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强撩!暗宠!偏执少爷心动一万次

  

梁迟音在见到陈赴淮的那一瞬间就打算下车,奈何绿灯行,公交车要在下一个站才会停。

她满心焦急,终于等到了车停。

“陈赴淮。”

接近傍晚,车流量变大,周围的路灯和霓虹灯牌都亮起,她穿越车流,往男人的地方去。

工地正好也下班了,她到的时候,陈赴淮正在洗手打算走人。

“兄弟,这是嫂子?”

有人瞧见了梁迟音,用手轻轻的撞了撞陈赴淮的胳膊,提醒着他身后人。

工地可鲜少有漂亮女人,更别说这样清纯的小姑娘。

和陈赴淮说话的是工地上有名的色痞,下班就爱去夜店爽一波,之前是肖爷的人,曾经就被陈赴淮打服过。

男人耳朵动了动,听见这话的时候眉头轻蹙起,他没转身。

他轻哧,哪里来的嫂子?

梁迟音今日的头发高高绑起,露出了纤细修长的脖子,白皙的脸蛋吹弹可破,她缓了一会,避开了别人看过来的视线。

“陈赴淮。”

她喊他,声音柔柔的,就乖乖的站在他的身后。

陈赴淮这会才终于有了丝丝的动静,然而他依旧没搭理她。

他擦了擦手直接转身就离开。

梁迟音跟着他,周围的人流量也多了起来,他很快就淹没在了人群中。

她踮起脚尖,努力的寻找他的方向。

陈赴淮的伤口还没好,他需要涂药。

少女跑的气喘吁吁,终于,她看见陈赴淮拐进了一条巷子。

她看着他走进了一家小超市,买什么呢?

“陈赴淮。”

她再一次喊了他,然少年的脚步依旧不停。

他的动作很利索,打火机在他的手中转了几圈都不会掉。

他在抽烟,原来是去买烟了。

梁迟音认命的只能再次追了上去,这些路,她都不认识。

天完全黑了起来,陈赴淮越走越偏,甚至是漆黑的巷子,一盏路灯都没有。

梁迟音开始有些怕,但是还是硬着头皮也走了进去。

她知道陈赴淮最好,他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更不会欺负她。

最重要的是,他就是对她做什么也……也没事。

月光偶尔能照在她的前方,她跟了两条巷子,后来,她跟丢了。

梁迟音看着空荡荡的巷子,一个身影都没有。

他甩开她了?

她脚步更是加快,她总觉得他还在附近。

果不其然,陈赴淮确实还在。

梁迟音的手被他拽住,整个人狠狠的砸在了墙面,他很凶,目露凶光。

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他的手很大,很凉。

“陈赴淮。”

她却欢喜的很,又叫了他一次。

“你的伤还疼吗?”

她低头想找出自己早上买的药膏,心口跳的很快。

没有什么比见到陈赴淮更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滚远点。”

周围安静的很,男人只吐出了这么一句。

她是谁?为什么总跟着他?

想死吗?

梁迟音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抬眸,男人的嘴角紧抿,指尖攥紧,确实很可怖,就像是要揍她。

她那一瞬间确实有种想退缩的感觉,可是缓了一会之后,她还是拿出了自己准备的药膏。

“这是可以祛瘀的药膏,你拿着。”

她能为他做的暂时只有这么多了。

“离老子远点。”

他丢下了这么一句,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了。

她是谁?她给的东西他就要接受吗?

他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些虚假的善意。

没人会对他好,除了……爷爷。

梁迟音见人还没拿药膏又要走,情急之下她拉住了他的手。

他的胳膊很有劲,微凉,她一手抓不完。

“等等,我还有些话想说。”

既然他不想搭理她,那他总得回答她的问题吧?

梁迟音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拿出了从他那里买的震动棒。

她原本是想扔了的,可是细细想想,这是她和他唯一有交集的东西,她又舍不得丢了。

“这个……怎么用?”

“我从你那……买……买的。”

他应该还记得吧?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点,可是心尖还是止不住的颤了颤。

陈赴淮被拦住了路,听着她的话,目光看向了她手中拿着的东西。

黑夜中,谁也没再开口。

就在梁迟音还在思考着他会说什么的时候,少年转身就走。

他的位置只遗留下了一圈圈青紫色的烟雾,她还跟着他。

这一次,他没再往巷子走,应该是要回家了。

那她这次可以跟着他回家吗?

梁迟音想到这里就开心,嘴角梨涡明显,她只要知道他住在哪里就好。

最后,她瞧见陈赴淮进了一栋破旧的棺材楼。

所谓棺材楼,就是一个不大的楼道里隔出了好多间屋子,屋子一样大,却住着一家大小,压抑的很。

她在楼下站了许久,她没跟进去,所以并不知道他住在哪一楼层。

“陈赴淮,岁岁平安。”

她轻声呢喃,最后去附近的宾馆租了一间房间暂时休息。

连夜的坐火车加上昨晚也没睡,梁迟音浑身都很疲惫。

她随便的躺下就睡觉了。

这一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她上辈子第一次见到陈赴淮的时候,她十九岁,上了大学。

她加入了喜欢的社团,有一次学校进行联谊活动,她代表社团去了他的学校参加活动。

从北京到江南,几千公里,她在那知道了陈赴淮,也见到了他。

少年留着三七分的刘海,清清冷冷。

那个时候,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跳的很厉害。

她确认了他就是她的资助人。

可惜好景不长,她还没来得及认识他,她就得回学校了。

她那个时候还在心里想着,没事,以后总有机会。

梦中的画面一转,是她二十岁那年。

十二月,快放寒假了,社团聚餐,她忙到了晚上快十一点才出校门。

她从被陈赴淮资助后就没回过家了,那个可怕的家不是她的家,是束缚她的枷锁。

她很庆幸,她逃出了大山。

读大学后她就开始自己兼职赚钱,只要放寒暑假,她都会在学校附近租一个单间自己住。

她以为这样,她的人生就能坦坦荡荡的了。

她的身边没有总使唤她的继父,没有总会打她的母亲,她能活的很好。

那个时候,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她就能和陈赴淮在一起。

可是继父的到来让她狠狠的跌了一跤,人生的节奏全都被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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