这会正坐在自家的屋檐下陶冶情操,她还在遗憾下午那两个家伙坏了自己跟陈大川的好事,酝酿着下次的好事。
这时看赵春桃气势汹汹从不远处往自己家来了,她感觉情况不妙,忙往另一个方向溜了。
赵春桃没逮到杨柳,又跑去了苗娇娇家。
苗娇娇也不在家,听她家邻居说她到镇上混去了,赵春桃只能先回去。
吃晚饭的时候,赵春桃听陈大川说下午跟杨柳的事被两个路过的人打扰了,陈大川只是一个人在那个旧房子玩了几个小时,她才没那气愤杨柳那两个家伙。
到洗澡的时间,赵春桃给陈大川打来洗澡的热水,看陈大川总盯着自己看,她忍不住问,“大川你告诉我,你现在这样是不是也会想女人?”
陈大川说,“什么是想女人?”
“就是杨柳,下午请你喝牛奶的那个。如果你想她,我就让她对你负责,想办法让她嫁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嫁给我做什么?”
“就是让她做你的新娘子。”
新娘子陈大川还是知道的,他之前看过电视,新娘子他还是很喜欢的,“那春桃姐你呢?”
赵春桃说,“杨柳是你的新娘子,我自然不能再跟你在一块,得让杨柳照顾你,以后你就跟杨柳生活在一块啊。”
“不要啊,我不想离开春桃姐。”
“你既然没有那种想法,以后就不能再像今天下午一样了啊,以后有女人让你亲她之类的,你不要亲啊。”
“我下次不会了。”陈大川的头点得像个虾米一样。
“记住了就行。热水我给你打好了,那你洗澡吧。”
等赵春桃走出浴室去了,陈大川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按照赵春桃之前教他的方法开始洗澡了。
一夜无事,早上吃过早餐,赵春桃嘱咐赵大川在家好好呆着后,就背着药篓要去给种在陈大川家地里的药材除草了,顺带把成熟的药材采回来。
赵春桃的收入来源,除了种在陈大川家地里的那些药材,和偶尔进山采药去卖钱,还有她在村里一个小工厂打着一份散工,但那份散工不稳定,经常没活干,这会那小工厂都十多天没活干了。
陈大川一个人在前院玩了半个多小时,看见之前那苗娇娇骑着电瓶车,载着那杨柳出现在自家大院外面。
想到杨柳二人之前骗过自己,和赵春桃之前跟自己说的话,陈大川转过身去背对着外面,装作没看到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