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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九点。

张重准时去了民政局!

没过一会,钰慧也来了。陪着她一起来的,还有曹柏。

两人唯一的财产就是在县城里的一套房子。当初首付是张重家里出的,但是房贷还没还完。

房子张重留给了钰慧,张重得到了这几年来接近二十万的存款。

双方没有子女,自然也不用争抚养权了!

不到一个小时,离婚手续就已经办完。

张重将离婚证递到了钰慧的手上,看着她:

“希望你以后不会为了今天这个决定后悔!”

“后悔?我这一生做的最后悔的决定就是跟你结婚。如果知道你的大伯死的这么早,我当初说什么都不会跟你结婚的!浪费了老娘这么久的青春!”

钰慧冷笑一声,道。

六年的感情,自然不可能说没就没的。

可看到钰慧这副嘴脸,张重对她已经彻底绝望了。

他头也没回的就走出民政局。

“拽什么拽?就你这死样子,一辈子都在那深山老林呆着吧!”钰慧朝着他的背影大骂道。

这个时候曹柏已经走到她的身旁。

钰慧抬起头深情的看着曹柏:

“曹柏,我是离过婚的女人了,你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呢?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对你的爱一直没变过。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无论你离过多少次婚,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曹柏将钰慧搂进怀里,拼命的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钰慧也一脸甜蜜的靠在他的怀里。

如果不是因为钰慧的手上拿着的是离婚证,周围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因为结婚的小情侣呢。

“钰慧,你想不想让他一辈子都呆在山林里当一个护林员?”曹柏看着张重已经走远的背影问道。

“你有办法吗?”钰慧问道。

“别忘记了我姑父可是咱们县的县长,要搞一个没有背景的他,那不是轻而易举。只要我姑父在这里一天,那么他就绝无出头的可能!”

……

上午11点,酒店。

“疼,疼疼……”

柳晓从酒店的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拍了拍那重重的脑袋。

等她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那朵红色的梅花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没想到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在昨夜给毁了。

她开始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被上级部门安排到白羊乡去当乡长镀金,昨天她在县委也见了白羊乡的乡委书记周国栋。

周国栋很热情在县城的大酒店办了一个接风宴。

本来她是不想去的,可想想将来要跟周国栋一起共事,两人还是一二把手。要保持好关系!

可谁知道那酒没喝多久,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头是越来越重,身体也是越来越燥热!

于是她借着上厕所的工夫逃离了宴会。

然后她就在酒店的住房部遇到了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

是他把自己扶进房间才躲过了周国栋手下的追捕。

柳晓的酒量其实是很好的,她昨晚之所以会是醉醺醺不省人事的模样,是因为酒里被下药的原因。

她很清楚的记得是她睡了那个男人,而不是她被那个男人给睡了!

至少那男人看起来比周国栋几人要顺眼多了。

这或许她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周国栋,这笔账,我记下了!”

柳晓穿上衣服,看了一下房间。却始终没看到那名帅哥的影子。

“哼,虽然是我强迫你的!但是你也没吃亏吧?你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也太没责任感了吧?”柳晓骂骂咧咧的从床上起来。

她这才发现在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用刚劲的行书写着:

美女,昨天的事对不起。没想到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

本来想等你起床再当面跟你说的,可因为早上有事要去处理。

如果你需要我负责的话,来白羊乡林业站找我。我叫张重!

“还不错,是个敢作敢当的好男人!”柳晓看了一下纸条,随手将它藏在了口袋里。

这时大腿内侧隐隐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

柳晓的脑海里回忆起了昨日的春情。

“就跟头牛一样,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也不知道温柔一些!”

柳晓骂了一句,随后走进浴室。

洗完澡,她将那有深刻意义的床单收起来。然后就离开了宾馆!

……

张重离完婚之后,没有在县城多逗留。

而是开着自己的摩托车回白羊乡了。

他没有回林业站,而是直接回到了乡委办公大院。

去年大伯因病去世,恰好那段时间上面下了文件,要保护生态环境。

那段时间白羊乡下辖的村子砍伐树木比较严重,于是乡里就成立了林业保护站。

张重也就此被调到了林业站当了护林员。

当初说好了,就一年的时间!

可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乡里依旧没有把张重调回乡委的的打算。

张重打算来找乡委领导要个说法。

他才刚刚走进乡委大院,正好碰见了从外面回来的秃顶男人。

男人名叫张生,是白洋乡的林业站的站长,是张重的直属领导。

“咦,张重你不是去县城给你丈母娘过生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张生笑呵呵的问道。

“生日已经过完了。”

“那你今天来乡里是?”张生一头雾水的问道。

“张站长我有事找你商量!”

张重本来是打算找乡委书记周国栋谈的。

不过周国栋似乎不太待见他,两人又差了好几个级别。

那找张站长聊的话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张生平日和善,对张重也算挺好。

“行,那去我办公室谈吧!”

两人先后进了办公室,张生甚至还亲自为张重倒了杯茶。

张重就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张生听完之后,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

“张重,你是咱们乡里唯一的985毕业的大学生,让你去看林子是有些屈才了。不过这事我恐怕说不上话!”

“你是咱们林业站的站长,可以直接接触到分管的副乡长还有乡委领导。你怎么会说不上话呢?”张重以为他是在故意推脱,所以语气也加重许多。

“张重,不是这个意思。是我马上要换岗位了,而我这个位子会有别人来代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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