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折腾两次，回去都睡到了八九点钟。

“我进山去弄回来一点儿烧柴，再砍伐一些木材。我们自己把栅栏加高。”

“嗯嗯嗯，你可别走丢了啊！”温柔嘱托林建。

“你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了，”林建说完就进了山，一路向大山里面走去。放在后背上的步枪也拿过来了。

检查一下里面的子弹，就剩下一颗了，赶紧拿出来几颗子弹加满了弹仓。

拉栓上膛，这才放心的向前走，走了一段时间，发现大树多了起来。

拿出了老猎人的大斧子和伐木用的锯子。开启伐木事业。

林建力气大的惊人，把手拉锯，使用成了油锯的效率。

随着一棵棵大树的倒下。林建把树截成四米段，随着他的加速，地上的木材越来越多。

都被他收进大型戒指里，在山上工作一小天，林建空间里有着大量的木材。都被他在空间里加工成木方子。

马上要到家了，看到家附近没有人，把木材放到院子里。差点儿把院子给填满了。

“这么多木材？你怎么弄回来的啊？”温柔和陈晓慧问林建。

“一点一点倒着垛运回来的，饿死了做饭了么？”

“做了，你来尝尝陈晓慧的厨艺。”温柔拉着林建，进房间吃了饭，“手艺不错。”林建夸奖一下陈晓慧。

“对了。村长来叫你一次，我们说你去公社了”

“我知道了，”林建提着两瓶酒去了村长家。

“你去公社回来了？”“刚进家门就听说你去找过我。我赶紧过来了。”

“是这样，你们三个人的口粮都在这儿呢，你赶紧带回去。”

“好嘞，多少钱？我直接交钱。”林建说道。

“一共二十一块钱，你们三个人的，”村长告诉了林建。

“叔。这是粮食钱，你老点点。”林建把钱交给了村长。

“小子，你能不能把这几个赖子归拢到一起啊？这几个家伙一干活，总是调皮捣蛋，没有吃的就想着偷。”

“直接送他们去派出所，直接就是七八年起步了。有什么麻烦的？当村长不能只当老好人，时间久了都不听话了，那些干活好的也会有样学样的。”

“我想想，都是邻居住着。”村长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想了很久仿佛下定了决心。

第三天，林建就听说村里的几个赖子，被逮捕了，是因为偷村里的粮食。

知青里的那几个赖子害怕了，觉得村长不一样了。

“大哥，我们以后怎么办啊？不干活儿就没有粮食，回家还不行。难啊！”

“还有什么办法？干活儿呗，那个阎王我们惹不起呀，要是没有村长，我们真背不住完蛋了。你看看那个。”他们这里带头的，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新来的这个顽主。

“肋骨够呛了，慢慢儿养吧。”其他人替他犯愁。没事儿去招惹那个玩意儿干啥，枪打出头鸟。

“我们挨收拾那晚，第一声枪响打中了王二赖子的大腿，这次他捡到了。在家养伤没出去，其他几个送进去了。”

“都说福祸相依，确实不假啊！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林建就把原来的栅栏，给拆了。在地上钉了几个二十公分的木方子，木方子的两侧有着凹槽。

这样的木方子有几十根，其余的十公分的木方子两头都有凸起。正好从上面壳进凹槽。

一根一根的往上摆，一直到两米高才结束。很快院里面的木方子没了，都在栅栏上了。在最顶上的木方子上面，钉上不少的钉子，然后用钳子掐掉钉子帽。四寸钉子露着两寸，密密麻麻的像个刺猬。

“这么多刺？”温柔看明白了，什么动物都不敢跳上去。跳上去就得扎伤了。

围墙搭建好了，这才把空间里的大量的边角料都给脱水，然后截成小段。摆放在围墙里面。

整个围墙里面摆放一圈。够烧一冬天了。

现在距离入冬已经很近了。早上都已经结冰了。林建总是偷偷进山。

“你胆子真大。每天都进山，万一遇到野猪黑瞎子，你回不来了。”温柔提醒林建。

“没事儿，晚上我们吃鹿肉。” “鹿呢？”温柔问林建，“藏起来了，带回来得分出去一半儿。”

“你想独吞？也行，要不然这个冬天都没吃的了。”温柔和陈晓慧两个人挺高兴的。

林建出去一会儿把收拾好的鹿肉。拿回来了一些。林建自己操作。陈晓慧煮大碴粥。

暂时还没有水稻种子，林建准备春天的时候直接弄点儿秧苗。每个村子都会多培育一些秧苗，以免种的时候不够。

等到鹿肉已经熟了，大碴粥也煮好了。三个人坐下来。林建看到了一盘子蒸好的干萝卜片。还有一大碗辣酱。

这味道真不错呀，林建没少吃，两个女孩子没少吃鹿肉。三个人美美的饱餐一顿。在这年月能够吃饱吃好，就是好日子。

三口人吃完了，林建像个大老爷一样，两个女生赶紧收拾餐具。这年月姑娘们非常勤劳，懒得都嫁不出去，现在看的都是劳动力。

林建不缺钱和票应该去镇上买点儿细粮。村里也有细粮不多，都留着过年的时候吃的，每一家秋后分粮的时候，没有几家要细粮的，粗粮能分的多。

“林建，能谈谈么？”收拾完餐具的温柔过来了。

“你说，”林建也想知道她要谈什么。“你不觉得自从你到了靠山村开始，就一直在出风头么？”

“我故意的，就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村里的赖子，知青里的混子。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人惹不起。”

“你还想当混子啊？”温柔问林建，“你可打住吧，我可不是天天喊打喊杀的人，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躲麻烦，也想安安稳稳的生活，该干的活儿得干，不能让村子里人认为我是来吃白食儿的。”

“你这家伙，真看不明白你，有时候像个流氓，有时候看到的是一身的傲气。”

“做人么？总得有点儿志气，我是想做个好人，做个让人看得起的人，不想做流氓，做了流氓，我怕警察叔叔的子弹。”

“咯咯咯，还是应该做个好人。能远离警察叔叔的子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他们不知道外面的村长，听了不住地点头。这家伙不闹事儿就踏实了。

“当当当” “村长叔来了，这么晚了有事儿？”

“可不有事儿么？入冬以后要组建打猎队。我想问你参加不参加？”

“我就不参加了，我想问一下，村长叔有没有蔬菜种子，和粮食种子。”

“你要这个干嘛？村子里的种子是有数量的。”

“我买一点儿，每种种子都有多吧？”

“有是有，卖给你一点儿也行，你可别当粮食吃了啊！那可是犯错误的。”

“我知道，不会吃了的。”林建想找还找不到呢？吃！那得多馋啊！

“我明天给你送来，蔬菜种子就不用给钱了，都是各家各户自己吃蔬菜的时候，采集出来的。”

“叔一共多少钱？” “一共十块钱吧，我把多余的都给你送过来。不都是今年的种子。还有去年剩下的。”

“都给我吧我都能用。”林建给村长十块钱。林建知道村长这人不错，不会坑他的。

等村长走了，温柔和陈晓慧看着林建。

“看我干嘛？我想进山里开出来一块儿地，种点儿细粮吃，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怕你出问题，你要知道政策是不允许的。”

“我一直都是踩着政策边缘活着的人，不越线不安份。只想吃饱肚子。你们有过三五天吃不到饭么？自从我妈出事儿，我就经常这样。”

两个姑娘第一次听到林建讲家里的事儿。好奇心瞬间就闯进大脑了。

看他的眼神更加迫切了，有点儿要吃人的样子。

“我姥家是大资本家，被打倒了。我那渣爹，总觉得我姥爷家有宝藏，就把我妈给举报了，也许是想让我妈给人腾地方，他有个情人，还有个私生子。我妈的成份会影响他，他就果断的举报了。

我妈被带走下放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想把情人娶进门，那个便宜弟弟我一看就是他亲生的。我那时候还小没有生存能力，就一忍再忍。

她们三口人变本加厉的，吃饭没人会叫你，我也懒着看到他们。尽量躲着他们，有时候三五天吃一顿饭。

吃个饭就像做贼一样，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吃饱，今年我十五岁了，终于爆发了，打了他们赶走了他们，举报了他们，我直接卖了房子报名下乡来了。”

“你以前过得这么苦啊！我说你一直在想办法弄吃的。卖了房子更要省着点儿花钱，我看你给自己准备那么多好吃的，还以为你是哪家大少爷呢？”陈晓慧说道。

“大什么少爷啊！我姥爷家里没出事儿的时候，我家也没得到他们的帮衬啊！”林建没说的是，他姥爷不同意这门亲事。看不上林洪森。

“以后想好了怎么生活了么？”温柔问林建。

“我来这里是有原因的，我不缺力气，也会打猎，卖点儿钱没问题的。我肯定比在四九城过得好多了。我那点儿定量，都给那野种吃了。”

“你没把他们打死吧？”温柔问林建。“哪能啊！那是犯法，犯法的事儿我可不干。”

“你在车上把人打成那样还说你不犯法？”

“我要犯法警察叔叔早就带我走了，还能到这儿？”

“也是啊，你为什么踢人家那里？”陈晓慧红着脸问林建。

“他居然说温柔是他媳妇儿？这不是污了温柔的清白么？我让他成为太监。以后想污人清白都不敢想。”

“你太坏了，那几个人的胳膊腿好像完蛋了。”温柔说道。

“就剩下表皮连接着，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还想坑害别人？也就想想了，遇到我算他们倒霉。”

“以后不要太狠辣，要是手重了就把人打死了。你也会坐牢的。”

“打死了还坐个屁牢，国家哪有那么多闲粮给你吃。直接午后问斩了。”

“你知道就好，以后注意点儿。”温柔提着耳朵告诉林建。

“松手吧，我知道了。”林建发现温柔好动手，习惯性的揪耳朵。

两个姑娘回到自己的被窝里，陈晓慧直接睡了，温柔睡不着了，还在想着林建吃过的苦。以及为自己出气的样子，又想到了他的屁坏，忍住嘴角上扬。

清晨村长就来了。跟着来的还有他儿子，扛着两个麻袋。

“大部分是去年的种子，一少部分是今年的。没敢都给你拿新种子。我怕影响今年村里收成。”

“去年的就行，谢谢叔，谢谢大哥。”林建对他们爷俩非常客气。

“不用客气，我们回去了啊！”村长儿子着急回家。今天来相亲的。

他们爷俩走了，林建进了空间，把菜种一样一块地，一个念头就种下去了。玉米种子大豆种子都种下去了。他刚要去浇水，发现雕像的手已经不再是渗水出来了。

而是一条小水线。下面的大石盆已经满了，溢出来的流向石盆外面的大水池子。这才让他看明白，这个雕像原本应该是在这个水池子中间的。

水流是从他袖口里流出来的，先是落进石盆里。然后溢出的水填满整个大水池子。

这个水池子太大，致使先前林建都没有看明白。要不是心疼这些液体，他还不会向远处看一遍。

以后石盆里的留着喝，水池里的浇地。现在还浇不了地，还没有一厘米厚呢？怎么会增加的出水量？有待琢磨。

“是什么原因呢？”用手托着下巴的林建想起来。收回来的物品当中，有几个古董，怕放到空间戒指里影响时间的沉淀，就放到种植空间里了。

自己过去找找，瓷器还在，画卷还在。几个装玉牌玉镯的盒子空着了。

“我明白了是玉石立功了。我得想办法多弄点儿玉石啊。只要能晋级就成。”林建高兴了。

出了空间，温柔过来叫他吃饭。林建赶紧去吃饭。

“今天还是吃肉啊？” “怕你三五天吃一顿，以后一顿也不让你落下。”温柔说道。陈晓慧看看温柔，好像看明白了什么？低头笑笑。

林建没理会温柔说什么，一晃过了一个月了，现在已经天寒地冻的了，林建独自进山了。在大山里穿行。背着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腰间别着驳壳枪。

远远一看就像个土匪，自己在山里两天了。

打到了三头大野猪，自己想要下山。

“救命啊！救命。”林建赶紧跑过去，一看一个女人包的严严实实的，拿着大棍子，和一匹野狼对峙。

林建端枪瞄准了，“砰”野狼注意力都在女人身上，被林建打个正着。

林建走过去，看到女人穿着夏天的鞋子，这不得把脚冻掉下来呀。

“你没事儿吧？”林建戴个狗皮帽子，穿着棉衣服。走到她跟前。女人傻傻的看着林建，不敢相信一样擦擦眼睛，紧接着又擦擦眼睛。

“林建。”女人叫出了林建的名字。林建在遥远的记忆中想起了这个声音。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眼泪不要钱的流下来。

“妈，是你么？”林建把女人的围巾拉下来。一看真是是自己的妈妈。分别好几年了，终于见到了。还是在大山里面。

林建想起来自己妈还穿着夏天的单鞋。一个闪身带着自己老娘进入种植空间。

“儿子这是哪里？”母亲有些紧张一下。

“这是我的种植空间，里面四季如春，妈，你就别出去了。别再去遭罪了。”

“嗯，我不出去了，陪着我儿子。你不是在四九城么？怎么会来到这儿？”

“说来话长了，……”林建又给母亲讲了一遍自己的经过。母亲苏宁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搂着自己的儿子，娘两个抱头痛哭。

“你干得好，怎么没把那个没良心的打死呢？”苏宁珊不肯放开自己的儿子。

林建把以前的鹿肉拿出来，在这里架起了铁锅，用灵泉水给母亲炖肉。别的地方也没有水呀。

苏宁珊吃了不少肉，也喝了不少的肉汤。很快肚子疼痛难忍。

开始还以为我自己儿子要害自己呢？有了林洪森的背叛。她不敢彻底相信谁。自己儿子是个例外。但是现在肚子疼。

“妈你去那边上个厕所就好了。” “唉。”苏宁珊赶紧跑出去很远。才找到合适的地方。回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浑身轻松还有力气。

已经冻得发紫的脚丫，现在也变成了雪白色。

“妈你年轻了，不信你等一下。”林建拿出来一个镜子递给老娘。苏宁珊一看确实年轻了。脸上的皱纹都没有了。

“啊，儿子你太厉害了，给妈吃的什么呀？”

“不是肉的关系。是这个灵泉的功效，以后再喝就只能延缓衰老，百病不染了。”

“这可真是宝贝，儿子可不能给别人用，会招来灾难的。我们家只是有点钱，就被人家灭门了都。”苏宁珊拉着儿子的手告诉他。

“我知道了，妈我回驻地了？” “儿子，你去我们村子，牛棚里还有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帮妈妈带进来。”

“那是谁呀？我弟弟么？” “滚，不是你弟弟，她是你妹妹，她的妈妈没挺过去。他妈妈怀着孕送到牛棚的。”

“我知道了，”林建在苏宁珊指出的路线来到了牛棚。外面一个小孩儿坐在门口，也不怕冷？

林建叫出了妞妞的名字，小丫头才抬头看一眼林建。看她的样子有些害怕。

林建拉住她的手进入空间。把她送到苏宁珊身边，这才安静下来。

林建给她吃鹿肉，这还是娘俩没吃完的。小丫头吃的这个香，从打会吃东西就没吃过几次肉。上次吃肉，还是妈妈进山捡柴火捡到的野鸡。回来娘俩吃一顿。也是五六年来唯一的一次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