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公主她手段非凡,戏看清冷少年娇泣

  

晚膳过后,天色变暗。

谢言韫躺在床上,一副要准备睡觉休息的平静模样。

故灵君猜到谢言韫今晚可能会睡不着之类的,所以悄悄留在了屋内,观察情况。

一开始,谢言韫一切如常,故灵君在心里还小小的遗憾了一下。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总是最容易被扣动心弦的。

不过既然原定计划行不通,故灵君就实行下一个计划——同榻而眠。

只是没想到,谢言韫在夜间睡着时,却忽然做起了噩梦。

“祖父……”

“澜之想你……”

有坏人欺负澜之,澜之身上好疼……

床上的故灵君睁开眼,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少年,脸色痛苦,像是陷入了某种绝望,又如惊弓之鸟一般,只要发现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如临大敌。

故灵君坐起身,随意披了一件外衣,便走到外间低声吩咐正在守夜的方明琼:“明琼,去煮一碗安神汤,再去请李老过来一趟。”

“是,主子。”

片刻后,离开的方明琼身后还跟着正连连打哈欠的李老:“要什么安神汤,那玩意现煮起来费时间又麻烦。”

“给他吃一粒安神丸就行了,这瓶子里头还有十几粒药,以后睡前都让这小子吃上一粒,保准他能一觉安稳,睡到天明。”

李老将瓶子丢给故灵君,边打哈欠边观察了下谢言韫的状态,随后扭头就走,“这就是心病了,牢狱之灾,最折磨人的不是身体上的伤,而是心理上的,把安神丸服下去就没事了,老头子我先回去睡了。”

故灵君从药瓶里倒出一粒安神丸,给谢言韫喂服下去。

随后,便伸手将人揽入怀里,手心缓缓抚摸着少年的背后,以作安抚。

两年前,故灵君就调查过谢言韫的生平。

谢言韫是个早产儿,从出生起就身体羸弱,一点风寒咳嗽都有可能夺走他的生命。

为此,护国公府不惜花费重金去找寻名医,收集各种珍贵药材,多年努力下来,才一点点将谢言韫的身体调养得跟常人无异。

也许是因为身体原因,谢言韫并没有跟寻常武将世家的小辈般,从小就学习武艺,而是待在暖阁内,每日便是看书写字。

故灵君隐隐察觉到,护国公原先并不想将谢言韫往武将一路培养成才,而是想让他走科考之路,或者只当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公子就行。

只是后来……

“不要……不要过来……”

听着谢言韫嘴中呢喃的魇语,故灵君轻声开口安抚着:“别怕,都过去了……”

梦里,谢言韫紧闭着双眼,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拥入怀里,全身上下的冷意退散,被一股温暖的芳香包围着。

那些逐渐逼近的众多可怖鬼影都消失不见了。

谢言韫好像听到了有一道带着无尽心安的安抚之言,好似在他耳边响起:

“没人可以伤害澜之的。”

“谁敢伤澜之,我就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

谢言韫自从进了牢狱内,从未睡过一次如今日这般的安稳觉。

迷迷糊糊间,意识慢慢地恢复,谢言韫只感觉脑中没有以往昏沉的感觉,反而清明一片。

唔……今日的被窝也比昨天的更暖和了些。

被窝?

谢言韫再感受了一下,发觉了不对劲!

为何腰间好像多出了一条手臂!

谢言韫被吓清醒了。

“……谁?!”

谢言韫一动,身后的故灵君就清醒过来,她非但没有放开人,还抱得更紧了几分:“没事,是我,还困就继续睡吧。”

谢言韫:“……”我现在不想睡了!

“你怎么会在我、我床上,明明昨晚你不是走了吗?你骗我的?”谢言韫在故灵君怀里剧烈挣扎起来。

少年的脸上气恼不已。

这人为什么会如此……厚颜无耻!孟浪至极!

故灵君轻叹了一声,不过还是怕少年自己折腾,容易弄歪正在恢复中的手筋脚筋,便松开了些:

“你身上还有伤,别动作太大了,你听这床都在摇摇晃晃的,外头我的属下都可能听到了。”

谢言韫更是气红了脸!

什么叫床在摇摇晃晃!

她在开什么黄腔!别以为他傻得连这个都不知道!

“昨晚,可是澜之你自己做噩梦了,我来关心你,你非得抓着我不放,不然就说你自己很害怕……”

在谢言韫快要气炸前,故灵君赶紧开口解释,并且强调了自己的无辜和善良。

“什么?噩梦?”

“对呀,澜之你难道不记得了?我还是从你梦魇的话里面知道了你的字呢~澜之~澜之~”

听到这样的解释,谢言韫的气慢慢消了,好像是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

如果真如故灵君所言,那确实不该怪故灵君,可是……

“你不准叫我的字!”

少年的声音依旧凶巴巴的,不过落在故灵君眼里,一点威胁的力度都没有,反而有种傲娇小猫试图亮爪子吓死敌人,最后却是萌死敌人的喜感。

“为什么不能叫啊?澜之~”

“就是不能!”

故灵君单手撑着脑袋,侧身笑吟吟地看着‘像是被冒犯了领土的傲娇小猫’少年,语气却很是可怜:“我可是照顾了你一夜,都没有睡好,哎~真的没良心的世子爷~”

听到这话,谢言韫神色有些迟疑了起来。

“那你再睡会儿?”

“睡哪呀?在这里?”

谢言韫抿着唇:“你别挨着我就成。”

言外之意,就是不计较故灵君昨晚睡在他床上了。

故灵君差点没忍住笑意:“算了,你也该用早膳了,饿了谁都不能饿了我的澜之世子爷。”

说完,故灵君飞快地抬手捏了捏谢言韫的腮帮子,然后纵身一跳下床,便快步走出屋内了。

谢言韫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又差点气成河豚:“……都说了不准叫我澜之!!那是我家里人才能叫的!”

“知道了知道了,澜之澜之澜之……”

谢言韫:(/// ̄皿 ̄)○好气!好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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