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几个人离开了靠山村,村长松口气。
“林建真会给我找麻烦,看来林建和龙王村的恩怨不小啊,以后关注一下林建,别惹出大麻烦。真是让人不省心。”
“这小子脑袋太好使了,一天就干完活了,施肥的工分就赚到手了。”
“人家怎么干的活儿你们没看到啊?推着小车比马还快。人家也付出了劳动。你在看看那些知青,一个个像个秧子。”村长还不知道第二天会是什么样呢?
林建知道自己表演的差不多了,这几个人一走温柔进来了。
“怎么了?”温柔问林建,刚才听到林建发怒,还以为要打仗。
“没什么,他们来了解点事儿。”林建心里好受多了。还有人关心自己。而且还是自己最在意的人。
“别担心,阿姨不一定会出事儿,也许离开龙王村会更好。”温柔拉着林建胳膊安慰他。
“我知道,离开龙王村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林建才不担心呢,自己妈和妹妹生活的好着呢。
第二天林建骑着自行车离开了村子,村长见到了跟着走出了村子。见他往镇里的方向走了。才松口气。
“以后还多个活儿。不过他的板车从哪儿弄来的。还是个新的。”村长自言自语。
“我们挑粪也不是个办法呀?我肩膀都被磨破了。”陈建军揉着肩膀。都不敢让扁担压在上面了。
这还是穿着棉衣服呢?要不然更受不了。来的时间不短了,但是干活儿是第一年。
后来的五个人,更是不堪女生装个筐,摊个粪还哭哭唧唧的。先来的那些知青中,大多数人是任劳任怨的,他们已经练出来了。干起活来肯定没问题呀。
所以他们知青点儿也把地分开了,人家挑着担子一点儿不费力。干活中规中矩的。
这些拖后腿的还都分到一起了。陈建军为首的捣蛋派一组。后来的五个人一组。
村长看着他们虽然心里不看好,但是今年真的干活儿了,这就是进步。
“建军,你看林建他们干完活了,你去接一下推车。我们就能快不少啊!”有人给他出主意了。
“我去试试,”陈建军跑到林建家里。
“你怎么来了?”温柔她们看到了陈建军。“别误会,我向你们道歉,以前是我们错了。”
“道完歉了走吧。我们接受你的道歉了。”
“别呀,”陈建军急了,事儿还没说呢,这丫头怎么就下逐客令了。
“你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们可有步枪。”陈晓慧警惕的说道。
“误会了,我是来借板车的,要不然我们干不完活儿的。”陈建军说道。
“借板车啊!那行。”温柔答应了。其他人看着温柔。
“谢谢,”陈建军趁着人家没改变主意,赶紧推走了。
“温柔,你怎么就借给他们了?”陈晓慧问温柔,以前不是特别看不上这些人么?
“林建走的时候说的,他们会来借推车,告诉我可以借给他们,他们学好不容易。”
“林建是诸葛亮么?这都能算到?”柴晓娟问温柔。
“林建说他们是不会干活儿,但是他们不傻,相反比那些逆来顺受的人脑瓜子活,陈建军会想到借板车的。”温柔也服气林建的猜测,自己看上的人真聪明,就连是谁来都算计到了。
“林建人呢?”王艳问道,“不知道啊,骑自行车走的。不知道去哪儿浪去了。”温柔幽怨的说道。
林建这会儿已经到了镇里,找人悄悄打听一下黑市儿,一听自己来早了。那就去国营饭店吧。
“我们刚开门你就来了?还没开始营业呢?菜还没送来呢?你想吃桌子啊!出去。”一个服务员把他赶出来了。
林建被她气的鼻子都冒烟。得,自己去找废品收购站的老头。
提着两瓶酒,手里拿着一只兔子一只野鸡。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废品收购站。自行车早就进了戒指中,
“你小子这么早就来了?” “没地吃饭来找你了。看到没有,带着酒菜呢?”
“你这次的我不敢吃,你还没办事儿交钱呢?这间行贿。”老头把上次林建的话给他扔回来了。
“爱要不要,东西先放这儿了啊,我进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去吧去吧。”老头接过来野鸡和兔子,直接去烧水了。
林建进了大仓库里面又多出来不少家具,瓷器玉器也多出来不少,玉器挑完整的收进戒指里,其余的直接进了空间。
看到一捆画卷打开看看,也看不明白。有一些单独放着的,林建打开一个轮轴。
里面的画只看着好看,落款让他脑瓜子嗡一下。想不到还能有这么大的惊喜,居然是唐伯虎得画作。不管真假也得收起来。
其余的也就顺手的事儿,直接把这一小堆画卷收起来了,今天有时间,盘子碗的都看一遍。
清朝之前的都笑纳了,家具有名贵的带走。老头看他像头驴一样搬家具。
“你家住在皇宫啊?不停的买家具?”老头儿问林建。
“我们知青点儿二三十号人呢?你都喝上了?也不知道叫我一声。”林建把家具搬出大门。
数一下数量,八件家具拿出六十四块钱,放到桌子上。老头笑嘻嘻的收起来,给他开个条子,然后继续吃喝。
林建把家具送出大门,都收好了,回到传达室和老头喝酒。一老一少吃了喝,喝了多。
老头多了,林建也有点儿迷糊。直到下班了老头踢一脚林建。
“我这儿要关门了,你陪我睡了一天。”老头伸个懒腰。
“我的妈呀,跟你睡一天,以后我还怎么娶媳妇儿啊?还做不做人了。不再纯洁了。呜呜呜。”
“你给我滚蛋,老子也是纯洁的,六十多年守身如玉。”老头吼道。
“老处男,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娶不上媳妇么?娶不上媳妇儿还挺横。”
“老子当年也是俊后生,只不过还没娶媳妇儿,就出去闹革命了,后来鬼子又来了,打跑了鬼子打解放。刚刚过几天好日子,领导给介绍对象,还没看呢?半岛又开始打仗,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就退了亲事,从半岛回来了也负伤了。
退役回了家乡,给我安排到这儿了。自己年龄也大了。也断了娶媳妇的念想了。”老爷子这一辈子是打过来的。
林建听了不再和他嘻嘻哈哈了,给他敬个军礼。又默默低头。
老头一愣,然后胡子都要立起来了。
“你敬军礼,我能看明白,你又低头是几个意思?”
“我特别敬重你,为了人民打一辈子仗,给你敬个军礼。低头行礼是为你的光棍生涯默哀。”
“看我不踢死你,”老头朝着他屁股来一脚。
林建借机跑了,老头笑呵呵的看着林建的背影。要是有个这么大的孙子陪自己也挺有意思的。
林建拿出来一条围脖儿,把自己的脸蒙上,交了一毛钱进入黑市。
黑市不大,但是里面应有尽有,售卖鸡鸭鹅兔子的,被他关注了。悄悄的把每一家的鸡鸭鹅都买了。
遇到卖粗细麻绳的,也被他买回来了,以后进山用得到。
遇到卖大米白面的也被他都买了,然后悄悄离开了黑市。
几个人相视一眼,最后摇摇头。
“大哥,这小子没少买东西。是一只肥羊啊?”
“他买的东西呢?买了那么多东西,都不见了?应该还有人手的。而且不会是普通人。我们怕是不够送菜。想钱想疯了吧。”
“大哥,我怎么没想到呢,他会是什么人呢?”
“就你那猪脑子,别想了,我也想不出来会是什么人。安分点儿做生意得了。”
林建不知道有人惦记自己,他已经骑着自行车往村子里走了。大半夜的也挺慎人,还好大地里还有白雪,月亮一照还挺亮。
可见度最起码能走十米,林建能看清二十米。
前面影影超超的有东西在动,林建把自行车收进空间,然后拿出来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向前试探着走。
等他看清楚的时候,汗毛都立起来了,他赶紧向四周看看。自己进入包围圈了。
六匹狼已经把他包围了,林建也来了兴致,一抖枪身前面的三棱军刺弹起来了。
狼群慢慢缩小包围圈,林建不停的变换方位,等到包围圈缩小到五米的时候,狼一个猛扑就能扑着林建,已经到了攻击范围。
“砰”一枪把正面的狼打中了,林建虽然端着枪,右手食指一直在扳机上。
对面的野狼都恨死林建了,说好的拼刺刀怎么就开枪了。应声倒下一匹。
林建猛的回身身后的狼被他吓一跳,向后躲一下。林建又开一枪打死一匹。
其余四匹没有跑,反倒激发它们的凶性。林建看到野狼扑上来了,一转身躲过正面扑来的狼。
一挺刺刀捅进侧面正要下口的狼脖子。借力一甩扔到一边。自己屁股被咬一口。给老子掏肛。回头一刺刀。扎到狼后背上了,没有致命也让它嚎叫。
林建真后怕,多亏穿着棉衣服,要不然第一次给了狼嘴。
狼牙真挺锋利的,屁股后面被它撕扯出来一个口子都露棉花了。风一吹还有点儿凉。接下来就得护着点儿屁股了。
还剩下两匹半,有一匹受伤了,它不敢冲在前面,一左一右盯着林建,林建也跟着它们转,
“砰”林建找到机会又开了一枪,打中一匹狼的脑袋。最后一匹半想要跑了,
林建抬枪就来一枪。打中了那只完好的,受伤的这匹颠出去十几米了。被林建又打一枪才倒下。
林建赶紧收了这六匹狼,收了自己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拿出自行车骑着回家,路过三个村子才回到了靠山村,进了家门推开自己房间,里面居然有人。
“温柔醒醒。”林建叫醒了温柔,“你回来了?怎么没在外面住一夜呢?你和谁鬼混去了。”清醒过来的温柔秒变小醋坛子。
“我去黑市了,回来的时候遇到狼了,和狼战斗的时间有点长,不信你看看我屁股都被狼给掏了。”
“我看看,”温柔着急了,一看林建屁股后面白花花一片,不是白屁股是棉花。
“该死的狼,往哪儿咬不行啊,咬什么屁股啊?伤的重不重?”
“没咬到肉,白瞎新棉裤了。”林建心疼棉裤。“啪”温柔拍一下林建后背。
“没受伤就知足吧,遇到狼还能活着就烧高香吧。真让人不省心。明天我给你补补棉裤。”
“你别给我在屁股上补一个大布丁。难看死了。”
“我给你补一块红色了,远远一看还以为是个猴呢?”温柔知道他没受伤也放心了。
清晨林建还没醒,温柔就进来了,拿着针线把他的棉裤拿起来,往里面塞一下棉花。一针一线的给他缝补。
“哎呦,稀奇了啊!太阳晒屁股了都,林建还没起来啊?”几个姑娘过来看看,发现林建躺着还没起被窝呢。调侃一句。
“太阳晒不到他的屁股了,他屁股被狼掏了,”温柔淡淡的说道。
“啊!被狼掏了?我看看。”陈晓慧着急了,没想其他的。好几双眼睛看着陈晓慧。陈晓慧反应过来了,捂着脸跑回自己房间了。
“还想看人家林建屁股?咯咯咯”几个丫头笑起来了。
林建紧紧的抓住被角,怎么觉得比遇到狼更可怕呢?
“好了,都给你缝好了,你看了吗行不行?”温柔把棉裤和外面穿的裤子扔给林建。
“这手艺真不错呀,谢谢了,我还得去把狼弄回来。”
“都这样了还惦记着狼呢?”温柔掐一下林建。
“都被我杀死了,不拿回来怎么行,它们想吃我我还想吃他们呢?”林建穿上衣服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一大捆狼被他扔到院子里。
“这么多狼?你怎么活下来的?”温柔还以为是一匹狼呢?看到这么多狼把她腿都吓软了,这虎老爷们儿怎么战胜六匹狼的?战斗时间能短了么?和六匹狼打了半晚上?
林建喜滋滋的把狼皮给剥下来了,把狼皮撑开晾晒着,内脏扔出去了。
狼肉被他提下来清洗一下,放到大锅里炖起来,加入不少干辣椒。
一个小时后,香味儿扑鼻,盛了一大盆狼肉偷偷送入空间的饭桌上。
小丫头妞妞吃着狼肉,像是一头小老虎。苏宁珊看着闺女这个小样子,也是满心欢喜。
本来都要绝望了,没想到上天让儿子找来了,把我们母女救活了,小丫头现在胖乎乎,白白净净的。
这才像个孩子,以前三天饿八顿。瘦的皮包骨,四五年吃一顿肉,现在一天三炖肉的吃,那边菜地还有青菜。那么大一片田地,等到有了收成怎么吃也吃不完。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还是个神仙。有这样的奇遇和仙缘。
林建一家五个女孩子,就是五个女汉子,那吃相自己都比不了。撸胳膊挽袖子的。就差每个人再来一大碗烧刀子了。再给你划个拳你说上头不上头?
林建想到这儿浑身一哆嗦。真不想看她们放飞自我的时候。都有点儿不敢娶了。
你看温柔,嘴里叼着一大块肉。两只手还去抓盘子里的狼大腿。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儿去,等她们吃不动了,才靠在椅子上揉肚子。
“都怨你,做的这么好吃,给我撑到了。”温柔拍林建一下。林建含泪继续吃饭。
其他人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两个。
“要不你们结婚得了,连男人裤裆都给补了,以后还怎么嫁人?”柴晓娟说道。
“我会负责的,”林建嘴里吃着,回答一句。温柔没想到林建这么直接么?你不是说还小么?
“温柔,你看我干嘛?入洞房还早呢?我是说以后没人娶你我负责。哎哟”
温柔掐住他的腰间软肉。扭了再扭的,疼的林建差点把狼肉吐出来。
“咯咯咯”其他几个笑成一团,林建委屈的自己刷碗。以前都是她们的活儿。没做错事儿是大爷,说错了话是三孙子。
他们吃的好睡得好,村里人也都陆陆续续干完了活儿。七大姑八大姨的休息几天。
就开始搭建塑料大鹏了,要给水田地育苗了,林建最积极了。
三个大棚分给他他们六个人了。林建用空间喷撒种子最均匀,上面覆盖着薄薄一层草炭土。浇的水里加兑灵泉。
半个月后,林建他们的三个育苗大棚长势最好。村长和几个领导来了好几次,问林建经验。林建也说不上来,只说按时浇水敷衍过去了。
等到水田地里灌溉结束,牛马开始搅拌水田地里的泥,为了打碎田地里面的大块土。
也把水田地里面抹平,沉淀一下就开始插秧了。
林建给她们每个人一壶灵泉水,六个人一片地。
做个木头架子,缠绕着细绳,插秧时紧贴着线绳。林建的速度太快了。
人形插秧机,村长他们看着这六个人干活儿。老庄稼汉都佩服,自己没人家干活儿快。质量还挺不错的。
“小林干活儿要个样,活干的也好。”
“是啊,我满仓服了,谁说下乡知青都是吃白饭的?我不打歪他的嘴。”
“我们抓紧吧,别让小林他们给拉的太远了,以后让人家笑话。还不如城里娃。”大姑娘小媳妇儿插秧可是能手。今天被人形插秧机给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