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卧室里铺着吸尘隔音的厚厚地毯,被阳光照射到的床很低很软,除了一整面墙的衣柜,屋里空空如也连个凳子也没有。
为了最大程度的保护雌性的安全。
通往花园的落地窗被封死,进出客厅和卫生间的门也都设了指令,就连墙壁都粘了柔软带有弹性的壁纸,至于那些带有棱角的器物与边边角角,更是一处都没有。
寒栖被平放到床上,双手交叠放于小腹,双腿自然分开成“人”字形,脚心对着居高临下立在床边的兽人。
他头上的兜帽已经跌落,灿烂的阳光十分肆意的倾洒在他苍白近乎透明的脸上,衬的一头本就乌黑的短发更显漆黑,眼睫浓密像笔刷一样轻轻颤着……
邦德俯身,修长精壮的身躯挡住斑驳跳跃的阳光。
他照例在雌性眼尾猩红妖艳的泪痣上不轻不重的咬一口,拇指轻抚着雌性紧绷平直的嘴角,一点一点,慢慢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白袍。
那是个十分缓慢且专注的过程,就像他在医院为雌性穿上白袍时那样。
像某种圣洁的仪式,邦德认真无比的享受着一点点解开一个雌性衣服时,所带来的新奇体验。
那感觉说不上来。
好像还没找出合适的词形容,只着一件白袍的雌性就彻底暴露在了他面前。
很年轻的躯体,苍白,消瘦,但并不羸弱。平坦紧致的腹部隐约可见肌肉曾存在过的痕迹。膝盖骨和四肢骨节,都流动着暗河般的力量。
总之,是一具十分完美,令他感到满意的躯体。
邦德将寒栖平放在小腹前的双手高举过头,实打实的在他身上压了一下,一直没反应的人终于眉头轻蹙,后知后觉的微微睁眼看向他。
瞧那眼神,似在问:你干嘛?
“让你提前适应一下我的体重。”
邦德说着,就挺动胯部顶了几下,随后又在寒栖越来越冷的目光中,将他分开的双腿合起,并向上弯起折叠,一边用强有力的胸膛抵住寒栖的膝盖模拟性的撞击,一边薄唇轻勾点评道:
“柔韧性不错,但太僵硬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此刻被寒栖冷冷直视的邦德,应该已经死无全尸,碎尸万段了。
邦德顶撞的更加用力,附耳用无比温和的语气,说出十分威胁的话:“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信不信现在就把你办了?”
寒栖这次是真的做了一个蹙眉的动作,额角和脖颈上的血管都绷了出来。
邦德觉得如果摘掉他的齿套,解开他的手铐,这凶狠冷血的小东西不仅会对自己破口大骂,说不定还敢偷枪给自己一梭子。
邦德啧一声,“好了,逗你一句还急眼了。别一副守身如玉贞烈无比的样子,我对强来这种掉价的事没兴趣,你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他拍拍身下人有些咯手的屁股,很是嫌弃的补充道:“再说你这样,说实话我也*不*来,不信你摸。”
邦德说着还真就拉着寒栖的手,到自己腰带下方的位置狠狠揉了一把,附耳道:“完了,本来没感觉的,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寒栖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动动唇想说点什么,但带着齿套什么也说不出,而且此刻被兽人压着完全喘不上气,头晕目眩还十分想吐。
邦德察觉到寒栖隐隐泛紫的脸色,忙起身把他抱坐起来,一边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一边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