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

  “秉然,我……”

  连夏儿也不是草木,被这样的珍惜,她只感觉到眼睛都酸涩了起来。

  宋秉然有些紧张的牵起她的手,一个滚烫的硬物套在了连夏儿纤细的手指上,他拥住连夏儿声音紧张,“夏儿,你之前说过,这个叫婚戒,是代表了两个人天长地久至死不渝。

  日子赶,我去找了做金的师傅学着做了这么一对儿,你别嫌,如今先委屈你这样跟着我,但是我保证,我此生也只爱你一人!”

  连夏儿没有说话,宋秉然有些慌张的掀开她的盖头,露出一双盈满了泪水的眼睛。

  她的脸上早就已经被泪痕打湿,可偏偏没有半点影响到妆容,反而显得越发的梨花带雨娇艳欲滴。

  “怎么了?”

  宋秉然心疼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不是。”

  连夏儿靠在他的怀中,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抽噎,“我只是觉得,此生能够遇见你真好。”

  听着她的话,宋秉然心中柔软一片,“我也是。”

  连夏儿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红唇,待到气喘吁吁后这才分开,她头靠在宋秉然的胸口听着那剧烈的心跳低声道:“我爱你才愿意答应你做这个通房,但是我不能永远是通房,咱们的孩子……”

  宋秉然用手抚上她的肚子,目光坚定,“不会的,夏儿,我承认的妻子只有你!”

  “秉然,我不愿意你为难,也不愿意为难云暮卿。”

  连夏儿的声音似是带着叹息,宋秉然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你总是这样善良,放心吧,这些事情我都会去处理好的。”

  新房里春光无限,还是青天白日,他们热水就已经叫了三次。

  消息传到云暮卿耳朵里的时候,她还颇有兴致的问连翘,“后面没再叫热水了?”

  “夫人!”

  连翘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她紧张又羞恼,“您别打趣奴婢了行不行,奴婢是担心您。”

  云暮卿捂着唇偷笑,“好连翘,我给你讨饶好不好?”

  “夫人。”

  连翘无可奈何道:“如今还只是一个通房,她就那样恃宠而骄,侯爷又喜欢的紧。

  奴婢可是听说,她不仅穿的是正红,就连凝晖院也都是红绸飘扬,地上用了最好的月季花瓣,可见侯爷重视程度。

  府上多的人是见风使舵的东西,往后您这日子可怎么办啊?”

  “急什么?”

  云暮卿倒出一杯热茶,动作不急不缓,丝毫没有慌张,“这才开始呢。”

  戏班子刚搭起台子来还没唱呢,哪儿知道这戏好不好。

  见云暮卿当真是气定神闲,连翘忍不住开口,“夫人,您就不怕吗?”

  “怕?”

  这个字在云暮卿的舌尖上滚了一遭,化作一声轻笑,带着十足的轻蔑,“该怕的另有其人。”

  上一世什么样苦的日子她没过过?

  而今的她是恶鬼从那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且看是谁该怕。

  连翘噤声,可心里却是升起了一丝的期盼来。

  夫人如此,想来也不会被欺负了。

  相比起云暮卿的平淡,宋老夫人屋子里面已经碎了一套的茶杯。

  秦妈妈一边吩咐让人收拾,去请府医,一边又忙着给宋老夫人拍着后背顺气,“您可省着点儿身子,为这么一个女人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她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宋老夫人大口的喘着气,一双眼中满都是怒气,“一个通房,自己收拾了小包袱滚进来就是,哄的秉然还去用了小轿,穿正红,院子还那样收拾,这不就是一个狐狸精吗!”

  “从青楼里面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下贱坯子。”

  秦妈妈跟着宋老夫人狠狠地啐着,随即又哄着宋老夫人,“但好歹也是一个淸倌儿,加上侯爷不是跟您说了吗,她以连公子的名头在外面造势,也算的上是有点儿手段的。”

  “她手段海了去。”

  宋老夫人冷笑,“秉然如今被她迷的七荤八素,我在这儿哄着暮卿,他是半点不顾这些!”

  秦妈妈听的也有些唏嘘。

  顺了顺气,宋老太太看向秦妈妈,“暮卿那边可有消息?”

  “夫人早上等了一炷香,没等到就回去了,一直没出来。”

  听着这话,宋老夫人心里更烦躁了,“看好了,若是写信什么的,你紧着来告诉我。”

  得了应声,她又冷笑着道:“明日一早你去凝晖院,我看看她到底懂不懂规矩!”

  等到安排妥当,宋老夫人只觉得心下一阵的后悔。

  这个连夏儿当真是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守规矩,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迎回来。

  就算宋老夫人再怎么懊恼,都已经木已成舟了。

  云暮卿头一天晚上就得了信儿,让来松鹤堂等着连夏儿见礼。

  她不觉得意外,看样子是宋老夫人想要给她表明态度,同时给连夏儿立立威,这都是她算透了的。

  只是连夏儿大抵不会这样乖顺。

  上一世连夏儿跟宋秉然才回来的时候她还只是处境艰难些,连夏儿跟宋老夫人之间矛盾一直都没有少过。

  连夏儿自恃有才名,又有自己独特的一套理论,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就对宋老夫人低头?

  是以第二日几人等的太阳都出来了,宋老太太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的时候,连夏儿和宋秉然这才姗姗来迟。

  “我还以为不会过来了呢。”

  宋老夫人冷笑一声,手上的茶盏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一个通房如今也敢拿乔,秉然,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

  宋秉然从小就是由宋老夫人一手带大的,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自然是难以言语。

  见宋老夫人动怒,宋秉然也知道自己这一次先斩后奏过分了,很是知趣道:“祖母,这些都是孙儿的主意,还请您不要迁怒夏儿。”

  一袭芙蓉色广袖长裙外面罩着一层镂金轻纱的女子容色清冷,凌云髻上点缀着些许大小不一的粉色珍珠,白玉雕成的玉兰花栩栩若生,下面坠着一条长长的琉璃流苏。

  一眼望去,的确是个让人难以挪开目光的清冷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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