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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间略显拥挤却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客厅里,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李家人齐聚一堂,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同程度的愤怒、委屈和倔强,大战一触即发。
李老爷子坐在那张老旧的太师椅上,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打着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是大战的前奏鼓点。“你们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老爷子怒吼道,他那布满皱纹的脸因为生气而涨得通红,目光如炬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大儿子李强眉头紧皱,他向前一步,声音洪亮:“爸,这事不能怪我。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地挣钱养家,可他们呢?”他说着,眼神瞥向一旁的妻子王芳和弟弟李勇。
王芳一听,立刻炸了毛,她尖声说道:“李强,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们?我每天在家伺候老小,容易吗?你倒好,一回来就挑刺儿。”她双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李勇也没闲着,他冷笑一声:“哥,你挣钱多就了不起啊?你管过家里多少事?”他年轻气盛,说话丝毫不留情面。
李强气得浑身发抖:“我不管家里事?我每个月的钱都交给家里了,我容易吗?”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李老太太开口了:“都别吵了!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可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争吵声中。
李强和李勇两人越吵越激烈,从家庭琐事扯到了小时候的恩怨。“小时候你就老欺负我,什么都抢我的,现在还是这样!”李勇吼道。李强也不甘示弱:“我那是为你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王芳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李勇,你哥为这个家付出多少,你心里没数吗?”李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嫂子,你别在这儿瞎掺和,没你说话的份儿。”
这一下,王芳不干了,她扑向李勇:“你个没大没小的,我怎么就不能说话了?”李勇连忙躲闪,客厅里顿时乱成了一团。
李老爷子见状,举起拐杖想要制止,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花瓶。花瓶“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就像他们此刻破碎的家庭关系。
“都给我住手!”老爷子的声音如同炸雷,终于让大家安静了下来。可这安静只是暂时的,硝烟味依然弥漫在空气中。
李强看着一地的碎片,心中一阵悲凉:“这就是我们的家,都被你们搞成什么样了。”他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李勇拉住:“哥,你不能走,今天咱们得把话说清楚。”
于是,争吵再次升级。他们从家庭矛盾又说到了对未来的规划。李强认为应该把钱攒起来买房子,李勇却觉得应该投资做生意。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买房子才是安稳的选择,我们不能一直这么漂泊。”李强说道。李勇反驳道:“做生意才能有大发展,你就是太保守了。”
王芳在一旁帮腔:“就是,李勇,你别异想天开了,做生意风险多大啊。”李勇白了她一眼:“嫂子,你懂什么?就知道守着那点小钱。”
就在他们争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李强的女儿李萌萌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看着混乱的客厅,眼中满是恐惧和委屈:“你们别吵了,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