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病态占有:小千金你注定是我的

  

“我..我吃饱了。”女孩低声说着,拿过桌上一盒没拆封的小蛋糕就要转身离开。

“轻轻吃饱啦?”程影疑问着看向她。

“嗯。”

“小蛋糕不在桌上吃完?”陆西翰看着她怪异的模样轻声发问。

楚婠轻小幅度摇头,神色有几分不自然,说话也打结:“我...我想回房间吃。”

他见状眼睫轻眨了下,随后像了然一般朝着她轻轻点头,声音低哑:“去吧。”

“大哥哥再见。”

话落,女孩就跟小溜烟一样飞速跑了楼梯。

脚下的精致小皮鞋接触地面发出‘噔噔噔’的声响,响彻客厅,自然也清楚地传到陆聿沉房中。

陆西翰看了眼即将跑上的人,随后也放下筷子:“爸妈,我吃饱了。”

“也先上去了。”

程影眼神关心:“这就吃饱啦?不再多吃点,长个子呢。”

陆西翰轻笑着摇头:“不吃了,我个子不算矮。”

话落,他起身离席,紧接着便缓缓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人都走后,程影这才不悦地看向身边的人:“跟你说别把陆聿沉接回来,非不听。”

“今天敢跟你对着骂,明天就敢跟你打,真以为你这父亲的身份能压制住他?”

“他有把你父亲吗?真是,气死我了!”

陆庆文闻言蹙眉:“少说两句死不了。”

“少说两句,少说两句,我说的不是事实?我跟你讲陆庆文,就这野种在乡下可没少因为打架进局子,快成一方霸王了都!”

程影神色担忧地说着,嘴里一口一个野种,似乎完全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这要是一直有他在,我儿子还能顺利继承公司吗?”

陆庆文被她吵得烦了,扔下筷子便起身往外面走,程影见状震惊:“你朝我撒什么火?”

“那小野种把你气成这样的,你有本事找他去。”

“闭嘴!赶出去!赶出去!把他赶出去陆家的脸不要了。”

“你别忘了,在外人眼里陆聿沉才是我陆庆文明面的儿子!现在好不容易把阿翰的形象立起来,你以为别人就不知道他是私生子了?人家只是不在明面上说!”

“把阿沉赶出去旁人怎么看我?怎么看我陆家?抛原配弃亲子?我还是人吗?阿翰脸上会光彩吗?”

程影被他说的一阵面色铁青,气势瞬间全无,声音也小了许多:“那我就是不想跟他相处嘛。”

“不想跟他相处就老实点,别招惹他。”

“等阿翰毕业就直接进公司,属于你的就是你的,你天天急什么?”

陆庆文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斥着责备与不满,声音也稍带训斥。

女人闻言心里这才好受点,嘴角控制不住地弯起:“这还差不多。”

“上楼,我给你按按腰。”

*

二楼。

陆西翰高大的身影站在楚婠轻门前,房门虚掩着,他凑到门缝处往里瞧了眼,整洁干净,但空无一人。

他没猜错。

明明他才是对她最好的人,明明陆聿沉对她那么坏,她居然还上赶着去贴他。

心中不由醋意夹杂怒火翻涌。

“二哥...”

“出去。”

房门推开,女孩跻身进入,只见陆聿沉侧正身站在镜子前,上身赤裸。

透过镜子可以观察到背后,而背后被砸过的皮肤红肿淤青,淤青中又泛着深紫,触目惊心。

他反手轻轻触碰,却在接触到的一瞬间疼得面色苍白。

“嘶~”

本来他站得就不远,而陆庆文气急又用上了十成的力气,当时便疼得几乎站不住,硬撑着回到了房间,痛意不减反增。

楚婠轻局促地站在门后,因为害怕捏着蛋糕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刚叫出口的称呼就被他打断,女孩更紧张了。

陆聿沉斜睨了她一眼,眼神里是无尽的冷意。

“我说、出、去。”

“听不懂?”

她没有回答,只是怯生生的抬眼看他,随后颤抖着语调开口:“二...二哥哥没下去吃晚饭..”

“所以?”

陆聿沉拿过床上的宽松衣服胡乱套上便径直走向沙发坐下,期间看都不看女孩一眼。

抬手拿过桌上的红绳细细摩挲着,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再度收紧。

“小沉喜欢这块小宝剑吗?”

“那妈妈送给你好不好?亲妈妈一口。”

“真乖。”

....

楚婠轻见他坐下才敢小步小步地往里面挪,他在出神所以没注意到,等到回过神时女孩已经站定到了他跟前。

“轻轻给你带了蛋糕...”

“二哥哥别生气了。”

“都是轻轻不...”

陆聿沉眼神顷刻似冰冷的箭一般,带着浓浓的不耐射向她,嗓音阴冷:“谁让你进来的?”

“我...”

“我让你进来了?”

“出去。”

楚婠轻被他的语气吓得眼眶再次泛红,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颤抖着将蛋糕递到他手里:“二哥哥对…”

“滚出去!”

他耐心被完全耗尽,抬手将小蛋糕狠狠扔回到她脚下,包装盒摔烂,奶油顺势溅到了女孩鞋子上、腿上、裙子上。

“呜...”

楚婠轻再次被吓到,下意识往后退两步后小声哭了出来。

不敢大声哭,怕把陆叔叔他们再引过来,怕他再挨打。

“滚出去哭!”陆聿沉低吼着咬牙警告,一双满含怒气的眼睛瞪着她:“吵死了!”

“滚远点!”

女孩吓得片刻失神,在原地一动不动,待回过神后立马惊慌地跑出了门,边跑边低声抽噎,眼泪顺着流了小半张脸。

她走后,陆聿沉大步起身来到门前,‘嘭’地一声将门关上。

随即又泄力一般走回到沙发上坐下,后背接触到沙发靠背的一瞬间疼得再次倒吸口凉气。

不过他没动,反而将头后仰,直到后背完全适应这份疼痛才缓缓抬起手举到空中,看着手上挂的红绳。

视线逐渐模糊,眨眼间一滴眼泪滑落到沙发上,留下一块水痕。

“妈咪,为什么要磕头?”

“因为这是庙里啊。”

“那为什么在庙里要磕头呢?”

“因为磕头表达我们的敬意和虔诚,佛祖感受到我们的尊敬后就愿意保佑我们小沉平安快乐喽。”

“来,拿出来你的小宝剑,用妈妈给你求的红绳穿上。”

“好看吗。”

“好看,谢谢妈咪。”

......

假的,求了佛也得不到佛的保佑,都是假的。

陆聿沉缓缓将手收回覆上了眼睛,无尽的悲伤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心灵,阵阵尖锐的疼痛袭来。

妈妈留下的唯一物件他都保不住,废物!

许久许久,他咬牙忍痛起身,将手里的红绳小心翼翼地放进书桌抽屉。

窗外月色清幽,轻柔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仿若为万物蒙上一层梦幻银纱,世界沉浸在整片死寂般的宁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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