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师兄……”
路波谷的目光,犹如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定在了蒋白瑞那微微泛红的眼眶上。
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了一样,疼得厉害,赶忙夹起一块酱香四溢、油润欲滴的牛肉,那牛肉仿佛还散发着能将人魂儿都勾走的光泽,轻轻、轻轻地放入他的碗中,生怕动作大了惊扰了蒋白瑞。
与此同时,口中满是感慨地发出一声惊叹:“哎呀妈呀!
这时间就跟装上了涡轮增压的火箭似的,‘嗖’的一声,快得让人眼都跟不上眨,一转眼的工夫,你都在咱这山上待了整整五年啦!
我现在对你的初印象啊,那记得比夜空中繁星的数量还清楚,每一颗星星是啥样儿我都记得,哈哈!”
“是啊……”
蒋白瑞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了胸口,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要冲破九霄云外,把这五年的所有感慨都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这都五年了啊!”
时光就像一个被施了魔法的回溯仪,“嗖”地一下回到了五年前。
那一天,蒋白瑞只觉得整个世界像是突然被外星入侵了一样,彻底疯狂了。
毫无征兆地,他就像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猛地一推,然后“哐当”一下穿越到了这个简直能让人灵魂出窍的玄幻世界。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简直就是一个彻彻底底、毫无秩序可言的大乱斗修罗场。
无数的宗派像是从地下突然冒出来的蘑菇一样,雨后春笋般在这个世界疯狂地冒出来,那数量多得就如同天上的星星、地上的沙子,密密麻麻,数都数不过来,简直能把人的眼睛都看花了。
更要命的是,老天爷就像是把他蒋白瑞当成了一个专门用于恶搞的试验品,压根就没打算给他留哪怕一丁点儿做思想准备的时间,哪怕是连一秒钟的缓冲都不给。
一桩桩、一件件极其套路的事情,就像是预先串通好了的邪恶团伙,一个接着一个,那速度快得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又像是一场接一场的龙卷风,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像无数把锤子、钳子、夹子组成的巨大刑具,直直地朝着他毫不留情地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要把他整个人都碾碎在这无尽的灾难之中。
首先,蒋白瑞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世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悲剧,他竟然是个孤儿!
这还不算完,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断了窝的小鸟,只能灰溜溜地借住在叔父家中。那日子啊,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的超豪华加强版!
那个刻薄的婶婶,她的眼神简直比宇宙中最寒冷的黑洞还要摄人心魄,每一次看向蒋白瑞,那目光就像是一把带着倒刺的冰锥,毫不留情地刺进他的骨头缝里,能把他的灵魂都冻透。
而且啊,她那毫不顾忌、尖酸刻薄的嘲讽声,就如同那无数只一群一群的苍蝇在耳边组成的超级大乐队,那“嗡嗡”声没完没了地在蒋白瑞耳边回荡,震得他的耳朵里像是有一万只鼓在同时敲响,这声音大得仿佛能把他整个脑袋都震碎,耳膜都得被震成齑粉,直接从耳朵里飞出去不可!
“哟呵?我还就不能说你两句了?你个吃闲饭的家伙!”
“我养条狗看家护院,那狗还能拿个功劳簿呢,可养你啊,就等同于养了个废物点心,纯粹就是白白浪费粮食,你就跟那米缸里的蛀虫似的,光知道吃,啥用没有!”
“哼!擦地这么点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儿你都能搞砸,你这货呀,长大后肯定是个一无是处的东西,还得继续在我家白吃白喝,简直是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
蒋白瑞心里哪能咽下这口气啊?
他可是费尽周折穿越过来的,满心想着穿越后就得开启主角光环,一路顺风顺水,成为人中龙凤才对!
怎么能受这种窝囊气呢?
这简直比吃了苦瓜混合着黄连还难受百倍!
于是,晚饭的时候,蒋白瑞就像是被点燃的超级炸药桶,“轰”的一声,猛地把手中那饭碗狠狠砸向地面。
那饭碗仿若遭受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地震,刹那间碎成了一地瓷片,那瓷片崩飞的样子就像炮弹爆炸后的弹片。
他伸出手指指着那个婶婶,那婶婶长得是奇丑无比又胖得像个球,在蒋白瑞眼里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灾星。
蒋白瑞的眼睛都气红了,像是要喷出火来,破口大骂道:“你这遭天杀的,我上辈子肯定是积了九九八十一辈子的德,这辈子才会投胎到这个家。
你这女人,那模样就像那发了霉长了毛的大肥猪,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能把人熏死的恶臭。
你虽然长着个人样,可心里干的那些事儿啊,比那些野狗还不如,野狗至少还知道看家呢。
你看看你干的这些破事儿,简直就是想把我往十八层地狱里推。
哼!从今天开始,我是不会再在你这个魔窟里多待一秒钟的!
你就像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烂货,你就去吃屎吧!”
这一番话一出口,那声音简直要把这茅草屋的屋顶都给整个掀飞到九霄云外去。
蒋白瑞像是被一股来自宇宙深处的无形力量驱使着,转身就像一阵超级旋风,嗖的一声就冲出了那间破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的茅草屋,那茅草屋在他身后就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孤魂野鬼一样摇摇欲坠。
从此,蒋白瑞就彻底告别了这寄人篱下、生不如死的生活。
谁能想到呀,仅仅一个晚上没过去,蒋白瑞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蔫儿巴了。
这是咋回事呢?
嘿!他肚子里那股饥饿感呀,简直就像是一群张牙舞爪、穷凶极恶的小怪兽,一下子把他所有的精气神儿都给生吞活剥了去!
这小子当初跑出来的时候啊,纯粹就是被一股莽撞到极致的劲儿给支配了。
那家伙,就跟个没头的苍蝇一模一样,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往前冲!
他哪还能顾得上带张饼呀,钱这种事儿在他看来,就跟天边那飘忽不定的云彩一样,压根就没在他的脑袋瓜子里冒过一丝儿泡儿。
得嘞,就这么着,这一晚上啊,那简直就是一场由无数“噩梦”汇聚而成的超级大杂烩!
他又冷又饿,那肚子饿呀,就像一个深不见底、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感觉哪怕是把整个世界都塞进去,都填不满他那肚子里的馋虫和饥饿感;
身上冷得呢,就好像直接掉进了千年不化的冰窖里,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不停地打着哆嗦,仿佛下一秒就会凝结成一串串亮晶晶的冰碴子。
好不容易啊,等到太阳公公伸着那懒洋洋的懒腰,慢悠悠地爬上了天空,那温暖得如同母亲怀抱般的阳光,本应该是个莫大的安慰才对。
可蒋白瑞呢,此刻却在一个包子铺跟前犯了难。
他呀,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在那包子铺跟前足足徘徊了二十多分钟!
那二十多分钟啊,对他来说,简直比历经沧海桑田还要漫长!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热气腾腾、仿佛在散发着魔力般香味的包子,那喉咙里呀,就好像住进了一个小鼓手,不停地敲锣打鼓,馋得口水都快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成奔腾不息的河流了。
可那包子铺的老板呢,那可是个厉害角色啊!
眼睛一瞪,就跟铜铃似的,眉头一皱,仿佛能把眉毛拧成麻花,嘴里连着发出三个抑扬顿挫、如同洪钟大吕般的“去”字,那声音就像是三道惊雷,直接把蒋白瑞这个小可怜虫“轰”得老远老远。
不过啊,这蒋白瑞的运气呀,就像那跌入无尽谷底后又突然像火箭一样反弹上来的弹珠,总是充满了戏剧性,让人惊掉下巴。
就在那如梦如幻的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就像一个神奇的画师,把整个天空染成了一片绚烂无比的画卷,那色彩,仿佛是大自然这位伟大的艺术家专门为他准备的一场超级无敌大惊喜。
蒋白瑞好不容易刚刚找着一个还算暖和的墙角坐下,正冻得牙齿都快打架、浑身哆哆嗦嗦的时候,嘿哟喂!
突然之间,就好像有一道神秘的光降临,一位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道长如同天外飞仙一般,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他的身前啦!
这位道长啊,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层神圣而温暖的光环,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像飞蛾扑火一样靠近的强大亲和力。
只见他笑眯眯地递过来一张芝麻饼,那芝麻饼啊,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简直就像是在空气中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狂欢派对,那香味就像拥有魔力的丝线一样,不停地撩拨着所有人的味蕾,仿佛在热情地邀请着大家:
“快来,快来,一起享受这场美味盛宴!”
道长的声音呢,就像那春日里最温柔、最暖心的春风,轻轻拂过蒋白瑞那颗早已被饥饿掏空的心田,和蔼地说道:“吃吧,小家伙。”
蒋白瑞这时候啊,那肚子饿得呀,估计前胸都快贴到后背上去了,那肚子里的馋虫早就开始像发了疯的鼓手一样疯狂打鼓,那鼓点仿佛在对他说:
“还等什么呢,再等就晚啦,快吃啊!”
他哪还敢有半点推脱的意思啊,心里的念头就像闪电划过夜空一样快:“吃!先吃了再说,管他什么东西!”
于是,他就像一头饿了无数年的饿虎扑食一样,“嗖”的一下就一把抓过饼子,那吃相简直就像是几辈子没吃过东西的饿死鬼投胎转世一样,一顿猛啃,那张大嘴张得比山洞还老大,腮帮子鼓得跟只癞蛤蟆似的,边吃还边发出“吧唧吧唧”那震耳欲聋的嚼嘴声,仿佛要把这世间所有能想象到的美味都一股脑儿地塞进这小小的肚子里去,好像生怕美食稍纵即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