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听到身后男人逐渐急促的低喘。
温棉忍不住暗骂自己好的学不会坏的一出溜。
陆灼喉结滚动,他一把提起温棉将她打横抱起进了休息室。
宽大的床上,陆灼将温棉压在身下。
“打开。”
男人嗓音暗哑低沉,情欲如浓墨,浸染眼底。
他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下娇喘微微紧张如小鹿的女人。
温棉自然知道要打开的是什么。
她没有扭捏,主动褪去内裤,两条白花花的腿动作生涩的缠上陆灼劲挺的腰。
不是她装纯,她是真纯。
陆灼一只手揉扣着她也就一个大巴掌宽的腰。
腰身轻挺。
“啊!疼!”
温棉的眼泪倏然而下。
不是装的。
她是真疼。
陆灼眸子微窒。
他还真是没想到。
“真是处女?”
温棉点点头,把脸埋在陆灼的怀里,小声的嘤咛。
“不是天蝎?”陆灼的言语间带着一丝戏谑。
温棉听出来他是在翻小肠,暗骂一句个子怪大心眼真小。
想翻白眼,可是刚刚那一刺让她疼的钻心,实在是做不出多余的表情。
她就像是一条从水缸里捞出来就猛地被刀开膛破肚的鱼。
浑身只剩下簌簌的颤抖。
她绻缩着小声说:“天蝎是真,处女也是真。”
陆灼忍不住唇角微扬。
他轻轻的抚了抚温棉的后背,“我轻一点。”
温棉娇怯的点点头。
陆灼眼底滑过一抹微不可见的亮光。
他拉过温棉的胳膊,热情的吻上她的唇。
温棉像一艘刚刚下水就遇上风暴的小船,在无际的海浪里被疯狂颠簸。
她忍受着撕裂的疼痛,在心底暗暗道:唐心,如果你在天有灵,就保佑我能替你报仇。害了你的人,我必不会让他好过!
浴室里水声在响,温棉看着床单上的一抹猩红,眼底无波无澜。
她不是个矫情的人,对她而言,自己的身体只是她达成目的的工具。
只不过第一次给了陆灼,她怎么着也不亏。
反正男人也就是那么回事。
只不过,温棉承认,陆灼确实很强。
他要了她三次。
温棉也从一开始的晦涩难忍,到后面的渐入佳境。
她知道陆灼已经对她的身体渐趋迷恋。
因为,就连她胸上的那粒红痣,都是她刻意按着林晚橙的来做的。
当陆灼一遍遍的亲吻吸吮那颗红痣,温棉就知道自己走林晚橙这条路子是走对了。
白月光本就是心头血,更可况死了的白月光。
那就是烙在心底永不可磨灭的朱砂痣。
温棉在心里对林晚橙说了句谢谢。
浴室门开了,陆灼擦着身体出来。
温棉本来空洞的视线瞬间变的羞怯,她穿着浴袍坐在床边,微垂着眼眸,有些呆愣和惶恐。
“陆先生,不好意思,弄脏了床单。”
陆灼看向床上的那一抹红。
“你想要什么?”
温棉抬头看向陆灼,怯怯的眼神里却带着几缕平静:“陆先生有未婚妻吗?”
陆灼一愣:“难道你想让我娶你?”
温棉浅浅一笑:“不敢奢求。虽然这话说起来有点马后炮,但是,我还是想说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认真的说:“我不做小三。”
陆灼点了一支烟,穿上一条短裤坐进沙发里,饶有兴致的看着温棉。
“那你想要什么身份?”
“我想以平等的身份和陆先生谈一场恋爱。”
陆灼夹着烟的手微顿,随即他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隔着薄雾,他说:“想做我女朋友?”
“行吗?”
陆灼没有立刻回答行或不行,只是静静的抽了一根烟。
就在温棉觉得自己有些急功近利开大了的时候,陆灼熄灭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