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玄幻修真 大明锦衣卫:开局献祭六十年寿命

  

但白枭却不容他多想,话音未落便猛地拽住总旗的手臂,像拖着一件重物般向大柳村的方向狂奔而去。

总旗猝不及防之下,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带得踉跄几步,随即整个人被拖倒在地,向着大柳村奔去。

“不,不要!”

总旗惊恐地大喊,他用尽全力想要挣脱白枭的铁钳般的大手,但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白枭分毫。

在几个急促的呼吸间,白枭与总旗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猛然间从浓雾的束缚中挣脱而出,踏上了一条蜿蜒的土路。

此刻,夕阳如血,将天边染成了橘红色,给这条平凡的道路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道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金黄色麦田,麦穗饱满,低垂着头颅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是在欢迎这两位突如其来的客人。

白枭刚一放开他,这名总旗便如同受惊的野兽般,连滚带爬地向村子外的道路上逃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身后有无数只恶鬼在追赶一样。

但奇怪的是,当他跑出几步后,却突然开始在原地焦急地转起了大圈,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困住了一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出路。

这一幕,让白枭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深知这是大柳村周围那层神秘力量在作祟。

这种力量仿佛能够迷惑人心,扭曲空间,就像地球上所说的鬼打墙一样。

这名总旗的面容扭曲,泪水与鼻涕交织在一起,挂满脸颊,显得格外狼狈。里面

那双曾经鄙视众人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恐惧,仿佛已经被彻底击垮,精神处在几近崩溃的边缘。

这样的场景,让白枭不禁感叹人性的复杂。

有的人,在谈论他人的牺牲时,总是能够以一种超然物外的态度,将其视为达成某种目的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们似乎忘记了,每一个牺牲的背后,都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有着喜怒哀乐的个体。

然而,当这种牺牲的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他们自己变成代价之一时,他们却会立刻变得歇斯底里,哭天抢地。

认为这种牺牲简直是不可接受的。

这种强烈的反差,在历史的长河中屡见不鲜。

比如,在日本二战时期,那些鼓吹“一亿玉碎”计划的狂热分子,在美军尚未使用原子弹之前,他们可以慷慨激昂地宣称要与国家共存亡,甚至不惜牺牲一亿国民的生命来捍卫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

但是,当美军真的投下了原子弹,造成了巨大的破坏与伤亡时,他们却立刻选择了投降,不再坚持那看似壮烈的“一亿玉碎”。

这其中的原因其实并不复杂。所谓的“一亿玉碎”计划,是让普通人,贱民去碎。

这一亿并不包括这些鼓吹者自己,他们只是希望利用别人的牺牲来换取自己的利益。

但是两颗原子弹让他们意识到了,这是真的会让天皇先走。

……

这名总旗在原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足足转了半柱香的时间,额头上都因为剧烈运动而跑出了汗滴。

最终,他猛地一顿,像是撞破了什么无形的壁垒,又跌跌撞撞地冲回到了白枭面前。

他看着白枭不可置信的说道:“白枭?你怎么在这里?”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惊恐,几分疑惑,瞪大眼睛紧紧盯着白枭,仿佛要从中找到答案。

白枭看着他这副模样,无奈的耸耸肩反问道:“看你这样子,像是跟没头苍蝇似的,在这里转了老半天。我还纳闷呢,你在这儿瞎转悠什么呢?”

正当两人对话之际,一阵微风拂过,紧接着,李大勇一行人仿佛从虚空中踏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们周围。

他们的出现毫无预兆,就像是突然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直接站到了白枭的身侧。

“这么久才来,我还以为你们不会进来了呢。”

白枭调侃着说道。

“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是紧跟你们进来的。”

白枭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似乎有了一丝明悟,某种模糊的概念逐渐在他的脑海中清晰起来。

就在这思绪纷飞的瞬间,那名总旗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如同野兽般猛地向白枭扑来,双眼赤红,满脸狰狞。

“我要弄死你这个王八蛋!”

他的怒吼中夹杂着无尽的怨恨与疯狂。

然而,白枭的身形却如同鬼魅般灵活,轻轻一侧身便轻松躲过了这凶猛的一扑。

面对总旗不死心的再次攻击,白枭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他迅速出手,一把扼住了总旗的脖子,将其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郑总旗。”

白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在总旗的心头。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是你的命更加珍贵,还是我们的命更有价值?”

郑明恶狠狠地瞪着白枭,他怒吼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郑某人的一条命,岂是你这等贱民所能比拟的?就算用十条你的命来换,也换不来我一根头发丝!”

“既然这样,你郑总旗是打算与我同归于尽吗?”

白枭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却也让郑明瞬间从愤怒中清醒过来。

他猛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声音虽仍带着几分不甘,却已趋于冷静:“白枭,事已至此,我也不再追究你的责任。现在,你先把我放开。”

白枭闻言,微微一笑,手指轻轻一松,郑明便得以解脱,他连忙坐起身,揉着被掐痛的脖子,眼神中仍带着几分怨恨。

“白枭,你为什么要把我拉进大柳村?”

郑明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白枭耸了耸肩,表情无辜而诚恳:“郑总旗,您难道没听过那句老话吗?‘有事让领导先走’,您想啊,我们几个菜鸟若是没有您这位经验丰富的领导坐镇,在这危机四伏的大柳村,恐怕真的难逃一劫。所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整个团队的生存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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