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替嫁给偏执大佬,全家跪求我回家

  

她死后,灵魂不断飘荡,不能入轮回,直到刚才被强行打了回来。

想到这,时言夏的手不由紧握成拳。

半个小时后,豪车停在一座四合院外。

“少夫人,少爷在楼上,您请。”管家恭敬站在那,朝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时言夏闻言,她独自走了进去,陈旧的古宅,气氛很是压抑,她抬脚朝里走去,看着客厅内摆着各式古董。

时言夏环视四周,随后独自上楼。

刚抬脚走进去,看到道高大身影站在那,男人背对着她,阳光笼罩在他身上,虽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气势强大。

“你就是战景凛?”时言夏压低声音,朝他唤了声。

男人闻声缓缓转身,深邃黑眸冷视着她,那黑眸冷冽得没半点温度,半晌后才收回视线。

看着她,像看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男人眼神冰冷没半点温度,只是礼貌朝她点了点头,他虽什么都没做,身上那上位者气势压迫得令人喘不上气。

他站在那,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脸淡然的女生一眼。

“冲喜是我爷爷的执念,你不必放心上,你我不会领证,也不会有婚礼,等我死后,你便能离开。”男人磁性的声音,暗哑的传来。

他的话,让时言夏愣住,有些意外。

事实上,她对战景凛并不了解,前世嫁给他前,她就死了,所以最终都没见过他。

只知他今年28岁!是战家掌权人,身患重病,无药可医,其他一概不知,而他的消息外界也无法查到。

他如同一个隐形的上位者,站在高位俯视着众人。

不等她说话,男人突然咳嗽了几声,高大身体屹立在那,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连一旁点燃的檀香都无法遮掩。

“少夫人,请您先回房间。”这时,管家快步上前,示意她避嫌。

时言夏杏眸微眯,怔怔盯着战景凛的身体,她抬脚大步上前,越过管家,朝战景凛走去,靠近他时,那浓郁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他并没咳血,但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像是马上就喷涌而出一样。

男人感觉到她的视线,不怒自威的冷视她一眼。

“你先回房。” 战景凛声音暗哑。

战景凛说着转身欲要离去,他脚步焦急且凌乱,越过她身边时,时言夏突然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臂。

男人身体僵住,欲要挣脱,却被她反手按住他,抬起手揪住战景凛的衣领,修长的指尖用力一扯。

“嘶”一声,只见男人衬衫被她撕裂,那古铜色皮肤呈现在她面前。

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冷气,管家吓得不轻,站在那瞪大眼睛。

没料到时言夏居然当场撕掉战景凛衣服,从未有人敢靠近战景凛,更别说动手动脚。

而她动作快得,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你要干嘛?” 战景凛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时言夏的手腕被男人紧握住,她却死死盯着他的皮肤,看到那完好的皮肤上,仿佛有东西在里面蠢蠢欲动,要破皮而出。

他身体内的血管和细胞好像在打架,导致血管像马上要爆裂开,不断撞击着他的皮肤,光滑的皮肤不断被撑起,隐约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战景凛的身体疼痛得像上千万根针,不断扎破他的皮肤,皮肤全身溃烂,然后慢慢摧毁着他的肉体般。

“嘶。”男人闷哼一声,俊脸瞬间失色。

男人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大掌紧握成拳,冷视着她身后的管家与保镖一眼,哑声说道:“送她回房。”

“是。”管家吓得不轻,连忙冲上前想拉住她。

谁料时言夏突然伸手,纤细的指尖抵在男人胸前,随意划动游走,像在挑逗又像在画着什么似的。

随后,她反手一掌朝他胸前狠狠推去,战景凛身体僵在那。

感觉到她指尖的挑逗,那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袭向他全身,原本体内蠢蠢欲动的血管,在她狠狠推动的时候,被克制住了。

体内想要破体而出的血管,像受到刺激一样,不断涌动,鲜血瞬间凝结,随后逆流!他的心脏猛然一阵抽痛。

“噗。”战景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黑色的鲜血从他嘴角渗出,腥臭味在空气中不断弥漫,战景凛后退半步,瞳孔微缩,身体上那根弦像撑到极端,准备爆裂时,突然回归到了平静。

身体的疼痛,一阵阵抽动着,随后渐渐消失。

他身体摇晃了几下,男人黑眸微眯,眼底闪过丝错愕,眼底的高深莫测几乎掩盖不住,他低眸看去,身上的皮肤并没有裂开。

也不像以往一样,血管爆裂冲击着皮肤,导致全身皮肤溃烂,皮开肉绽得体无完肤,浓血几乎将他淹没。

但现在,他除了吐了口鲜血外,皮肤完好!疼痛也被压制住了。

这是前所未有的效果,所有医生都告诉他,他身上皮肤不断爆裂开,一次接着一次,直到死亡,无药可医。

而今,他不敢相信的猛抬头,看向时言夏。

看着她缩回手,若有所思的睨视着他身体一眼,说:“听说你快要死了,没想到是真的。”

她说着,抽出手帕擦拭着指尖,抬头和他对视了眼。

“不过你刚也说,你爷爷想找我过来和你冲喜,你也不准备跟我结婚,正好我也没有结婚的准备。”

“要是我没料错的话,医生给你下了最后的通牒,说你活不过一个月。”

“不如我们来个合作?我保你一个月内不死,你到时放我离开。”时言夏低声说着,她说得漫不经心,却有种令人信服的感觉。

战景凛黑眸微眯,眼底闪过丝难以置信:“你能保我一个月不死?”

“是。”时言夏点了点头。

她伸手抵在他嘴角,指尖擦拭着男人嘴角的鲜血,放在鼻间嗅了下,说:“你不过是中毒太深,病入膏肓而已,也不一定马上就要死。”

“我能保你多活一个月。”时言夏说着,擦拭了下指尖,把手帕抛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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