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年代:离婚吧!你这种垃圾我不要了

  

看着手上那张像奖状一般的结婚证,安北宁的心绪有些复杂。

上辈子就是这一张纸困住了她半辈子,让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辈子又是这张纸却给她带来了两个可爱的孩子,并很快就能让她重获新生。

同样的一张纸不同的两种生活状态,很明显变化的却只是她的思想。

看来,改变命运也并不是那么可怕。

拿着结婚证,谢长治乐得见牙不见眼。

趁着左右无人,他一把抱住安北宁亲昵的在她的头顶蹭了几下。

“北宁,今晚就搬我家去吧。说来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可要好好的庆祝庆祝。”

安北宁不用回头就知道他这是精虫上脑,说什么庆祝无非就是床上那点儿事儿。

“今天不行,只是扯证还没办仪式。我要是搬去你家,我妈得杀了我。我今天上午去了趟人民医院,明天一早还得去拿报告。要不你陪我去怎么样?”

按照计划安北宁是想带着谢长治去招摇一番,吸引谢小姑的注意力,但他要实在不去她也不怕。

冯娟已经替她想到办法,她们科有个和谢小姑同样八卦的同事,不仅认识安北宁还知道她和谢小姑的关系。

冯娟会找机会让对方看到她的诊断书,让她将消息传到谢小姑的耳朵里。

估计这会儿已经办成了,说不定今晚谢家就要开家庭会议了。

“还没出报告吗?不会是得了什么大病重病吧?要不我找小姑问问。”

难得谢长治还是会关心安北宁,直接想到找谢小姑打听。

“也行,我也有些着急想知道结果。行了,先各回各家吧。你奶和我妈肯定都等着看结婚证呢,别让她们等急了。”

离婚的事已经办成一半,剩下一半就看谢家人发挥了。

此时此刻,安北宁半点也不想和谢长治多待。

她毫不犹豫的推开谢长治,转身就朝着自家的方向走。

只是走几步,她又停下来回头看向他。

“长治,证也领了,彩礼你该回家问问了吧?我妈说至少要200,你们家商量一下吧。还有我弟的工作,你帮我问问叔叔。再不落实我就只能把我的工作让出来了,毕竟我妈是不会让他下乡的。”

安北宁说完话完全不给谢长治讨价还价的时间,再次转身离开。

谢长治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天才无精打采的往家走。

彩礼自然要给,只是他奶只答应给80离着安家的预期差好远。

至于安向恒的工作,他爸倒是说了可以安排。

只是也得从临时工开始干。

看来回去他就催催他爸,尽快将两件事儿都交给他。

最后到底如何办,他听吩咐就成。

安北宁平静无波的回家,根本没提她领了证的事儿。

一家人平平静静的过了一夜。

吃过早饭安北宁又要出门,安母不是很高兴。

但想到她承诺的钱和工作,又只能当没看见。

最重要的是今天她也要上班,她还没到退休的年纪,昨天只是调休。

安北宁出门其实并没有走远,她直接去了人民医院探听谢小姑的虚实。

成败在此一举,希望一切都如她所料吧。

果然到医院一打听,谢小姑今天突然请假了。

安北宁的心一下子又稳了一分,剩下最后一分就只能看天意了。

去冯娟办公室逛了一圈,拿到那份她生育困难的诊断书,她就乐滋滋的回家等谢长治上门。

一进家门,就看见刚刚起床的安向恒,他打着大大的哈欠正在自家厨房里刷牙洗脸。

“姐,你去哪儿了?姐夫一大早就来了,正在客厅坐着等你呢。”

一听说谢长治来了,安北宁瞬间收起脸上的笑意,装出一副痛苦样进了客厅。

而听见脚步声的谢长治转头看见安北宁这副模样,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北宁,报告拿到了?是不是很不好?”

安北宁欲哭无泪的看着他点了点头,生怕他看出破绽干脆直接低下头装失落。

“长治,对不起。”

安北宁哽咽着轻声说了一句,直接蹲在门口将头脸埋在胸前。

肩膀时不时的抖两下,让谢长治和安向恒都误以为她在哭。

而实际上她也确实在哭,不过她的哭却不是为如今,而是为上辈子的安北宁。

“姐,你怎么了?姐夫欺负你了?”

一无所知的安向恒看见姐姐在哭,立马不干了。

他瞪着谢长治就朝着他走过去,大有和他干一架的样子。

“不关我的事儿,是你姐生病了。北宁,你快和向恒解释清楚。还有,我奶奶和我爸妈在家里正等着你,现在跟我去趟家里吧。”

怕挨打,谢长治快速跑到安北宁身边。

他将人拉起来,挡在他的身前。

一边让她向自家弟弟解释,一边又拉着她退出了门。

“生病?姐你生了什么病?严重吗?”

安向恒还有丝做人弟弟的样子,第一时间关心安北宁。

安北宁此时却没和他解释,她跟着谢长治疾风火燎的去了谢家。

一进家门,谢家的三堂会审就出现了。

谢家老太太坐在客厅正中间的高椅上,谢爸谢妈分坐下首左右第一的位置。

就连谢小姑和谢小姑夫也跟坐在谢家爸妈身边。

“北宁,你的检查报告拿出来大家看看。”

谢老太太严厉一吼,带着一丝谢家人独有的高高在上。

她看向安北宁的目光像在看个物件,让她不舒服的同时又那么熟悉。

有一刻安北宁都下意识的腿软想跪下,还是谢长治从旁拉了她一把才避免了这份尴尬。

安北宁直接拿出报告,递给了谢长治。

他恭敬的将其捧着交给了谢老太太,老太太随意瞟了一眼很快就传给了儿子。

毕竟她根本不识字,看那一眼只是装个样子好拿乔。

果然,当谢厂长看到最后生育困难四个字,脸瞬间黑了大半。

他朝着上位的母亲点了点头,又将其递给走过来的妻子。

就连谢小姑和谢小姑父都站起来围在大嫂身边,看着那份他们早就知道的报告单叹气。

“离婚,必须离婚。长治,马上带她去民政局。咱们家三代单传的香火,可不能由这个不下蛋的女人给断送了。”

谢老太太突然大声的嚷嚷,一屋子人都习以为常。

安北宁也不觉得意外,毕竟上辈子经历过更多比这难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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