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蒋白瑞一登上山,就像被一道灵光击中脑袋似的,眨眼间就从道长嘴里获悉了自己试练的具体内容。
那黑袍道长捋着胡须,一脸严肃地说道:“白瑞啊,此修炼之事,那可比登天还难,要比愚公移山还需毅力,犹如精卫填海般考验恒心。
而这挖矿啊,简直就是这世间最能磨砺人吃苦和恒心这两种品性的绝佳法子。
你只要能死死咬住牙关,挺过这考验,就像唐僧熬过九九八十一难那般,贫道必定瞬息而至,如天兵天将下凡一般来接你入宗。”
丢下这如同洪钟大吕般的话语,留下那斗志简直要冲破九霄云外的蒋白瑞,黑袍道长宛如一片轻盈的羽毛,脚底生风,眨眼间就下了山,只留下一阵似有似无的道袍飘动声。
蒋白瑞在心中犹如火山喷发般怒吼着:“师傅啊,您就是我蒋白瑞再生父母啊,我这拼了这条小命也要拼死拼活地努力,就算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也要像夸父逐日那般朝着目标狂奔,以报您这犹如再造之恩的知遇之恩啊!”
这般暗暗发誓之后,蒋白瑞像是一只奔赴战场的英勇小卒,紧紧跟着一位守山人,一头扎进了那黑黢黢的矿坑,仿佛那矿坑是通往荣耀与梦想的神秘入口。
然而,那如同熊熊烈火般炽热的雄心壮志,还未来得及在心中持续燃烧片刻,就在第二天这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里,以一种近乎“毁灭性”的速度彻底熄灭了!
原因?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这挖矿的活儿呀,简直能把人累得连骨头缝里的力气都被抽干!
蒋白瑞在穿越之前,那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孩子,身体素质嘛,差到简直能用“脆弱得像风中残烛”来形容。
仿佛随便一阵稍大一点的微风刮过,都能把他那单薄的身子骨吹得东倒西歪。
穿越过来之后,这副身体竟然也没有像那些在幻想故事里一样,因为穿越的神奇力量而得到丝毫加强。
非但没有变得强壮如牛,反倒是愈发显得孱弱不堪。
再加上在这里吃的那些东西,说得好听点叫“勉强果腹”,难听点那简直就是“毫无营养价值的糟糠”。
在他那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体里,这些所谓的“食物”就像是投入干涸沙地的几滴水珠,瞬间就没了踪迹,没能给这具可怜的躯壳增添哪怕一丝一毫的力量。
此时的他,用“瘦骨嶙峋”来描述都还远远不够,那身形简直就像是历经数百年沧桑的老树干,只剩下了皮包骨头,仿佛一阵微风拂过,都能把他给吹到九霄云外去。
就这么毫无准备、毫无过渡的一番折腾之后,第二天一大早,蒋白瑞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无情地推搡着,还没来得及从昨夜那为数不多的睡眠中缓过神来,就被两名守山人像押送什么“特殊货物”一样,带去了一处矿井。
当他踏入那阴暗潮湿的矿井时,一股刺鼻的尘土味儿扑面而来,熏得他头晕目眩。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那几盏昏黄摇曳的矿灯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不一会儿,他结识了那几位工友。这些工友呀,一个个就像是从石头缝里抠出来的一样,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整天都沉默寡言,仿佛他们和这周围黑暗幽深的矿井已经融为一体,成为了这地底下无声的“雕塑”。
接着,两名守山人像是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似的,心不在焉地给了蒋白瑞一个箩筐和一把矿镐。
那箩筐看上去就像是经历了几百年风雨洗礼的破旧古董,而那矿镐更是沉重得仿佛要把人的胳膊给压断。
守山人随口说了句“要好好努力”,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矿井里回荡,就像是远处传来的雷声,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却又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缥缈之音,让人在心底涌起无尽的无奈。
在蒋白瑞那充满奇幻色彩的想象之中,挖矿嘛,理应如同在电脑游戏里那般轻松加愉快。就对着一块亮闪闪的矿石,“铛”“铛”“铛”地潇洒砸上几下,嘿,矿石就到手啦,简直就跟玩似的,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可谁能想到啊,现实就像一盆超级无敌大臭屁,把他那美美的幻想打得粉碎!
当他一头扎进那矿井环境里,好家伙,那股恶臭就像千万只臭虫同时在你鼻子底下开大会,熏得他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那闷热劲儿啊,简直像被塞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还是火力全开的那种,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吞滚烫的热气;
四周黑得像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死死捂住,伸手不见五指,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宇宙中最黑暗的黑洞深处;
再加上那狭小的空间,逼仄得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被挤成二维平面,随时可能从这个世界“消失”不见。
蒋白瑞当时就懵圈了,心里疯狂OS:这都是啥玩意儿啊?
他长这么大,哪里见识过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阵仗哟!
然而,那两名守山人就像是两台毫无感情的“推人机器”,明显是铁了心不打算给他留一丁点儿做心理准备的时间。
只见他们不由分说,揪着蒋白瑞的胳膊,就跟拖货物似的,直接把他往用木板撑起来的“窝路”里推搡。
这“窝路”啊,简直就是大自然专门为折磨人打造的“魔鬼赛道”!
高低起伏得那叫一个离谱,一会儿高得蒋白瑞感觉自己像在攀登珠穆朗玛峰,得手脚并用,使出吃奶的劲儿才能往上爬;
一会儿又低得他只能像个可怜兮兮的毛毛虫一样趴着走,而且还不是正常地趴着,是那种为了适应空间,整个身体扭曲成麻花状的趴法;
最要命的是,有些地方低到他根本没法正常站立或爬行,只能像个发了疯的金龟子一样,以背滚行的方式艰难前进。
就这么折腾了一小段路,蒋白瑞感觉自己就像被一辆重型坦克反复碾压过一样,那体力啊,就好比一个被戳破的气球,“嘶”的一下,差不多就已经被消耗殆尽啦 。
连哪怕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都被无情地剥夺殆尽啊!
蒋白瑞前脚刚踏入那地方,就被两名守山人像撵赶逃窜的牲口一样,急不可耐地催促着去挖矿,那架势就好像晚一秒开始干活,天就要塌下来似的。
老话说得好,看人挑担不吃力嘛。以前啊,蒋白瑞往电视屏幕前一瘫,眼睛盯着那些工人抡着锄头干活,心里就一个劲儿地犯嘀咕:就这么一锄头一锄头地刨着,能费几个子儿的力气哟?能有多累?
哼!可谁能料到啊,如今这仿若噩梦般残酷的现实就活生生地砸在了他自个儿脑袋上。他哆哆嗦嗦地举起那把矿镐,满心都是不情愿地朝着石头砸了下去。
嘿,就仅仅砸了十几下啊,我的天呐!
就好像有千万只无形的大手像铁箍一样死死地揪住了他的五脏六腑,每一寸肌肉都像是发了疯似的咆哮着痛苦,那疼痛的劲儿仿佛要把他的身体给生生的撕裂!
他的嗓子眼里“嗖”地一下蹿起一把熊熊大火,那火势猖獗得如同末日来临,仿佛要把他的喉咙活生生地烧成齑粉!
再看那双手,简直就像是灌入了足足万斤重的铅块,沉甸甸得犹如整个世界都压在上面,每一丝挪动都得耗尽他浑身上下的力气,那沉重之感简直要让他的手臂直接从肩膀上脱落下来啊!
“哈……哈……”
蒋白瑞双手酸痛得如同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反复扎刺着,他几乎拼尽了老命才拄住那沉重得不像话的矿镐,张着大嘴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拼命想多吸入哪怕一丝丝新鲜空气呀,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儿也好哇!
可这矿井里弥漫着的,全是那如同恶魔呼出的剧毒瘴气一般的气味,一缕缕地使劲往他的鼻腔里钻,然后直往他脑袋里冲,每呼吸一口,那头晕目眩的感觉就像汹涌澎湃到能把天都掀翻的海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向他席卷而来,几乎要把他的整个人都要给活生生地淹没得渣都不剩啊!
“谁让你休息了?还想不想活了!还想不想通过试练?”
就在蒋白瑞感觉自己仿佛快要被抽干最后一丝力气,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就要直挺挺地晕过去的时候,一位守山人犹如天神降临一般走上前来,“啪”的一下推了他一把。
“试练”这两个字仿若一道惊雷在江北然耳边炸响,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再次提起一口气,妄图继续在这艰难的试炼中拼命挣扎。
可是,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双臂就像是被千斤巨石死死压住一般,那双手就如同两根失去知觉的枯柴,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想挪动一下,却是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唉!”蒋白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仰头对着天悲叹道,“我简直就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啊!
师尊啊,弟子对不起您呐,弟子这般不争气,定是让您失望透顶了,弟子简直罪大恶极啊!”
说着,他在心里把自己狠狠地咒骂了一通,那措辞简直比世间最恶毒的诅咒还要厉害几分,只见他一边不住地摇头,一边垂头丧气地说道:
“我……我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呀,我这身子简直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简直比那朽木还不如啊,我实在是挖不动了啊。”
旁边一个声音立刻响起,带着无尽的嘲讽:“你可拉倒吧!你这算什么?
你这才挖了几下啊?就跟那被水淹死的旱鸭子似的,没了半点力气。
你以为这入宗试炼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吗?就你这样儿,还想入宗?
你怕是还没摸到门呢,就想回家抱孩子喽!”
蒋白瑞听到这话,哭丧着脸,带着哭腔说道:“是……是我没用,我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我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
我定会向道长赔罪的,道长这般看得起我,我却如此不让人省心,让道长失望了,我是真的是罪不可赦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