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恶毒太后不洗白!爬墙发疯要人命

  

谢聿并没有给姜绾答案,只留下一句 “奴才先告退了!娘娘小心应付!”,便转身离去。

姜绾见状,撇了撇嘴,随即目光投向躺在床榻上的正安帝,顿了顿,还是缓缓在一旁躺下,闭目佯装熟睡。

没过多久,静谧的内殿便传来正安帝起身的细微响动。

“皇后?”

正安帝轻声唤道,声音里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惺忪。

姜绾心中一凛,却极为迅速地调整好状态,装作刚被唤醒的样子,抬手轻轻揉了揉眼睛,缓缓开口应道,

“陛下,您醒了。”

她的语调软糯,仿佛还带着一丝慵懒,可心底却暗自腹诽不已。

正安帝瞧着怀中那看似含羞带怯的女子,一时间有些恍惚,仿若还沉浸在昨夜的温柔乡之中。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姜绾唇边轻轻落下一吻,口中喃喃道:“绾儿,身子可好?”

这一声 “绾儿” 钻进姜绾耳中,直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陡然竖起,心底一阵恶寒,暗暗咒骂:这老不死的狗东西!

可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甚至还恰到好处地微微红了红脸,娇嗔着回道,

“陛下莫要打趣臣妾了,臣妾身子现在酸痛得厉害,陛下一点都不心疼臣妾。”

那语气,任谁听了都像是在向夫君撒娇的小妇人。

正安帝却突然伸出手,捏住姜绾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餍足,又似乎隐藏着些探究。

他此刻脑海中还清晰地记得昨晚和皇后相处的每一个细节,说起来,他已然久久不近女色,昨夜一时冲动宠幸了皇后,却没料到竟从她这儿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感觉,是那些平日里只会阿谀奉承的嫔妃们从未给予过的。

“好,好,可也怪不得朕啊!谁让朕的皇后太过勾人了呢!”

正安帝的语气里满是得意。

姜绾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还要强撑着羞涩,她面颊绯红,仿佛不堪承受这般 “恩宠” 一般,慌乱地躲进了锦被之中。

正安帝看着姜绾拉起锦被,不经意间瞧见了那片红色印记,唇角轻轻扯动了一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时候不早了,您该去永乐殿了!”

钱怀中的声音适时地从外间传来,打破了这略显怪异的氛围。

正安帝眉头一皱,显然有些不悦被人打扰,他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缓缓起身坐了起来。

这一动,他突然觉得后背和头部的位置传来一阵刺痛,不由得抬手抚摸了一下头部,紧接着,腰部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酸痛之感迅速蔓延开来。

“陛下……”

钱怀中在外间未听到动静,又小心翼翼地轻唤了一声,却不想惹来正安帝的厉声呵斥:“狗奴才,还不进来伺候!”

那声音里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灼烧。

钱怀中闻声,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小步快跑进入内殿。一眼便瞧见正安帝眉头紧蹙,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手还在腰部轻轻揉动。

他心中一惊,忙不迭地 “扑通” 一声跪地请安,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口中高呼:“陛下息怒,奴才该死。”

他心里暗自叫苦,这昨晚明明是陛下自己将他赶出去的,如今却要他来承受这怒火。

正安帝冷哼一声,满脸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吼道:“还不伺候朕更衣!该死的狗东西!”

钱怀中心中 “咯噔” 一下,手脚慌乱地爬起身,赶紧上前伺候正安帝穿戴。

正安帝强撑着起身,不愿被姜绾看出他身上的酸痛,在钱怀中的搀扶下,慢慢穿戴整齐。

临出门时,又回头看了姜绾一眼,还温言叮嘱道:“皇后好生歇息,朕忙完再来看你。”

姜绾忙不迭地应下。

待正安帝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一把掀开锦被,脸上的娇羞瞬间化为满脸嫌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呸,老东西,还想来,想得倒美!”

那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一旁的锦书和慧心见状,赶忙上前伺候。

“娘娘,热水都备好了,您可要沐浴?”

锦书轻声问道。

姜绾点点头,带着几分急切快步去了后殿的浴房准备沐浴。

只是,这一进去,姜绾才发现了一件事。

“该死的谢聿!”

主仆三人围在姜绾身边,手忙脚乱地摆弄了半天她腰间的系带,却怎么也解不开,姜绾一想到这始作俑者,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忍不住怒骂出声。

她笃定,这该死的狗东西,定是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干的好事,故意给自己添堵。

凤仪宫昨晚叫了三次水的事情,就像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得满宫皆知。

正安帝人还未到永乐殿,在御花园的小径上就已然偶遇了三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嫔妃。

她们瞧见皇帝,眼中瞬间闪过惊喜,刚要娇笑着上前请安,却见正安帝此时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疲惫与不耐,脸色阴沉得可怕,尤其是那眉眼间的酸痛之意都快溢了出来。

正安帝瞧见她们,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随意地一挥手,便冷冷地命人将她们直接拉了下去。

那三位嫔妃吓得花容失色,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吱声,只能任由太监们将她们拖走。

等正安帝到了永乐殿的时候,脸色已经可以称得上难看至极了。

“贫道参见陛下!”

青云仙师一身仙风道骨的装扮,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进殿内,躬身向陛下请安,脸上还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起来吧!快看看朕这是怎么了?浑身都是酸痛的!”

正安帝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动作幅度极大,显然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示意青云仙师赶紧上前查看。

青云仙师微微一怔,赶忙收敛心神,迈着方步走近,目光在正安帝身上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几圈,才缓缓上前查看。这

一看,却让他心中一惊,只见陛下头部和背部有着几处红肿,乍一看,竟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般。

青云仙师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疑惑:这怎么看着像是被打了?不会,谁敢殴打一国之君?

这皇宫之中,戒备森严,况且陛下身边又有诸多侍卫,断不可能出现这般情况。他暗自摇了摇头,笃定是自己看错了。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诧异,微微眯眼,装作一副洞若观火的模样,煞有介事地说道:“陛下,依贫道看来,您这是阴阳调和之际,受了些微冲撞,故而引发酸痛。陛下只需按贫道所嘱,静心调养,辅以贫道特制的丹药,不出数日,定当龙体安康。”

说着,他便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双手呈给正安帝,那动作极为恭敬,仿佛手中捧着的是稀世珍宝。

正安帝并未对他的解释生疑,毕竟他从心底里也认为自己这浑身的不适大概率是昨夜操劳所致。

他接过瓶子,打开嗅了嗅,眉头瞬间皱得更紧,脸上满是嫌弃:“这丹药气味怪异,能管用?”

青云仙师赶忙解释,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陛下,此丹乃贫道耗费心血,采集多种珍稀仙草炼制而成,虽气味特别,却有奇效,陛下大可放心。”

他的声音温和低哑,带着几分蛊惑之意。

正安帝听他这般说,心中稍安,轻轻点了点头。

钱怀中见状,忙快步递了茶水过去,伺候正安帝服药。正安帝接过药丸,放入口中,就着茶水咽下。

片刻之后,他只觉身体里缓缓生出一股热热的气息,仿若一股暖流在体内奔腾,很快就流转全身,原本那恼人的疼痛竟也缓和了不少。

正安帝脸上这才露出些许满意之色,看向青云仙师,开口赞道:“仙师这药不错,赏!”

青云仙师闻言,心中一喜,赶忙躬身谢恩:“多谢陛下!”

正安帝定定看着他,眸中却突然闪过一丝狠厉,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声音低沉得仿若来自地狱,透着一丝让人胆寒的威胁:“今日是六月初五了!仙师的长生丹炼制的如何了?”

青云仙师心中一紧,可面上却依旧要强撑着云淡风轻,轻轻捋了一下胡须,缓缓道:“陛下放心,长生丹一切顺利!”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还是努力让自己听起来镇定自若。

正安帝眸光微动,眼中的狠厉之意并未消散,语气愈发冰冷:“那朕就等着青云仙师的好消息了,还有十日,朕就等着仙师的好消息了,仙师可别让朕失望啊!”

那一字一句,都像重锤一般砸在青云仙师心上。

“陛下放心,贫道定然不负陛下期望。”

青云仙师赶忙应道,那额头已然渗出细密的汗珠。

“嗯。”

正安帝冷冷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等正安帝身影彻底消失,青云仙师才如蒙大赦,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里满是疲惫与无奈。

他定了定神,命门口的小道士守着永乐殿,自己则快步去了后殿的丹炉房。

大殿的门一推开,便见一身黑色锦衣的谢聿坐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的擦着手中的匕首。

青云大师一见,仿若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丝曙光,又似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谢聿面前,

“坏了,坏了,还有十日,若是交不出长生丹,可怎么办啊?”

谢聿抬眼看了看青云仙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继续把玩着匕首,慢悠悠地说道:“交不出又如何?交的出又如何?”

那语气里的冷漠,仿若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青云仙师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五年期限已满,陛下也如约戒了五年的女色,若是交不出长生丹,就是欺君之罪,贫道这条命哪里能保得住?”

他的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

谢聿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丹炉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十日的时间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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