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疯批太子占她,你要往哪里逃?

  

他的掌心锁着她的腰身,将她难掩的嘤咛吞没殆尽,细密的吻逐渐淌过脖颈,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旁响起。

“你放心,任何女人,都比不了你在孤心里的位置。”

阮今禾猛得睁开眼,看着池塘碎片,吃饱喝足的锦鲤,果然陆陆续续翻起肚皮来。

床幔不安分地晃动了一个时辰,才堪堪停歇。午后太阳高悬,落下金色暖光。

阮今禾从锦被中挣扎着翻身,淌着汗珠的脸颊边,落满潮红。她忍不住怀疑,雅居内室床榻,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她拢着裙衣起身,身后却传来他缱绻沙哑的嗓音,“今日孤难得清闲,可以与你相伴。”

有病,谁要他陪啊。

阮今禾转身一笑:“殿下好好歇息,我还约了芸嬷嬷,迟迟不归,她会着急的。”

他伸手探入她的发丝,嗅着她长发间迷人的香气:“阮阮不想孤作陪吗?刚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说要……”

阮今禾立马捂住他的嘴:“我们可是有言在先,床上的事不拿到床下说!”

殷珩不守规矩,也不在乎他人眼光,总是无所顾忌地对她释放善意。她怕长此以往被人看破,就提出了约法三章。

第一,出了东宫大门,他们是兄妹,不可以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第二,她不在东宫过夜,最晚寅时一定要回到质子所。

第三,床上的事不能拿到床下说,更不能作为要挟她就范的名头。

殷珩做到这三件事,她便允许他“胡作非为”,将话本上的姿势摸排个遍,

他撑着脑袋,笑得自在:“孤又没下床。”

阮今禾对他无语,收回了手,把衣裙往身上套:“已经耽误很久了,我要回去了。”

殷珩大手一挥,将她整个人拉回床榻:“阮阮,孤提前迎你入宫吧?”

阮今禾愣了愣,觉得后背蹿出一股凉意:“殿下这样做,于礼不合。”

殷珩在陛下眼中,素来持重有礼,最是守规矩。按照世家嫁娶规制,正妻未入府,岂能张灯结彩纳妾。若此时破戒,便是将他先前苦心经营的贤明毁于一旦。

她非要拖到太子妃入宫才同意迎娶,是因为按照宫中规制,定下亲约,择定良辰吉日,走三书六礼纳娉,至少要三个月。

而这些时间,足够她找到后路。

殷珩的脸色认真,拢着怀中人,一字一句道:“天下没有孤真正要守的礼制,”

平定西凉回归之日,沿途上总有士兵会遇上家中人,嘘寒问暖,添衣送食,已成家的,无不抱头痛哭、难舍难分。

只有他,收得最多的是母后的慰问信,她连只言片语的挂念都不曾带来。

他日夜不停歇地赶回来,看见她低垂眉眼中难掩的疏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或许她也是没办法,无名无份,如何表达相思之苦。

阮今禾眉头微蹙,他莫不是吃错药了,忽然离经叛道起来。

她只能叹口气:“可我要守礼,正宫未入,我贸然以宠妾之名伴在你左右。恐怕会被太子妃看不起,更会被皇后娘娘厌弃。殿下,你当真希望我落得这样的境遇吗?”

他的指节微微用力,深掐着她的腰肢:“她们不敢。”

还真是个麻烦。

阮今禾把平生最难过的事想了想——没有赶上飞机,下一班飞机的机票多花了三千块,

她抬起头时,眼眶泛起微红:“殿下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后宫之中,还有许多朝堂事要处理。焉能保证我被太子妃视作眼中钉,被娘娘视作肉中刺后,还能全身而退?”

见殷珩脸色隐有松动,阮今禾打算一鼓作气。撒娇女人最好命,兔兔是不能吃的,她这朵小白花,他也绝对不能摘下!

她的声音柔若无骨:“太子哥哥~”

殷珩不理智的思绪拂散,沉默许久后,轻声回应着:“都依你。”

她如此为他着想,他也不急于一时一刻。

殷珩松开了她,她利落地爬出床榻,整理好衣裙,用发带盘起发髻,匆匆离去。

他望着她那光洁如斯的发髻,忽而觉得刺眼得很,她好像……从没有佩戴过任何发饰,

过了一会儿,暗鸦在外通报:“殿下,阮公主已原路返回质子所了。”

殷珩揉捏着眉心,瞥见身旁锦被凹陷的痕迹,心里不太爽快:“嗯。”

暗鸦屈身在门外,有些忐忑不安。

他打小跟着太子,听声音能大致辨析他的心情。刚刚那一声,有明显不满。先前阮公主离去时,殿下心情总会好上许多,原本要处决的人,也会改成半死不活。

想不明白,暗鸦摇摇头,继续禀报道:“皇后娘娘命人传话,五日后是七公主生辰宴,殿下不要忙于军中事务,定要准时赶回……”

殷珩不耐烦地丢出个枕头,将门“砰”的一声合上。

暗鸦立马跪地磕头:“小人失言。”

室内安静的诡异。

阮今禾拖着疲惫身子,刚刚踏入质子所,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今禾!”

她转过头来,立马支撑住发抖的双腿,朝来人盈盈一笑:“芸嬷嬷,你怎么在门口等我,不去小院坐着?”

芸嬷嬷热络地牵过她的手,将核桃糕往她嘴前递:“我回来没看见你,听绿萝说你去给东宫送香包了,便在这里等你。这是上头发的糕点,特意带回来给你尝尝。”

那核桃形状的糕点,制作得极为精细,内里包裹着打碎的核桃仁,一看便知出自御膳房。

阮今禾咬下半口,眼睛眯起:“真甜,嬷嬷也吃。嬷嬷近日在尚仪局过得如何?”

芸嬷嬷迟疑了一会儿,又重重点头:“公主放心,老奴一切都好。”

“嬷嬷,虽说那边的意思,是让你帮衬调教新进宫的宫女。但你年事已高,许多事不要亲力亲为,能坐着就不要站着,千万不要累坏了自己!”阮今禾捏着她的手心,往里面走去。

“老奴想尽快调教完这一批宫女,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可以回来陪伴公主了。”

“我一切都好,嬷嬷不必着急。”

她从绿萝手中接过香包,递送到她的手心,嘴里还不停地叮嘱着:“里头多放了些橙花,用以清心,嬷嬷将它放置在枕头旁,定能一觉睡到天亮。”

芸嬷嬷有些不好意思:“老奴原想着能帮衬公主,没想到反倒成为了拖累,还劳累公主制作香包安睡,真是该死。”

阮今禾护住她的手心:“你若不随我入恒楚皇宫,也不会夜不能寐。我有义务替你调停,日后不能再说这种见外之语了。”

芸嬷嬷点点头,收下香包:“待老奴忙完尚仪局的事,便回来陪伴公主。”

嬷嬷疲惫眼神中,挤出一丝慈祥之意。四十多的中年妇女,还要跟着她折腾。

阮今禾抿了抿唇,眉头拧得越发深了,离宫之前,要先帮芸嬷嬷脱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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