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流放地苦?那我把它改成世外桃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沈欣然等人吃过东西便找了位置休息。

吴友德为了方便管理,将所有流放犯人集中到火堆周围。

现在虽是春三月,可早晚还是很凉,吴友德这般也算做了一件好事,让大家没有那么难熬。

拖着铁镣走了大半天的路,大家都累的不行,很快睡了过去。

解差们吃肉喝酒闹到很晚,最后留下一个守夜的。

守夜的解差抱着刀靠坐在火堆边,听着兄弟们的呼噜声,脑袋一点一点。

沈欣然心念一动,手中出现了两粒药丸,她小心环顾了一圈,确定没有人留意到她,低头,快速塞了一粒在嘴里,又把另一粒弹进了火堆。

随着药效的发挥,之前还脑袋一点一点的解差也熟睡过去。

沈欣然确定所有人都陷入了深度睡眠,才起身退到路边,尝试把空间里的交通工具拿出来。

除了这款飞行滑板,其余如悬浮汽车等依然安静的待在空间的角落没有任何反应。

好在,这回能拿出来的滑板,不再是儿童版的。

她拿出手表,看了看时间,不再耽搁,取下镣铐,套上夜行衣,把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戴上口罩和夜视镜,全副武装后,启动飞剑,朝京城方向快速飞去。

飞行滑板在未来世界是普通百姓最常用的交通工具,自带防护罩的滑板,最快时速三百里,最高能飞两百米,在快节奏的现代城市,飞行滑板大大缓解了城市的交通压力以及打工人花费在通勤上的时间和金钱。

因为那个世界还有修真者,有时候,飞行滑板也会做成飞剑的样式,尤其是小孩子,觉得这样很酷。

他们走了大半天,其实也不过才走了十里地不到,是以,沈欣然回到京城城门口时,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城门口守卫森严,哪怕夜深人静,他们也精神抖擞。

沈欣然现在飞行的高度不矮,下面的人根本注意不到,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还是控制着滑板朝一旁更为偏僻的方向飞去,而后才悄无声息的掠过城墙,进了城,径直去往城西。

京城的布局,按照身份地位来说,东荣西贵北富南穷,东西方向是权贵的象征,城东,除了皇宫,这里几乎都是皇亲国戚为高权贵所在,城西,则是身居高位的朝廷官员。

沈欣然现在要去的,是祖父那个所谓的同窗好友白延良的住所。

白家所在,离沈家仅隔了一条街,从小到大,沈欣然去了无数回,无需特意寻找。

很快,飞行滑板就在白家偏僻的院落外缓缓降落。

此时的白府张灯结彩,但很安静。

无人在外走动,不是因为都熟睡,而是,他们不敢随意走动,小心等候主子的差遣,生怕不小心就触怒了本就心情不好的主子。

沈欣然想到自己留下的东西,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改变计划,先去了有许多护院看守的院子。

这里,正是白家库房所在。

白府的气氛,也让这里的护卫感到了压抑,以往他们还能偷懒休息一会儿,今天一点也不敢马虎,就怕火烧到自己头上。

沈欣然掏出一把小型麻醉木仓,对着几人就突突几木仓。

麻醉木仓在未来世界属于最低端的产品,加上只是致人昏迷,并不会害人性命,所以并没有被限制。

三秒不到,七尺壮汉砰砰倒地。

沈欣然挑眉,收起麻醉木仓,上前踹了踹倒地不起的护卫,确定没了意识,这才走向库房大门。

这里本就偏僻,这些人又守在比较隐蔽的位置,她连人都不用拖。

白家库房大门比沈家的小很多,却上了三道锁,但这些根本就难不倒沈欣然。

完好无损的开了锁,她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排排被摆的满满当当的多宝阁。

这白家,当真是不简单啊。

沈欣然收回视线,没有耽搁,立马忙活起来。

与在沈家时挑挑拣拣有所忌惮不同,在这里,她完全随心所欲,放飞自我,所到之处,连带着多宝阁都消失不见。

很快,之前还满满当当的房间变得空荡荡,隐藏的机关也露了出来。

当进到密室,看到满屋的金银珠宝时,沈欣然忍不住给白眼狼竖了个小拇指。

沈家库房琳琅满目,物资充盈,那是祖辈百年的积累和多年来经商有道,但白家发家至今也不过三十余年,且中途还被罚没过,重返朝堂也不过十几年,但他们的财富却比沈家多出数倍,这就很不正常了。

上辈子她以鬼魂的状态在世间飘荡数年,看着江山破败,战火连天,百姓流离失所,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她快速把密室一扫而空,又检查了一番,果然发现了漏网之鱼。

当打开密室里的密室时,沈欣然忍不住啧啧两声,这白延良没良心是没良心,但这本事却是真不小。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谁能想到,密室里面,还会藏着另一个密室呢?

让沈欣然惊喜的是,这间密室除了金银珠宝外,还有很多信件。

能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的东西,定然不简单。

她统统收进空间,打算等回去后慢慢整理查看。

确定库房这边已经没有留下哪怕一个铜板,沈欣然这才出了库房,去往下一个目的地——白家书房。

此时的白家书房灯火通明,白延良和他的两个儿子正在商量大事。

本以为,沈家倒了,他们白家就能荣华富贵高枕无忧,却不想,被那老狐狸给摆了一道。

“爹,或许我们杞人忧天,账本之事,只是我等猜测?”老二白宏远打破短暂的安静。

老大白宏志也跟着附和:“沈家已经抄家流放,以后朝堂都要以爹马首是瞻,即使真的有什么,那也不过是罪臣的托辞罢了,何惧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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