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她和暗恋大佬官宣了

第10章

  

翌日。

清晨。

倪思喃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醒来时手里的那本结婚证,还好好的握在手里。

倪思喃看了一眼手里的结婚证,将结婚证放在右边的床头柜。

本来想要赖一会床,但是她上午有课,只能赶紧起床。

简单洗漱好,换了一身浅绿色裙子。

楼下。

昨天搬来的东西还没收拾,她的书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杂乱的放在楼下的客厅。

她想要收拾,但上午要上课。

只能等上完课回来再收拾。

昨天搬家的时候,没把自己的车开过来,她只能打车去学校。

早高峰很堵车,好在她的课是在上午的第二节,不然肯定会迟到。

到学校还比较早,倪思喃回了办公室一趟。

前天布置得作业,今天已经全部收了上来。

厚厚一沓的作业纸,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50份作业需要批改,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改了几份,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倪思喃余光看了一眼,是自己的闺蜜打来的。

倪思喃接通电话,低头继续改自己的作业,“喂,栀栀。”

“喃喃,怎么样?”温吟浪很是焦急。

倪思喃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什么怎么样?”

温吟浪十分的好奇,“你之前不是说你男神让你考虑一下跟他结婚,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倪思喃用最轻缓的语气,说着最爆炸的话,“结婚了。”

温吟浪错愕的看着自己的闺蜜,“我的天,喃喃,你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居然这么快就结婚了。”

“快说,什么时候结婚的?”

倪思喃想起结婚的事情,嘴角挂着笑意,“昨天。”

“昨天?”温吟栀狡黠一笑,语气暧昧:“拿下你家男人没有?”

倪思喃显然愣了一下。

温吟栀贱兮兮的笑道:“昨晚新婚夜,你们疯狂了没有?”

倪思喃的耳朵莫名开始发烫发热,“姐妹,能不能思想健康一点?”

“这难道不健康吗?”毕竟是关乎自己姐妹未来的幸福生活。

倪思喃:“额……”

见自己的闺蜜不说话,温吟栀继续追问,“快说说,你家男人是不是让你很幸福?”

倪思喃:“……”

“不说?那等会你上完课,咱们老地方见,好好的满足一下你姐妹的好奇心。”

“暂时没空。”

温吟栀不满道:“我艹,你可是我闺蜜,怎么能这么见色忘友?”

倪思喃咬咬唇,“没有见色忘友,我俩睡都没睡,什么见色忘友。”

“啊?你们不是结婚了吗?还没睡?”

“他出差了,而且……”

而且结婚那天,他说他可能不会爱她。

温吟栀问,“而且什么?”

“没……什么。”倪思喃摇摇头,“就是我昨天搬家了,东西还没收拾,所以只能等过两天咱们再聚聚了。”

“那要帮忙吗?”

“不用,东西都搬去他家了,我回去收拾收拾就好了。”

“好吧。”

温吟栀很真诚的恭喜自己,“喃喃恭喜你,祝你新婚快乐,也祝你所念皆成真。”

“谢谢。”

“新婚礼物过两天再补你。”温吟栀看着自己的闺蜜,“你这太突然,不过这也符合你的性子,咱们倪教授可是一个闷声干大事的人。 ”

温吟栀和倪思喃是大学同学,两人的感情就一直很好。

在温吟栀的心里,倪思喃是吴侬软语,温润如玉的江南女子。

静水流深的美中,带着几分甜美。

可仔细相处,又会发现她其实是一只小怪兽,有极强的爆发力。

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结果刚刚放下手机,手机再一次响起。

倪思喃看见这个电话,脸色瞬间变了。

这个号码对她来说没有半点亲情,有的只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噩梦。

五岁那年,父母离婚。

在吵架声中长的她,从小没享受过一丝来自父母的爱。

锅碗瓢盆交响曲,酒瓶渣子碎一地。

这就是她的成长环境。

母亲后悔嫁给无能的父亲,父亲长年累月的酗酒。

喝醉酒的父亲经常殴打她们母女二人,每次都会被打得半死。

正常人见女儿受伤了,肯定会心疼女儿。

可这种剧本永远不属于她。

挨了父亲的毒打,还要遭受母亲的二次伤害,以及恶毒的辱骂。

妈妈狠厉的瞪着她,她小小的身子发着抖。

站在墙角不敢动弹,生怕又会被打一顿,“你为什么是女的?”

“为什么?”

“我的苦难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这是个不争气的死丫头。”

“你怎么不去死!”

母亲越说越生气,随手捡起地上的东西,就往她身上招呼。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早已是常态。

有时候她也疑惑,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

尽管那个时候她才五岁。

后来父母离婚,母亲跟一个男人走了。

她跟着父亲生活,每次父亲喝醉酒回家。

她总会害怕的躲进衣柜里,生怕自己会被打死。

家中的奶奶是唯一可以帮助她的人,奈何她出身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奶奶也从未重视过她。

只是作为观众,静静的看着戏剧上演,从开幕到结尾。

若是看到她想看的剧情,还要添一把火,适时吹吹风。

再后来,父亲酗酒过多去世。

她连殴打她的父亲也没了。

原本这是一件悲伤的事,但对于小喃喃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起码不用再挨打。

父亲去世后,她跟着奶奶生活。

辱骂殴打她的人,变成了她的奶奶。

奶奶以为是她克死了自己的儿子,只要不顺心,小喃喃就会成为出气筒。

她至今都还记得那年冬天,她被赶出家门。

光着脚站在门口,刺骨的寒冷像针一般扎入脚底。

世人都说瑞雪兆丰年,可她只记得雪的寒冷。

将她的心都冻麻了,冻冷了。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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