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三大爷是傻柱干爹，傻柱是你堂哥，你们就是亲戚，肯定帮着你说话。”许大茂不服气哼声道。

“你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不能去问问其他人吗，我也没有只让你去问阎老师，你的脑子呢？”何雨泽毫不客气道。

“何雨泽，你怎么说话呢，有你这样吗？”娄晓娥当然要护着许大茂，怎么说都是自己男人。

“你看看他的脑子吧，非是听不懂我的话，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的鱼要是有任何问题我愿意接受王大妈和街道的调查。”何雨泽不满道。

看着何雨泽底气十足的样子，能钓上这么多鱼，王大妈是有些不相信，但又想到了他的为人，还能去问问什刹海那边的人。

王大妈摆摆手道：“好了，这件事，我到时候会去问问的，许大茂你就不要在这起哄架秧子，雨泽的为人，我知道，不跟你许大茂似的。”

比起许大茂，王大妈显然更待见何雨泽。

当年考上了大学，可是给南锣鼓巷都争光，说明他们街道教育工作也做得很成功。

许大茂没想到，自己没把何雨泽怎么着，反而自己惹了一身臊。

“贾婶，你看到没有，你那羊肉还是花钱买的，人何雨泽不花钱，钓上来这么多鱼，来路还是明确的，吃了不会拉肚子，你现在就是在找罪受。”许大茂说道。

他必须要找别人那里找到些面子，只要有更丢人的，他就不用担心了。

“你看你，许大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刺激贾张氏，怪不得你们三位大爷都说你是搅屎棍，知不知道什么叫团结邻里。”

“你要是还有这个情况，我就要请人来给你做思想教育了，还要反映到你们轧钢厂，你像什么样子。”王大妈生气道。

“我知道错了。”许大茂急忙见风使舵。

“贾张氏，你负责扫公厕一个月时间，就作为惩罚。”王大妈说道。

“小王，就该让她多扫几个月，怎么说都要扫到年后去才好。”聋老太太拿着拐杖敲着地面道。

贾张氏真是太可恨，真以为她乖孙子是那么好欺负吗？

“老太太，您就不要多说了，我们街道怎么处理这些事情，都是有规定的。”王大妈开口道。

“你们院一定要对这个事件做出深刻反省和检讨处理。”王大妈又对刘海中说道。

“您放心，我们肯定会开个全院大会来批评贾张氏，让大家都对这次的教训引以为戒。”刘海中点点头，说道。

对于开个全院大会批评自己，贾张氏是不在乎这些，她是南锣鼓巷出了名滚刀肉，这些年还没怕过谁，不就是开大会吗？有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

王大妈离开后，刘海中看着这么多的鱼，问道：“雨泽，这些鱼，你打算怎么处理，自己家吃肯定是吃不完吧？浪费总不好吧？”

刘海中心里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要是何雨泽给他两条，他用来下酒，再好不过了。

“一大爷，那你有什么高见呢？”何雨柱笑着道。

刘海中听到这句一大爷，心里简直是心花怒放，怪不得是当领导的人，果然就是比那些人更有眼力见。

“咳咳，要我说，这个鱼要炸过，然后用来下酒，再好不过了，我这刚好有些酒，你又有鱼，不如我们小酌两杯？”刘海中笑着道。

如果要是让他刘海中跟院子里其他年轻人喝酒，他觉得是降低自己身份，跟何雨泽喝酒就不会。

何雨泽是院子里的青年才俊，是当领导的人。

“不了，我还是用来做腊鱼，腌制着，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聊。”何雨泽说道。

“二哥，等等我，我今晚在你那吃晚饭。”何雨水说着急忙跟过去。

贾张氏看着满满当当两桶鱼，别提多羡慕，刚被王大妈批评了一顿，何雨泽又是个不好惹的，这小子可不会管你撒泼打滚，直接就是公事公办，没有半点情面可讲。

要是再被何雨泽告一状，自己以后在南锣鼓巷还怎么待下去。

………

贾家。

吃饭的时候，闻到后院传来的鱼汤鲜味，贾张氏破口大骂道：“这么多的鱼，把他何雨泽给吃撑死，就知道吃独食，那里还有个领导样子。”

“这种人都能当领导，真是世风日下，撑死他算了。”

贾东旭本来就烦着，他妈昨晚害他在全院人面前那么丢脸，还让全家都进了医院，光是那医药费就够他们家里人吃多久的肉。

“妈，你有完没完，你不吃，我们还要吃，吃吃吃，你就知道想着吃，你这次给我们家惹了多大麻烦？”贾东旭生气道。

贾张氏委屈道：“东旭，我这不是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吗，我也不想这样的，要是何雨泽能舍得给点鱼我们家，你和棒梗不是也能补补身子吗？”

贾东旭不耐烦道：“别说了，以后不是从菜市场，不是正规地方买的，我们是不敢再吃了，他就是从什刹海钓的，我也不吃了。”

贾东旭是彻底牢记这次教训，再也不想吃来路不明那些肉。

贾张氏叹气道：“为娘也知道这次是我错了，我其实也是想让咱们家日子更好过一些，东旭，你可千万要争气，不能让别人看不起我们家，把这次丢了的脸面挣回来。”

“知道了，我的手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还是去上班吧，能多挣点工资，把这次医药费补回来。”贾东旭点点头道。

他现在手胳膊已经养的差不多了，恢复的还不错，做些简单的工作可以，只要别太劳累。

………

何家。

何雨水正在品尝着何雨泽做的鱼汤豆腐，满意道：“二哥，你的手艺肯定比我傻哥的好，真好吃，比起我在学校那些，那简直就不该是给人吃的。”

鱼汤鲜美，豆腐嫩滑，何雨水吃着很是享受。

“那当然，你们学校怎么可能舍得给你们放太多油水，都是有定量，你喜欢吃的话，以后回来就到我这吃吧。”何雨泽说道。

“谢谢二哥，还是你对我最好，就是我傻哥太糊涂。”何雨水懊恼道。

这会儿阎埠贵也赶着在吃晚饭的时候回来，他家里几个孩子都有些失望，本来还以为老爹不回来吃饭。

他们家是有规矩，谁不在饭点之前回到家，那就得饿肚子，肯定是不留窝头和咸菜。

没想到，阎埠贵居然卡着在这时候回来了。

他们也知道阎埠贵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以他们老爹这不肯吃亏的性格，看到何雨泽钓上那么多鱼了，肯定是想要争口气。

“爸，我说，人跟人之间怎么比，人家是上大学，当领导，您儿子就是个初中毕业，人家能钓上那么多鱼，肯定是有些知识技巧，跟您这不一样。”于莉是懂得怎么扎心的。

“你也别这么说你爸，还是钓回来几条小鱼了，留着明天我去买点豆腐，咱们家也炖点鱼汤喝。”三大妈说道。

那几条小鱼要是在以往，阎家人是会夸阎埠贵的。

不过，今天跟何雨泽的这么对比，大家都夸不出口。

就连阎埠贵自己心里都不好受。

阎埠贵也不是个吃亏的人，儿媳妇这么说自己，当然也要说回去，“于莉，解成，你们俩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可要抓点紧，不然这下个月生活费又要延迟了。”

“爸，我在粮站暂时找了个工作，能够去做几天，下个月生活费应该不是事儿。”阎解成大手一挥道。

“不过，我只交我这份，我跟我媳妇说好了，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赚钱自己花，她的她自己解决。”阎解成哼了一声道。

“给，我现在就把我那份生活费给了。”于莉一气之下，直接拿出钱，把下个月生活费提前给交了。

“不过，爸，我要是延迟交，你能不能便宜点，我们要是晚了交，你也收利息。”于莉又问道。

“不能，我也没有非要你提前交，只要你按时交就好。”阎埠贵当然是不愿意少了半分钱，反正要是到期不交，他就要收利息。

想要让他少收钱，不可能。

“那我还是先不交，反正我交得起就是。”于莉气不过道。

“于莉，要我说，有钱还是先交了，可别到时候又把钱给花完，没得交，回头就要算利息。”阎埠贵看到到手的钱又被收回去，有些不甘心道。

“爸，这个就不用您担心了，我肯定不敢乱花，有您这利息监督着，我哪敢晚了。”于莉阴阳怪气道。

她怎么就嫁给了阎解成，昨天找到了个粮站临时工，看自己没有工作，就跟自己说，以后各自管各自的账，谁也别占谁便宜。

于莉都不知道自己嫁给他的意义何在，两个人就算是合伙做生意，也没有这样吧？

她明天再出去好好看看，肯定能找到个适合自己的工作。

………

次日。

何雨泽下班回到家，就听到后院那边吵吵嚷嚷。

“许大茂，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贾东旭正在这气势汹汹拿着石头砸着许大茂家玻璃。

原来，是许大茂把贾东旭拉裤子的事情在厂子里宣传开。

让贾东旭今天手伤好后回去第一天上班就不招人待见，本来他还以为是傻柱说的，一问才知道是许大茂这个混账。

许大茂躲着在屋子里，就算贾东旭伤了手，他也打不过，娄晓娥也拦着，等会儿要是把贾东旭手给打废了，以后不还要赔钱养着吗？

“你给我出来，出来。”贾东旭一边砸着，一边骂着道。

“贾东旭，有本事你就进来，进来。”许大茂还在里面不服气嚷嚷道，他虽然不能出去跟贾东旭对打，不过在家里嚷嚷几句出出气总是可以吧？

娄晓娥总算是忍不住了，在屋子里喊道：“贾大哥，对不起，我们家大茂这嘴就是这样，他说的也是实话吧，他没有坏心思，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我让他给你道个歉，怎么样？”

娄晓娥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了贾东旭的怒气就更大。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有你什么事，你让他出来，老子今天跟你们家没完。”贾东旭不满道。

娄晓娥顿时就不高兴了，她好心好意想要解决问题，贾东旭还不领情？

“贾东旭，我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娄晓娥也是怒了。

“到底是谁不要脸，你们心知肚明，今天老子要不收拾许大茂，这件事就过不去。”贾东旭破口大骂道。

“就是，娄晓娥，到底孰是孰非，你看看你们家许大茂做的缺德事，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吗？怪不得你们生不出孩子，这么缺德玩意儿。”秦淮茹也很是生气。

她跟贾东旭夫妇一体，败坏他的名声，自己在外面也抬不起头。

“许大茂，娄晓娥，这件事确实是你们家做的不对，这也太过分。”易中海也从中院过来了，开口道。

这次，贾东旭是有理，他也不能看着别人这么欺负自己徒弟。

“我说的也是真的，是事实，贾东旭就是掉粪坑里，厂子里都有人说闻着贾东旭身上那味道，莫非还不能说实话了？”

“如果他自己洗干净点，怎么会这样？”许大茂信口开河道。

“放屁，我们全家都去澡堂子洗过了，不可能有味道，就是你在乱说。”贾东旭辩解道。

“反正我说的是实话，他就是拉裤子，我也没有胡编乱造吧？”许大茂有恃无恐道。

“那你也不该这么说，让东旭做人做不下去，多尴尬，还怎么在车间工作。”易中海呵斥道。

打狗还要看主人，他如果是一大爷的话，许大茂肯定不敢这样。

他其实想错了，不管他是不是一大爷，许大茂都是那搅屎棍。

“嘭！”

贾东旭继续拿着石头砸许大茂家玻璃。

何雨泽看了下热闹，也就回自己家里做饭。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许大茂家门口那里才消停。

许大茂说的这点事又是事实，就算是街道来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贾东旭砸他家玻璃，也在情理之中。

这件事如果报到街道，两家都落不着好，所以都很有默契就这么没有去报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