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说不想见他,下属只能退出那个房间。
女人赤裸着身体,瘫软在地上,一件袍子遮不住她的身体。
她是尤物,所以下属才钟意她。
但女人没脑子,连大佬都敢动,这次是迷药,下次是毒呢?!
女人哭着抱他裤腿,说都是大佬逼她的,她从来没有下药,不是她。
她承认被大佬勾引,但也是因为心里有气。因为下属跟她做的时候,总是……话还没说完,下属就给了她一耳光,把她打趴下了。
下属冲一旁站立的护卫笑了笑,把女人拖了下去。
直到拖到暗处了,他才冰冷道:“你以前的机灵都去哪了,就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女人捧着脸,红着眼,瞪着下属:“你信他不信我!”
大概是看出了她眼里的怨恨,下属蹲下身,怜惜地顺开了她凌乱的发:“今天是你做错了。”
女人长长的指甲陷进了下属的手臂里,跟诅咒似的轻声说:“也是,你怎么会信我。表面上我是你女人,你呢,又是谁的女人?”
下属身体一僵,将女人甩开。
他站起身,如今他一身高定西装。
再也不是当年穿着花衬衫和短裤,捡着西瓜刀就以为自己很牛的傻屌了。
他现在有品味,也被调教的有些讲究。
跟在大佬身边的人,总不能太邋遢。
他的衣服是大佬用自己的私人裁缝替他做的。
下属慢条斯理地将领带往马甲里掖了掖。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我不动你,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你最好有多远走多远。”
女人看着他那故作斯文的模样,恨得要命:“他知道你是变态吗?”
下属微微一笑,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今他的笑容,和大佬的有多像。
既冰冷,又薄情,带点有毒的迷人。
他说,你猜他知不知道。
下属的西装有五套,他杀人的时候,从来都不愿意穿正装的。
又或者,只能小心血别沾到身上。
他的西装尺寸,是大佬亲自给他量的。
那是一个阳光充足的早晨,在那间书房里,大佬穿着一身简单的丝绸睡衣,裹着胸膛,露出结实的肌肉。
他手指缠着尺带,让下属过去。
他亲自给他量一套西装。
当时下属还是个愣头青,只是被大佬用软尺缠了几下,竟然丢脸的硬了。
所以,他对女人说,你猜他知道我是变态吗,我在床上,又在喊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