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穿书被强制爱,温柔老板竟是病娇

  

佟舟缓缓开口:“直接拿最贵的。”

“?”

随以安瞬间觉得这个最便宜的就很好了,她转头道:“老板,就要这个了,我觉得这个超级适合我。”

佟舟瞥了一眼那件金黄渐变酒红的礼服,皱了皱眉:“丑。”

“拿最贵的。”

“好的,先生。”接待员淡定的走到最里间的展柜。

开口介绍:“这款叫对眠饮,思路也是起源于我国古代,相传……”

“就它吧。”佟舟直接打断。

随以安吞了口口水,扭头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家老板:“老板,我能把这故事听完么?”

佟舟眯了眯眼,突然笑得有些浪荡:“喜欢听故事?回去我给你讲好不好?”

随以安低头,不敢做声。

最后,只能听天由命,一切全凭老板做主,毕竟钱是他的,自己再说什么倒显得矫情。

第二天下午三点,佟舟就跑来接随以安了。

佟舟把她带去了造型。

车子缓缓驶入别墅区,安保很好,前面的车被层层卡关,佟舟却畅通无阻。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栋独栋别墅前。

别墅的占地面积比自己前世农村的橘园子还要大。

更别说外景了,屋外是一个巨大的喷泉,喷泉往外是各种花被框在栅栏之间,中间被道路隔开。

别墅一共有五层,看上去像是一个城堡。

住在一个屋子里,一年都见不了几面吧?随以安想。

人间还有这种住宅,果然人类的悲欢和贫富都是不相通的。

死过一次能见到这场面,也是值了。

如佟舟所言,上流人士确实一眼就能看出别人是什么货色。

尽管随以安身上穿着自己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可却并没有人另看她一眼。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高奢靓丽,气质各顶各的绝,随以安很快被淹没在一片奢靡里。

她突然,有些自卑。

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一直以为自己大大咧咧,以为自己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当自己真正深入这种场合,才发现,自己有多局促。

尤其是待在佟舟身边。

佟舟一进场,各种俊男美女对他点头招呼。

事实证明,佟舟可能真的是男主,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好看,可没有一个好看过佟舟。

“佟舟,佟舟。”

在一声声“佟总”中,这声清脆响亮的“佟舟”显得尤为突出。

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不顾形象地往这边跑:“佟舟哎~”

佟舟下意识后退两步。

那人跑到佟舟身前站定:“这么久不见,别这么伤人。”

“易梵,我们上个月才见过。”

易梵抓头笑笑,看到佟舟身旁的随以安愣了一下:“怎么还带女伴了?”

“你有意见?”佟舟轻笑。

“哪能啊?不知是哪家小姐,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不是哪家小姐,只是我的助理。”

“哦,”易梵眼神盯着随以安,“不知你助理有没有男朋友?”

话落,众人惊呼,纷纷往台上看去。

只见一位美得妖冶的女人在几位穿着制服人的搀扶下上了台。

她的礼服不似其他人那般轻便,光是拖地的裙摆就有好几米。

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帮忙提裙摆。

踩着恨天高,比身边的几个男人还要高,浑身散发着女王的气质。

所有人都看向台上

包括佟舟。

这使随以安一瞬间丧气,果然,当自己拥有了一些东西时,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很多人都拥有,甚至比自己拥有的更为富有和高贵。

无论是美貌还是财富。

随以安低头看了看那并不适合自己的礼服,突然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身边的易梵吹了个流氓哨:“女王,好美!”

台上的女人向这边看过来,眼神扫过易梵和佟舟,宠溺一笑。

佟舟回了一个笑,易梵再次回了个流氓哨。

随以安一瞬间感觉心里有些郁结,轻声说:“我去趟洗手间。”

佟舟扭头轻声说:“我陪你。”

“别了,像什么样子。”

“好吧,那我就在这里等你,给你十分钟够用吗?”

“够。”

随以安有些不自然的离开了会场,佟舟盯着她的背影,嘴角微挑。

洗手间外,随以安正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一道身影突然从身后出现。

“嗨,小姐。”

声音不大不小,却将正在神游的随以安吓了一跳。

说话的是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长相很混血,看上去也就比佟舟逊色了那么一点点。

随以安从镜子里看着那人,难道是男二?

这种情况下是要触发什么剧情?

随以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嗨。”

“一个人吗?”那人笑得有些危险。

“不,不是。”她显得有些局促,尤其是在这些耀眼的人面前。

“怎么可以把这么漂亮的小姐一个人丢在一边呢?实在是太不绅士了,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额……”

“你看,这不就遇到了吗?”

“???”

随以安还未反应过来,金发男人邪魅一笑,拿出一块白布直接捂上了她的口鼻。

随以安只觉一阵眩晕,两眼一黑。

……

再次恢复意识,睁眼一片漆黑。

她的眼被蒙住了!

微微挪动,动不了,手脚被绑的很疼,自己似乎是躺在床上,身下很柔软。

现场应该至少有两个人。

听到一个沉声的“嗯”。

之后有人说:“她醒了,然后呢?是挖眼睛还是嘎腰子?”

是那个金发男人的声音。

对面那人嗤笑,嗓音很闷:“Успокойся, не пугай людей.”(悠着点,别把人又吓晕了。)

金发男人嗤笑:“那就嘎腰子好了,刚需。”

那句鸟语随以安听不懂,听金发男人的反应,肯定是在商量嘎腰子的事。

没想到啊,她才穿进来,就又要死了,苍天待她也太薄了!

随以安认命般闭上眼,颤抖着声音说:“能给我打麻药吗?我怕疼,让我死得痛快点行吗?”

那个男人笑了一下:“Не пугай ее.”(叫你别吓她。)

金发男人用鸟语回应:“Играй медленно, не играй.”(你慢慢玩,别玩脱了。)

金发男人继续说:“那我去请圣手医生过来主刀,他技术好,不会让人感到疼痛。”

“Старик, не играй с красоткой.”(老畜生,别把漂亮姑娘玩死了。)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Уходи, мешай глазу.Через час приведи кого-нибудь и притворись врачом.”(赶紧滚,碍眼。一个小时后,随便带个人过来假装医生。)

金发男人笑得浪荡:“好的,我这就去请医生进来,顺便联系一下卖家。”

脚步声渐远,随后是轻轻的关门声。

金发男人走了,他去叫人来嘎腰子了,随以安浑身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会疼。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人在脱衣服!

忽而床榻下陷,腰被人碰了一下。

“真细。”男人的声音响起。

随以安身子一缩。

开始求饶:“大,大哥,我技术差,你让我死个清白吧,我不好玩的。”

“有多差?”男人饶有兴趣地问。

“不会动,不会叫,和尸体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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