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下属第一次被打,上一次被打,是因为他手底下出现了叛徒。
叛徒泄密,导致他和大佬在船上被埋伏,在逼到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下属抱着大佬跳下了海。
他身中一枪,大佬在他的保护下安然无恙。
他们流落荒岛,那段时间,应该是大佬最受罪,可下属,却最幸福的时光了。
后来他们从荒岛被救回,大佬以雷霆手段,彻查帮里内奸。
正好揪出了叛徒,是下属的人。
当时下属被千夫所指,叛徒也反咬他一口,说就是下属有反心。
下属有口难辩,看着四周曾经的兄弟,一个个人的嘴脸都扭曲的难看。
越过那些人,在尽头,他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大佬,他眼神祈求、无辜,还有伤痛。
如果他真的要伤害大佬,他为什么要替大佬挡枪,在荒岛上,他有更多的机会。
大佬左手托着下巴,交叠双腿,面无表情,好像在看一场闹剧。
下属看着大佬一直不说话,心也慢慢死了。
他低下头,双手也垂了下去。他想到了在岛上,他受了重伤,血腥味引来了野兽。他让大佬丢下他,自己走。
大佬起身离开了他,下属惆怅地闭上眼,等死。
但是没多久,大佬又回来了,手里抓着把尖锐的木头,对他笑道:“连你都护不住,那我可太丢人了。”
那些美好回忆,恍如隔世。
见下属放弃争辩,大佬声音不高不低,道了声:“好了。”
现场一下安静下来,大佬将视线一个个人扫过去,每个人都低下头,不敢多言。
最终,大佬的视线停在了下属身上:“你还有话说吗?”
下属摇头。
大佬:“很好。”
他起身,让人将他书房的鞭子拿来。他解开袖扣,挽起袖子,松开衣领。
大佬抽烂了下属的一身皮肉,衣服也成褴褛。
然后他让人把下属抬下去:“京佑办事不力,堂里出了内奸都不知道,今天我也算罚过他了。”
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对,大佬冷淡摆手:“都下去吧,这事还没查清,你们倒是心急。”
这下无人敢多言了,纷纷退下。
晚上大佬去看下属,他都抽在了下属的背上,下属只能趴着睡,背上血肉模糊。
大佬用手碰了碰,白手套都被染红了。
下属痛醒了,睁眼一看大佬,就想起来。
大佬按着人的肩膀,让人别动,意味深长地问:“恨我吗?”
下属没有说话。
……
如今下属解开扣子,脱了湿淋淋的衣服,端正地在墙角跪下。
大佬取了那长鞭,把手划过下属背上的疤:“你这些疤,都是我弄的呢。”
下属的身体轻轻战栗着,直到那冰冷把手,压在了他昨天被烫出来的伤口上,下属鼻息徒然变重,双拳紧握。
不知谁说,越痛,欲越强。
他咬牙忍着,身体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紧紧绷着。
大佬凑到他耳边,低声引诱着:“京佑,你是我最心腹的人,我不愿你因为一个女人,和我生分了。”
下属急切道:“我不会!我……”
大佬嘘了一声:“别急,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送你更好的,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