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甜宠:再遇后,他开启追妻火葬场

  

时宴洲吻得又凶又猛,肆意吸吮,似饿了千年的狼,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

良久,他放开了她的唇,双手撑着上半身,深邃的眼眸深不见底。

“奶奶,提起你的婚事了?嗯?”

谢若影眉眼如丝,樱桃小嘴微肿,呼吸已经乱了,娇喘微微。

“她只是提起你的婚事时顺带提了一嘴而已。”

时宴洲修长的手指抬起她娇小的下巴,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语气清冷,“那你是怎么想的?”

“三年前,若不是大少爷帮我还清家里的债务,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个桥洞里住着呢。我弟弟更不可能可以顺利地读大学。”

谢若影轻轻地咬了一下红唇。

“我已经是大少爷的人了,一颗心早就系在大少爷的身上。如果大少爷没有对我厌烦,我就一直呆在大少爷的身边。”

这些话似乎取悦了他,时宴洲拧在一起的眉终于舒展开来。

他薄唇轻启,“你就真正的没有一点点别的想法?”

谢若影清澈的眸眼直直的迎上了他幽深的眸子,眼波盈盈,“当然没有!大少爷年轻英俊,是帝都的高岭之花。这些年是影影占了便宜,一直心存感激,感恩戴德。”

“只是,现在大太太正在为你找对象,除了看诊,我尽量不来打扰大少爷了。万一被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我怕影响大少爷的婚事。”

谢若影一副全为他着想的语气。

“我的名声不算什么事儿,就是怕影响了大少爷在外的声誉。”

“你真的对我这么好?”

时宴洲静静地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眼睛,目光下移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性感的喉结上下轻滑。

他已经三个月没有碰她了。

他足足忍了三个月。

他已经没有办法分辨她说的话真与假,也等不及她的回答,浑身的躁火已经就要爆发,低头密密麻麻地吻落了下来。

他一遍又一遍的变着法儿折腾她,直到她哭着求饶,嗓子都喊哑了。

她迷迷糊糊地张开水雾雾的眼睛,撞进男人充满情-欲的眸子里。

他在外人面前呈现的斯文温润已全数褪去,凶猛的似一头狼。

他轻轻吻着她眉角一颗猩红的美人痣,性感的嗓音似在警告,“影影,你今天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好好的惩罚你才好?”

谢若影似被他偷窥到了心事,浑身一颤,又快速地淹没在潮海里。

他仿佛要把这三个月的都补回似的,折腾了好久,他才放开了她。

谢若影周身泛软无力地瘫在床上,呼吸轻喘,身上轻轻搭着一条空调被子,露在外面的奶白肌肤已经遍布暧昧的痕迹。

时宴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只在腰间围上一条浴巾。

他走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影影,你乖一点,只要你好好待在我的身边。就算我结了婚,我也不会冷落你的。”

谢若影倏地睁开了眼睛,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男人的眼眸已经一片清明。

他只是在表达他最终的决定。

谢若影隐去心中的想法,乖巧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

时宴洲满意地看着她乖巧的样子,轻轻地捏了捏她滑嫩的小脸,弯腰把她连被子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大少爷,我要回去了,等一会还要给时老太太送药膳。”

“嗯,洗干净再回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你确定你还能自己走?”

-

谢若影从清风苑里出来,已经是中午。

阳光刺眼,谢若影伸手在眼前挡了挡太阳。

忽然,一把太阳伞挡在头顶上,遮住火热的阳光,带来了片刻的清凉。

“谢医生,刚刚帮大哥检查身体出来吗?”

时宴海手撑着伞,站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

“哥哥身体内的余毒可都清除了?”

谢若影缓了缓心神,声音清脆,“二少爷放心,过了这三个月就可以完全清除了。到时,希望二少爷能遵守当初的诺言。”

时宴海平常浑身的痞气已经全数收敛。

他悄悄地睨了一眼谢若影高领连衣裙包裹住的脖子。

“当然,如果你执意要离开的话。”

话落,他把遮阳伞递到谢若影的手中,转身帅气地走了。

谢若影漂亮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她觉得时启航的教育是很成功的。

时宴洲和时宴海兄弟俩从小感情就很好,没有别的豪门世家之间的勾心斗角。

时宴海外表痞里痞气,实则是内心柔软的大男孩。

尤其对他的大哥,时宴海更是自幼就从内心的崇拜。

时宴洲对他这个弟弟也从小就护着,凡事都出面帮他摆平。

就像现在,只要是时宴海爱好的事业游戏,他都出钱出力的支持。

他说,他们两人今生有缘分做兄弟。

他是没得选择接任了家族事业,但是,他希望他这个弟弟可以活得舒心惬意一些。

三年前,时宴洲被死对头下了毒。

时宴海找了曾救过他一命的神秘神医清龙,邀请他帮忙医治。

清龙向他推荐了刚刚大学毕业,家中遭遇变故的师妹谢若影。

时宴海找了刚好被柳如凤赶出时家老宅的谢若影,把她推荐给了时宴洲。

当时,时宴洲的嗓子已经被病毒毒得说不出话。

他虽然对稚嫩得如高中生的谢若影心抱怀疑,但是,他却不想拂了时宴海的好意。

点头同意让她医治。

谢若影已经收到了师兄清龙的提醒,让她好好的把握住这个机会。

只要稳稳抓住了时宴洲,她家的债务就可以解决了。

一看到时宴洲点头同意让她医治,她忐忑的心终于归位。

谢若影仔细地把完脉,了解病情之后,取出了背包里的银针,利索地给时宴洲落了针。

二十多分钟,她刚起完了针。

时宴洲顿觉喉头一紧,猛地吐出了一口黑血。

他眼睛一缩,手瞬间掐住了谢若影的脖子,“你竟然敢害我?”

坐在一旁的时宴海惊得站了起来,“哥,你可以说话了!”

时宴洲蓦地放开了谢若影的脖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试探着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居然可以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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