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辞把他抱回沙发上趴着,又给他捏了捏腿,林隽有些喜出望外,一动不动地享受主人的揉捏。
沈知辞自上而下把他小腿捏了一遍,并没有仔细捏,只是缓解一下的样子。
“好了,下来接着处理你刚才说的,我不给你吃饭?”
林隽回头看他,见他面上没有不悦,才稍稍放心:“我好饿。”
沈知辞笑笑:“因为你闹脾气把自己晚饭打翻了。”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林隽很委屈,“我真的是不小心,我想喝汤来着。”
“那你是闹脾气才去想尽办法喝汤的吗?”
林隽愣了愣,半晌才点点头。
沈知辞完全意料中,瞥了他一眼:“我拿了两个碗,本来你老老实实认完错,哪怕没想全,态度不错,我也是想给你上桌吃的。”
林隽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我错了。”
“现在老实了。”沈知辞一拍他通红的屁股,起身去厨房。
林隽估计沈知辞要给他吃饭,欢欣地跪坐在沙发上望着,现在哪怕拿白开水给他兑点饭,他也能吃下去。
沈知辞开了火,不知道在煮什么,好像还开了微波炉,林隽望了望看不到,只能乖乖等好。
沈知辞端一锅东西到桌上,又进去打开微波炉的门端出两碗饭,才招呼他:“过来吃饭。”
林隽走过去,才看见沈知辞把外卖的鱼倒进锅子里热了,似乎一口都没动。
他有点吃惊,问道:“你也没吃啊?”
“嗯。”沈知辞有点没好气,“我看到我的猫第一天就倒饭绝食,以为他得病了,我就在想,我要怎么治好他。”
林隽有些羞愧,犹豫了一下,就要往下跪。
“行了,我已经用皮带和高脚凳治好了。”沈知辞拦住他,“今天不准再在地上跪。”
林隽听得脸上发臊,心里又有些感动,支吾半天才说:“……你真好。”
沈知辞瞟他一眼不说话,坐到椅子上,林隽正想坐到边上,又发现自己要直接光着还疼痛的屁股坐到冷硬的椅子上。
他觉得自己坐不下去,和沈知辞请示:“好疼……可以站着吃吗?”
“不是要主人抱着你吃吗?”
林隽大喜,立刻往沈知辞怀里钻,沈知辞把他调整到自己腿上,揶揄道:“现在坐得下去了?”
“主人腿上不疼……主人就算是钉板,我也坐得下去。”
“行啊,你下次再炸毛
,我找块钉板让你坐我身上冷静。”
“你吓唬我,”林隽捞了鱼吃,咬了两口又觉得脸上疼,才想到脸上还被抽了几巴掌,心里想到沈知辞狠狠打他的样子,一下子又觉得还是有可能的,改口道,“不,不要钉板……”
“钉板是不可能的,”沈知辞认真道,“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永久性的伤痕。”
“我也不喜欢穿刺那些。”
“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是我不喜欢,”沈知辞强调道,“只要我喜欢,你都得接受。”
林隽愣了一下,这些规矩他看了这么多资源其实都懂,可是被提及,他还是觉得很伤自尊,仿佛他不是人。
不过他在沈知辞面前,的确是个宠物,他只能点点头。
“有伤痕就不好看了,”沈知辞把手放到他脖子上,一寸一寸往下摸,“你的身体很漂亮,又白,身材我也喜欢,没有赘肉,也没有很厉害的肌肉,我希望你保持。”
“嗯,我有锻炼。”林隽看着那只手摸到自己胸口,一时间也停下吃东西,盯着沈知辞的手。
沈知辞在他胸上左边的乳头上掐了掐,林隽只觉得一阵战栗的酥麻,他蹭了蹭,希望沈知辞再来一下。
“也很敏感,”沈知辞换到另一边捏一下,“这个不要保持,要再进一步,我会帮你完成。”
林隽有些兴奋,无论是沈知辞说的话还是动作,都让他脑子一点一点热起来。
不过沈知辞停了,拿起他的筷子夹了一片鱼到他嘴里:“好了,小猫先吃,这些事以后再说。”
林隽有些失落,不过也的确饿了,和沈知辞吃起饭来。
饭后沈知辞问林隽要睡衣内裤和洗漱用品,林隽激动极了,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你不走啊?你是不是陪我到明天上班……”
“不是我陪你,是你跟着我,”沈知辞纠正道,“除了必要的活动,你要永远跟紧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宠物。”
林隽从小到大没什么人陪着,只沉浸在沈知辞要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快乐里,根本不去在意他的言论,连连点头:“我有新衣服,我给你拿。”
林隽拿了过来,沈知辞顺手拉住他:“你也要再洗洗,刚才出了一身汗。”
林隽喜出望外:“我和你一起洗?”
“这么高兴?”沈知辞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下,“刷完牙你先去浴缸里待着。”
林隽过了会站进浴缸里,盯着沈知辞背对着他脱衣服。
大学里倒也是应该有过一起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只是那时候林隽面上总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也没怎么注意过沈知辞。
他现在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不停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脱完了走进来,才教训道:“看这么认真,你没见过?”
“谁会注意……”林隽辩驳似地说道,看了看沈知辞身上的肌肉,又往下面瞟,“而且我那时候又不会想这些。”
“想哪些?你看哪呢?”沈知辞开了花洒,往他脸上冲,“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下流猫。”
林隽愣了愣,心里有些害臊,但还是没忍住,干脆上去抱住沈知辞,轻轻用腿蹭了蹭对方下体。
“没规矩,”沈知辞推开他,“再乱看乱动就把你眼睛蒙住,这儿没蒙眼睛的你就去找条内裤自己套好头。”
林隽不知道是看见了沈知辞的裸体,还是听他这么说,下体莫名就来了劲。
“又发春了?”
林隽气愤自己完全没有控制力,眼下两人都一丝不挂,偏偏他就忍不住,他心里更加尴尬。
他不敢动,也不敢乱看了。
沈知辞却继续挑逗他:“我说你刚才这么高兴,原来是发春了想和主人发情?但是宠物发春都是蹭自己的,你上次不是会的吗?这次蹭我干什么。”
林隽听在耳朵里,总觉得沈知辞似乎是暗示他可以上去蹭蹭,可是语气又不太对。
他心里忽然很希望沈知辞可以干他,随后他自己一哆嗦,虽然SM和性关系密切,可是他也不能想着让一个半熟的男人干他啊。
他细想一下和沈知辞真的只算半熟,可是自己都脱光了和他搞了大晚上,这也算很熟络了吧?
他很喜欢沈知辞这个主人,这点可以完全确认,离开学校那么久,他还日日夜夜想着沈知辞对他的调教自慰。
在沈知辞不在的时候,他心里都隐隐约约把他当做主人。
他原本不想陷进来的……怪那个项圈,他脑子突然没由来想到,怪沈知辞塞给他,搞得他看到项圈就想到实践的时候被揉搓在掌心里的感觉。
他胡思乱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很丢份,卑微极了,明明自己也是人,可是面对沈知辞就真的和什么都控制不住的畜生一样。
他决定还是和见面时说的那样,给他开工资,这么一想林隽心里又舒服了,这是他自己花钱找来解决生理需求的方法……
“想什么呢?你发个春还能思考人生?”沈知辞打断道。
林隽刚刚疏导好自己,听到问话带着一点快意和不屑的表情抬头。
沈知辞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神情,心里仿佛梗到了,甩手就抽了他一记耳光:“你这是什么表情?”
林隽吓了一跳,捂住脸,自己也没缓过神,他是无意识的,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惹到了对方。
“贱东西,发着春还敢一副不得了的样子?”
沈知辞忽然就辱骂他,林隽脑子里觉得自己要生气,可是心里却产生了更大的快意,生殖器完全扬了起来。
“不是我刚想到了工作时候……”
“闭嘴,你说你是猫,那你也是只只要让我顺心的猫,猫还提工作?你就算抓了一百只老鼠,再得意,我也不稀罕,你一样是只贱猫。”
林隽想扯个瞎话别真的惹怒对方,谁知道被直接打断痛骂,他赶紧跪在水里。
沈知辞用脚挑弄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发情是你的工作吗?这个工作我还是可以看看的。”
林隽又羞又爽,浑身战栗,试图讨好沈知辞:“是,是为了主人开心的工作……”
“哦,是吗?用你的猫爪子,抓住你的猫鸡巴,撸给我看看。”
林隽心里有些诧异,同时又很兴奋,他性欲高涨,顾不上羞,手握住自己的生殖器上下移动。
这种在其他人目光下自慰的感觉让他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
“果然呢,畜生就是畜生,你看大街上的猫狗,无论多少人看着他们也会发春,和你一样,你要不要再来几个人?”
林隽被他骂得激动不已,哆嗦了半天才勉强道:“我……我只要主人……”
“哦,还算是个有点脑子的宠物,”沈知辞口气里带着轻蔑,“也就关于这种事你能有点脑子。”
林隽下体分泌出液体,他觉得自己要射精了,他现在很爽,比平时自己一个人解决刺激很多。
他又高兴又紧张:“主人,我要射了……”
沈知辞把水龙头调到最左的冷水,毫不犹豫对着他一阵猛冲。
林隽眼睁睁看着自己软下去,心里又失落又生气,半晌说不出话。
沈知辞
踢了他一脚:“滚起来洗澡,你要在自己精液里洗澡,我还嫌恶心。”
林隽又恼火射精被阻止,又听他骂自己恶心,憋得满脸通红,腿打着哆嗦站起来。
“又不高兴了?哦,你这叫炸毛。”沈知辞一把掐住他下巴,拽到眼前看着,“要不要去外面蹲着冷静一下?”
林隽两只手虚虚地扶住林沈知辞掐着他的手,趁这还是一个疑问句连忙求饶:“我不炸毛,我听话……”
“你长不长记性?屁股还肿着,脸上还有印子,就又开始作新的妖了?”沈知辞忽然板着脸训斥道。
“是我笨,我错了,你说的我都记住……”林隽怕他发火,心里慌得很,不停认错。
沈知辞似乎是没耐心了,松开林隽随便冲了冲他,赶他出去:“自己擦干净了去把你说的资料准备完,工作要带什么带好,其他不准带。明天下班去我家,周末也待我家。”
林隽估计本来听到这些会开心,只是才被打骂过,他垂着头点了点:“知道了。”
“还有,”沈知辞提醒道,“如果都做完了就在床边趴着,你还欠着二十下,加上刚才发春给你发得不得了,加一组。”
林隽听到还要打,只觉得屁股更加发疼,赶紧擦干了往房间走。
他进了房间又回头去看自己屁股,不比上次打完就揉,这会还是和发酵的馒头一样肿着,还疼。
他觉得已经打得很重了,想想就害怕,不知道这次挨什么。
再打都要出血丝了,他又委屈又害怕,揉了两下,又觉得自己揉着也没什么用。
林隽坐也不是,想跪在床上,又觉得膝盖还是有点疼,只能和以往一样趴着。
他打开工作的电脑看了看,没什么事,只能放到一边,去整理要带的东西。
他听沈知辞的意思是不要带衣物?
那么礼拜一上班的西装呢,总要带的。他抽出一身来,叠好放进双肩包里,然后把电脑放在地上,书包放在电脑上。
这就该去床边趴着了……他心里是拒绝的,干脆溜到客厅拿了手机进房间趴着随便翻看,打算沈知辞进来了就说有事。
沈知辞似乎洗了挺久才进来,见他趴着,问道:“你要弄好了吗?弄好了过来一下。”
林隽见他恢复了和颜悦色的样子,放下手机就跟出去:“好了。”
沈知辞直接把他带到卫生间,拎起他的内裤开始洗。
林隽不知道他闹哪出,见他认真搓洗自己内裤,满面通红地去拿:“我自己来吧……”
“猫还要洗衣服?别挠破就好了。”沈知辞避开他,接着洗。
他似乎故意洗了很久,才对林隽道:“洗完了。”
林隽低着头,眼神都没地方放,轻声道:“谢谢。”
沈知辞盯着他看了几秒,林隽被他看的手足无措,瞟了他几眼又垂着头。
沈知辞忽然笑了笑,把内裤丢到林隽脸上,林隽急忙接住。
他又拿起剩下洗完的衣物,问道:“去晾,晾哪儿?”
“二楼阳台或者院子里。”
“二楼太烦了,院子里吧。”沈知辞往外走,林隽只能跟着,他意识到自己要赤身裸体走出去,想拒绝,又觉得今天惹沈知辞次数够多了,自己家院子周围有栅栏,没人看得见,只准备硬着头皮跟出去。
沈知辞倒是在门口拦住了他:“东西给我,你这么想出去亮一圈?”
林隽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下意识道:“没有……”
“想也不行,”沈知辞上下打量他的裸体,看得林隽羞愧不已,仿佛他真的很想出去给人看一样,“才洗干净的猫不能走出去,去房间趴着。”
林隽松了口气走回卧室,想到睡前还要挨顿打,只觉得那口气又紧回去。
又没爽到,还罚跪面壁挨打被骂,林隽只觉得今晚上很惨,却又有点奇怪的满足。
他靠着床边趴下,小腹顶着床,这样就又要跪着,他膝盖隐隐作痛。
沈知辞是和他说今晚不用再在地板上跪,于是他伸着两条长腿虚虚地拖在地上。
沈知辞进来,打量了一下他这姿势,上前一把拽着他项圈往床上拖:“你耍杂技?姿势挺多嘛。”
林隽被他拽上床,小声道:“主人说趴在床边又说不准跪地板了。”
“你不会拿个枕头?就你这姿势,我五下就能打得你摔地上。”
林隽趴在床上,听这话又起身欲拿枕头,被沈知辞一把按住:“不用了,就趴这。”
他说完也上床,坐到林隽身边,查看他的臀部。
林隽只觉得身边床微微下陷,心里才安稳,屁股就被沈知辞研究一样的抚摸,不比之前挨打或者揉捏,这种注视让他很不好意思。
他不知道对方在看什么,沈知辞忽然握住他的腿根,轻轻分开他大腿一点,还在他大腿上摸了两把。
他一时间想沈知辞是不是要上他,心里正忐忑,就听见沈知辞轻声问他:“你有没有有机玻璃板子或者亚克力手拍什么的?”
居然是在想用什么打他?林隽心里一阵失落,摇摇头:“没有,我什么工具都没的。”
沈知辞似乎有些不甘心,用手指刮了他臀部几下,又问:“透明的,有吗?”
林隽想了想,试探道:“那我去书房找找看有没有塑料尺……”
“算了,”沈知辞口气有点失望,伸直腿把他搬到自己腿上,比划了一下,“放你一马,就挨巴掌吧。”
那也很疼的,林隽敢怒不敢言。
沈知辞可能是没有心仪的工具,想速战速决,飞快地就往林隽屁股上落巴掌。
本来巴掌是好熬的,只是之前已经打得伤痕累累,沈知辞还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地打下来,直揍得他眼泪又逼到眼眶上,抱着沈知辞的腰轻声叫唤。
沈知辞噼噼啪啪一口气打完,把他拎起来道:“去,拿床被子枕头出来,随便你要睡新拿的还是现在床上的,去地上铺好睡觉吧。”
去地上铺好睡觉吧?
去地上!
林隽捂着还在痛的屁股,心里又吃惊又难过,他努力安慰自己这是调教过程里的一部分,咬着牙想下床去拿被子。
只是他脚才下地,刚才被揍得汇聚到眼眶的眼泪就一串串掉下来。
林隽自己都吃惊自己怎么忽然这么能哭,大概是不适应,肯定是不适应,他一边告诉自己一边往柜子边挪。
打开柜子拿出来就真的要睡地上了……
他忽然转身爬上床,看都不敢看对方地跪到对方腿边:“主人……主人,我这么多天,真的很想你,我想和你睡……”
这几句话说得他面红耳赤,他心里觉得自己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难堪极了,明明说得是实话却仿佛像什么低贱的讨好一样。
他生怕沈知辞拒绝他,把他踹下去,那他真的耻辱得要撞墙了。
他紧张得要命,低着头只能看见沈知辞的脚踝和小腿。
“哦?是吗。”沈知辞摸摸他的后脑勺,“那你告诉我,你怎么想我的?”
“我想……想你调教我……”林隽从喉咙里憋出这几个字,在沈知辞地抚摸下把头垂
得更低。
“你说得这么广泛,我可一点都没觉得你多想我。”
“想的,我天天带着项圈……”他说出这句话,只觉得自己可笑,才回家时还死不承认,现在就拿出来作为讨好对方的事情。
林隽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心里又无助又酸涩。
沈知辞把放在他头上的手转到他脸上,另一只手也摸着他的脸,捧起来用手指擦他的眼泪:“你为什么一说自己带这个项圈就要哭?我之前和你说过,这对于你是好事,没什么好哭的。”
林隽脸颊被沈知辞的手掌包围着,他有些晃神地看着沈知辞注视着他,他止住哭泣,茫然地点点头。
沈知辞解下他的项圈,拉直平放到他面前。
林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盯着项圈讷讷重复道:“我想主人……”
“好,你想主人的话,你现在做给我看,你是怎么用这个项圈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