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过山车。
有时候嗖地上去,有时候又嗖地下来。
上去下不来或下去上不来,
都不是好事。
我最近就过着这样的日子。
好在我没有下去,一直在往上窜。
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
或能不能掉下来。
那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
懵懵懂懂的回家就睡。
第二天,按侯婷的要求,我准备把工作委托给闺蜜。
当她听说侯婷的身份以及要收养的消息。
长叹了一声。
“怪不得,最近侯婷一直在通过微信问我你的事。”
“我的事?”我奇怪地问。
“事无具细,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闺蜜笑道。
“现在想起来,她要收你当养女,当然要问清楚。”
我沉默了,实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
可现的情况,又不由得让我不相信。
我真是亿分之一那种被天降馅饼砸中的人吧!
想到这儿,也算释然。
于是,我开始为去锡丹做准备。
为了打消我的顾虑,侯婷以公司的名义给我发了一笔差旅费。
按她的说法,欧洲公司的普遍标准。
去锡丹算东南亚算,每天80欧补助,餐补120欧。
这样每天的总共可以得到200欧的补助。
她按六十天给我结算。
这样提前给了我12000欧。
当然,是换算成人民币给我的,而且不用扣税。
我拿着这笔钱,基本打算了被拐卖东南亚或中东的顾虑。
要知道这一个多月,我已经从侯婷手里拿到了四百多万。
虽然这些钱包括工资、补助以及这次的差旅费。
但我相信没人会为了我付出这么大代价。
接下来,我就可以准备出国事项了。
谁知道在这个环节又出了差子。
出入境管理处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由于涉嫌民事纠纷,所以我不能出境。
这时候我才记起那个叫杜澜的女警察说过的话。
我给杜澜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最后当也问起我为什么要出国时,我才提到侯婷的真实身份。
电话那头的杜澜很久无语。
“据我所知我们国家还没有直达锡丹的航班。”
“我会去新加坡转机。”我说。
昨天侯婷也和我提过,她在新加坡设立了一个办事处。
就是方便外事往来。
杜澜没有说话,只是告诉我给我解除出国禁令需要几天时间。
我把这件事告诉我侯婷,她说这也意味警方解除了对我的怀疑。
一周以后,我按照之前的约定,踏上了前往锡丹的旅程。
在新加坡机场,我打电话给侯婷。
电话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听。
眼看已到起飞时间,我只得先上飞机再说。
又经过四个小时的飞行,我终于到了锡丹首都多伦布斯。
可惜此时侯婷还没有联系上,我又给她发了邮件。
刚在机场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是个自称律师的当地男人打来的。
他的英语口音很重,但还能勉强听懂。
律师说,前天晚上侯婷因突发性心脏病去世了。
按照遗嘱,我是侯婷的唯一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