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不装了,分手后上司每天都想和我结婚

  “你今晚是打算在我怀里睡?”

  “……”

  凃婳猛地睁开眼睛,抬头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

  沈斯言唇角微勾,站在卧室门前垂眸看着他。

  屋顶的灯光在他的脸颊上打出好看的剪影,此刻凃婳甚至有种,他是从光里走出来的错觉。

  抛却他平日里的冰块脸,凃婳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得是真的好看。

  “看够了没?”

  沈斯言冷声道。

  凃婳回过神来,从他怀里跳下。

  沈斯言阴沉着脸,又转身下了楼。

  “你去干嘛?”

  凃婳站在楼梯口,探着脑袋问道。

  沈斯言一声不吭,提起凃婳的两个行李箱上了楼。

  凃婳不好意思的站在原地,表情十分尴尬。

  她似乎……把他想的太坏了。

  “咳咳……”

  凃婳假意咳嗽,借此来掩饰尴尬,“那个……谢谢你啊。”

  说着,她就要从沈斯言手里拿过行李箱,结果被他给按住。

  “嗯?”

  凃婳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凃秘书,你似乎是忘记了一件事。”

  沈斯言冷着脸说道。

  凃婳一脸不解:

  “什么事?”

  她不记得忘记了什么事情啊……

  见她这么快忘记了,沈斯言脸色顿时难看不已。

  凃婳抬手挠了挠头发,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在车上说的话,她声音陡然提高几个度:

  “我想起来了!”

  沈斯言眼底划过意外的神色,唇角轻扯,心底隐隐有些期待。

  谁知这女人不怕死的说了句:

  “刚才在车上我不是说要住酒店吗?那我现在就走!”

  说着,凃婳已经拉着行李箱朝楼下走了。

  沈斯言脸色顿时像泼了墨,他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眼刀“嗖嗖嗖”的朝凃婳的背影刺过去。

  隔着几步的距离,凃婳都能感受到身后人的可怕。

  她站在原地回头,有些不知所措:

  “是……有什么问题吗?”

  沈斯言阴沉着脸上前,微微弯腰,语气冷冷道:

  “凃秘书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差,昨天晚上和我发生的事情,今天晚上就忘记了?是不是得让我现场对你演示一下,你昨天晚上对我到底做了什么事?”

  “……”

  凃婳瞬间脸颊通红,她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行李箱,整个人像是被串起来放在火上炙烤的肉串,难受到了极点。

  “我……”

  凃婳支支吾吾的吐出一个字,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怎么?凃秘书是真的不记得了?那我要不要帮你重温一下?”

  沈斯言直起腰,向前走了两步。

  凃婳被他逼得不断后退,最后脊背直接抵在了墙壁上。

  “我……我没有……我记得……记得的……”

  凃婳使劲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沈斯言又向前一步,他一只手抵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放在兜里,此刻凃婳彻底被他圈在了身前。

  “既然记得,凃秘书不想说些什么?”

  沈斯言再次“逼问”。

  凃婳硬着头皮,抬头躲避了沈斯言的目光,声音小的就像蚊子在叫唤:

  “我……沈总裁,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那个……就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毕竟现在……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

  话音刚落,凃婳就后悔了。

  她就应该胡乱说些什么,先稳住这男人的。

  而不是像此刻,他浑身裹着冰冷的气息站在她面前,似乎要用那阴险可怕的眼神直接将她吞入腹中。

  “呵。”

  沈斯言薄唇间溢出一丝冷笑,声音都有些阴森森的:

  “原来凃秘书是这么随便的人,嗯?”

  沈斯言脸色阴沉无比,凃婳丝毫不怀疑,如果她再说错一句,这人绝对会直接把她给掐死。

  “我……我没有。”

  你随便,你全家都随便!

  凃婳暗自腹诽。

  如果不是碍于他的威严,她怎么会这样说!

  沈斯言放在兜里的手伸出,指尖挑起凃婳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几丝危险: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一遍。”

  凃婳抓着行李箱的手再次收紧,她舌尖伸出,舔了舔红唇,干巴巴的说道:

  “那个……我可以先洗个澡,待会儿再说吗?我还没想好。”

  她是真的没想好。

  沈斯言凝眸盯着她看了几许,没有从她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好。”

  紧接着,放在凃婳下巴上的手指也落了下来。

  凃婳微微舒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不少。

  “既然凃秘书还没有想好,那你今晚就住我家。”

  沈斯言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一会儿我会过来问你,到底有没有想好。”

  凃婳乖巧的点点头。

  沈斯言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他又回头看着凃婳,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间:

  “这是你的房间,我的在对面。”

  “哦,好,谢谢总裁。”

  凃婳点点头,在沈斯言目光的注视下,拉着行李箱迅速闪进房间。

  关上门,凃婳靠在门板上,后怕的拍了拍胸脯。

  救命!

  刚才那狗男人的眼神好吓人,她真的怕他一意孤行,直接把她给办了。

  毕竟这里是他家,他们孤男寡女的,怎么都是她吃亏!

  凃婳从行李箱拿出洗漱用品,转身走进浴室洗澡。

  她摸了摸后背上的一层汗,一阵无语。

  这沈斯言是魔鬼吧!

  妈的,刚才吓了她一身的冷汗。

  沈斯言的卧室。

  他穿着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站在阳台上,脑海中不禁想起今天早上在酒店看到的那一幕:洁白的床单上赫然印着一抹刺眼的红。

  所以就意味着,她是初次。

  刚才她说随便,他是过于生气。

  她怎么能把一个女孩子的清白说的如此随便。

  如果她敢开口让他负责,他明天就带她去民政局。

  估摸着对面的人洗完澡了,沈斯言下楼热了一杯牛奶端上楼,然后敲响了凃婳的房门。

  可是沈斯言连续敲了好几下都没什么声音,他顿时起了疑心。

  难道是她趁机跑掉了?

  沈斯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脑子里已经想好,如果她跑了,哪怕是天涯海角,他都得把她绑回来去民政局。

  这样想着,沈斯言直接推开了房门,可是入眼看到的一幕,却是让他彻底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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