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当绝世大美人穿成炮灰女配

  

还得好好打扫打扫。”

栀罗美丽的眸子中满是无奈,“妈,就是担心麻烦你们,才没告诉你们的。”

“你在客厅待会,我去让人给你收拾一下屋子,床单被罩也得换下来,中午让厨房给你做些你爱吃的。哎呀,还有什么忘了呢?我得想想。”

一进屋后,栀罗换鞋的功夫,再回头时,王母已经走出几步远,栀罗无所谓的耸耸肩,径直向沙发走过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了上去,看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遥控器,想了一下,还是打开电视。

听着喧闹的电视声,她懒洋洋地托了一个抱枕抱在怀中,纤细的身躯卧躺在沙发上,她忍不住舒适的眯起了眼。

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

昨晚这一晚上,当真是难熬。

本来的晚上10点的飞机,飞机莫名其妙晚点,硬是延误三个小时,凌晨一点才坐上飞机,可怜她自己一个人呆在候机室,守着行李箱,根本不敢睡觉,眼巴巴等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是她生平最难熬的时间。

这还不算,好不容易上机后,偏偏她已经过了困意,却怎么也睡不着。戴着真丝眼罩,她就这么睁大眼睛,硬生生熬了三个小时,直到快下飞机时,才渐渐有了睡意。

刚打了个盹,于是又被空姐残忍的叫醒。

有了这次惨痛的经历,栀罗以后再也不想坐晚上的飞机。

当王母匆忙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睡得正香的女儿,此时千丝万缕的阳光顺着巨大落地窗玻璃射进屋中,那张洁白如玉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晶莹欲透,有些蓬松卷长的头发披在肩上,映衬出巴掌大的脸庞,卷翘的睫毛翩翩欲飞,仿佛童话中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纤细的手腕垂落在沙发边缘。

目睹到这一幕,王母的神色温和了下来,她慈爱的看了栀罗一眼,这孩子一路应该是累坏了。真没想到,她的女儿会出落的如此美丽。

她现在还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随即她转身让阿姨找来一张薄毯轻柔的披在栀罗身上,随后吩咐阿姨打扫屋子的动静小一些。

直到三个小时后,栀罗才悠悠睡醒,她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歪头有些迟钝的看了一眼陌生的场景,后知后觉的想了起来,她回华国了。

她掀开身上的毛毯,踏上拖鞋走去厨房,看着厨房有些忙碌的佣人,倚靠在门槛上,懒懒问道:“我妈呢?”

其中一名佣人回道:“太太在后花园呢!小姐,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放在您的屋子里了。”

栀罗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转身慢悠悠向后院走去。

直到栀罗的身影走远,那名佣人视线仍旧紧紧粘连在栀罗离开的方向上,暗自感慨,有钱人家的小姐,就连长相都和她们普通人的长相不一样。

人家怎么就这么会长呢?

她的女儿但凡有这姑娘十分之一的美貌,她就知足了。

栀罗果然在花园那看到了王母的身影。

王母此时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水壶,正小心翼翼的给花园里的珍贵植株浇水,见到栀罗来了也不惊讶,甚至没有转身,继续专心手中的动作。

栀罗双手抱胸,环视一眼温室中的各色花朵,这些花记忆中可都是王母的宝贝。看到这些植株枝繁叶茂的枝条,每一片叶子都绿油油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就可以看出打理的人有多么用心。

栀罗找了一个竹藤椅缓缓坐了下来,仿若平常道,“妈,我回国是因为安瑾臣的事。”

王母浇水的手微微一顿,随后转身,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讶异,她柳眉一蹙,“你是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哥哥已经把安瑾臣的事都告诉我了。”栀罗毫不犹豫的将她哥哥卖了个干净,她可没有忘记,上一世她那个哥哥回国后,口口声声说替她出气,结果见到林楚音后没几天,就把他的妹妹忘了个干净,反而变成林楚音坚定不移的追求者,处处为林楚音说好话,甚至为了林楚音三番两次和安瑾臣争执呢!

自己的哥哥成了情敌的追求者,这对原主同样是不小的打击。

王母叹了一口气,有些埋怨的说道:

“你哥哥真是”净添乱。

栀罗对这话不置可否,她翘着雪白的小腿,一手托腮,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母,“如果不是哥哥告诉我,我怎么能知道,我的未婚夫都快爱上别人了。说不定转眼我都成弃妇了。”

王母嗔着看了栀罗一眼,“胡说什么呢?一个小明星而已,瑾臣只是一时贪新鲜而已,还影响不了你的位置。”退一步来讲,就算安瑾臣想来真的,只要有安老爷子在,栀罗这安家二少奶奶的身份绝对跑不了。

这话,栀罗可不信,上一世,王老爷子最后对孙子还是让步了,按照时间来看,再有个两天,王家就会收到安二少退婚,以及要栀罗重新和安大少订婚约的消息。

上一世,栀罗是收到这个消息后才匆匆赶回国,但她回来时已经无力回天,除了一开始站在她身边的哥哥,所有人都举双手支持这门婚事。

哪怕是她自己,最后也心灰意冷的顺从大家的安排,仿佛提线木偶似的,甚至连说出真正心意的勇气的都没有,还要在所有人的面前假装大度的毫不在意。

如果说,原主上一世最大的心愿,就是后悔,她总是在假装善解人意。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这么大度端庄。

她受够了,她不想再维持自己的体面,她想痛痛快快的骂安瑾臣,骂他这个不守承诺的负心汉,还有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林楚音。

她忘不了林楚音在安瑾臣面前梨花带雨的哭着,哭着说自己是真心的。

求自己成全他们。

说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

栀罗美丽精致的脸上满是凝重正色,她抬起头,看向那张保养得宜的中年美妇人,一字一顿的说道:“妈,安瑾臣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人?他根本就没把我们王家,没把我当回事。我不甘心就这么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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