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做戏》一书以靳筱这位四少夫人为主角。信州城里,四少名声在外,风流倜傥,纨绔不羁,与城中佳人皆有情缘。靳筱初嫁四少时,尚是个内心自卑、涉世未深的少女,在家中并无地位。传闻四少娶她,只为方便外遇。靳筱亦如此认为,她所求不多,唯愿在乱世得一处庇护。于是,她按四少所好,与其共演一出戏,装乖卖巧,曲意逢迎。四少心知肚明,却从不辩解,只在日常相处中,给予她无尽的偏爱与盛宠。终于,在这动荡乱世中,靳筱寻得了属于自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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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忍耐了这些日子,自然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他俩倒像个互相慰藉的人一般,仿佛床笫之间主控的那一方,并不只是四少,也可以是她。
靳筱坏心眼地折磨他,也让她知道了许多刺激他的法子,她学习得十分快,很快便让四少喘着粗气呢喃:“你这个坏孩子。”
她也全然不顾。
她今日就是十足的坏,十足的不矜持,她的内心被一种放纵的欲望驱使着,去冲破经年累月的屏障。
四少被她刺激得不行了,才将她推在床上,她这样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衬得皮肤白皙细嫩。
四少额间滑过了一颗汗,她也不知怎么想的,起身吮了去,却被四少半路追着亲吻,仿佛她做了怎样撩拨的事情。
他今日不同寻常地热切,仿佛是得了糖吃,又闹着得寸进尺的孩子。
四少这样贪婪地看着她,看着她细腻的皮肤被欲望染得通红,看着她微张的樱唇吐出勾人的喘息,她一切的失神都因为他,这种认知让他暴涨了男子的占有欲,又不可抑制地满腔柔软。
四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神色变了变,动作变得凶狠了,甚至俯下身子去咬她的锁骨,他这样身体的下倾,让靳筱更加难耐,四少惩罚一般地狠狠咬她,他沙哑的声音配着她迷茫地喘息传进耳朵里:“再不许不在意我。”
靳筱怔了怔,可下一刻四少突然疯了一般,让她尖叫出声,他从前从未这样疯狂过,靳筱被他紧紧抱进怀里,像是一块被溺水者抱着的浮木,她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呼吸。
颜徵北的胸膛贴着她心脏的位置,心跳如鼓,靳筱缩在颜徵北怀里,眼睛里露出迷茫的水泽来。
颜徵北看她乖巧迷茫的样子,将她揉进怀里,温柔地亲她的头发和耳朵。她身体的回应比她本人诚实又直白,直让他心都软了下来,想要死在她的温柔乡里。
靳筱依旧入睡得十分的快,四少见她餍足又迷蒙地将头埋在被子里,禁不住拿指头轻轻刮了她的鼻尖,又想起了什么,起身开了床头灯。
他鲜少在靳筱面前抽烟,此刻却觉得心绪澎湃得很,可终归放回了打火机,只从抽屉抽了根香烟轻轻嗅了嗅。
烟草的气味让四少的心绪稍稍宁静了一些,他今夜格外的暴躁,颜徵北又愧疚地摸了摸怀中女子柔软的头发,许是刚刚伤了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总是这样迷糊,四少想,旁人伤她,也不上心。
也许是故意地不上心,四少的眼神暗了暗。自同靳筱大婚以来,他总想着豢养她,许她一个相对自由简单的环境,信州城兴许难了些,终归也到了韶关。
他起初想着,这样的日子长了,靳筱兴许能真正快活起来,忘了什么大家规矩,城中流言,舒舒坦坦地同他过日子。
喜欢杂志便去为她买下来杂志社,若是半月刊还不够看,便多请几个人手为她写就是了。
她怪他从前亲热时欺侮了她,四少便忍了这许久,只盼着她看清楚自己的真心,不再装傻卖乖。
可四少终究势单力薄,就是他自己,为了争权夺利,都难免要违心做戏,何况靳筱?
他护不了她,给不了她安稳周全,没有流言蜚语的生活,哪怕远在韶关,他仍做不到掌控全局。
柴氏姐妹的出现让四少突然认识了一点,这世上的无力感着实有许多,有的能勉力为之,有的不能。
他做什么又气她时时隐忍违心呢?
四少幼时丧母,若说起来,靳筱没有势大的娘家,和他没有显赫的母族,实在没有什么不同。颜徵北侧过身,埋入女子柔软的头发,深深吸入她的气息。
你看,你一定不知道。
这个世界上,我是最懂你的人了。
你隐忍的样子,故作呆傻的委曲求全,你轻轻颤抖的指尖,微微皱起的眉间,哪怕是笑着的,哪怕是懵懂的,我都看得见。
他的心里泛起万般的酸楚,仿佛是掏了心又被无视掉,又想起小时候父亲征战回来,将他抱在怀里,问他腿上的淤青哪里来的,他虽年龄小,却也知道一时的告状并无什么用,只装作快乐的样子地同父亲说,是自己昨天爬山摔着的。
那些小儿子被宠上天的传闻,多少是父亲真的宠爱他,多少是大太太散出去的流言,从而掩盖自己持家时故意为之的苛待,颜徵北心知肚明。
在这样的家庭里,并非父亲的庇佑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在漫长的,没有娘亲的童年,每一个新的把戏后面都是万般的酸楚,靳筱在他身上做的那些伎俩,他实在熟悉得很。
所以才会愤怒,才会委屈,他是想对她好的,同大太太暗地里的欺辱,势利眼的佣人明目张胆地怠慢,怎么会相同呢?
万般柔情成了单相思,难以抑制的爱欲变成欺侮,可他都忍了。
就像他在颜家忍了这些年一般。
好在不断积累的力量不会辜负他的隐忍,四少微微抬眼,剑目微寒,却又转了柔意,只轻轻地亲了靳筱的耳朵,呢喃道:“你也一样。”
靳筱今日起得倒早,因是《郁金香》发刊的日子,便早早地去客厅煮了茶等着了,反倒四少多睡了一会。
好在是双休日,随行的士官也没有叫他,靳筱得了杂志,一时也顾不上管他,四少便一觉睡到了晌午。
他做了很长的梦,关于童年的,关于第一次拿枪,第一次杀人,梦中他在某一个决定格局的战场,策马奔腾间,却在敌军看到了靳筱。
她不同往日的打扮,一身劲装,面色冷酷,颜徵北变了脸色,想要开口喊她,靳筱却举起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他。
四少愕然,又猛然睁眼,从梦中醒来,却恍惚地觉得眼前才不真实。
晌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他的眼睛上,四少不适的眯起眼,看到窗户边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形 。
他面上还有冷汗,心里却忍不住柔软起来,嗓音还带着慵懒:“我说是哪个丫鬟这么大胆,都将我照醒了。”
靳筱见他醒了,便干脆拉扯那厚重的窗帘到了一边,她身材娇小,这样费力地拉扯着,像个同大石头闹脾气的小羊羔,一边又嘟囔着:“怎么这么重?”
四少起了身,将枕头提了提,干脆靠在床上看她又拉又推地同窗帘置气,靳筱好容易将窗帘拉好,已出了一头薄汗,倚在窗前,轻轻喘气,阳光从她的发间穿过,到了四少眼里便带了柔光,这是哪种光学的效应,四少已不记得了,只觉得她侧头看窗外风景的样子十分好看,像西洋画展中的某一幅。
那画中的女子又回了头,笑道:“今日阳光这么好,你不出去走走吗?”
四少轻轻微笑,伸手同她招了招,哑着嗓子喊她:“过来。”
靳筱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过去了,她没有坐在他身旁,而是往下一点的脚凳,生生矮了他一头,想来是昨夜的亲昵让她害羞了。
四少此时裸着胸膛,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汗,被衾搭在身上,靳筱扫了一眼他的蜜色的皮肤,便红了脸。
四少并没有笑话她缩在那里,却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靳筱只觉得空气里的有种东西在轻轻发酵,让她好不自在,她想躲闪四少的目光,又担心太小家子气,只好轻轻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这个样子,倒很像伯内特小说里不能起身的小少爷。”
她开了口又觉得后悔,很怕四少觉得她学究气,脑子里只有这本或那本的小说。
靳筱虽从来说话都是谨慎小心的,却又没有这样畏手畏脚过,一时间又丧了气,只觉得四少必然觉得她十分无趣。
可她听见四少动了动身子,又偷偷抬眼去看四少的神情,很有点交了考卷,又偷看答案的意思。
四少似乎躺得累了,稍微换了个姿势,歪着头问她:“那你呢?要带我去找小花园吗?”
她这样从矮处抬头看他,听他这样说,眉眼突然有了色彩,眼里亮晶晶的,倒真像书里那个无意间闯进他房间的小姑娘,如此四少的嘴角笑意更浓:“唔,你把花房确实打理得很好。”
靳筱觉得心里的喜悦一点点散开,像一滴墨落了水,又像她小时候在厨房,厨娘往汤汁加的最后一调味,突然让她麻木无趣的内心变得五彩斑斓起来。
她轻轻捂住心脏,原来喜悦是这样,忐忑是这般,这些都是她很少会有的情绪。
四少看她傻乎乎的样子,轻轻挑了眉,他听见靳筱小心翼翼地开口:“诶,那你要不要去看看?今早开了一些芙蓉。”
她鲜少这样邀请他,他们在一起这么久,靳筱却守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的杂志,她的小说,她的花房,四少从来没有打扰过,可是不等于,他没有这样等她的邀请。
如此四少微微颔首,仿佛极郑重的样子:“好。”
修建这花房材质,自然都是上好的材料,从各地运来的。
靳筱却并没有种那些名贵的花种,甚至在花房外还栽了一株槐,枝头虽小,却也开了细细密密的小花,白色的一朵朵,可爱得很。
“细叶槐很好养活,所以不用放进花房里,”靳筱凑近了去闻它的花香,又回头笑道 ,“说不定明年便能吃槐花糕了。”
四少“哧”地笑出来,望着那棵一阵风便能吹得瑟瑟发抖的小树,嗓音带着笑意:“夫人还是放过它吧,让它多长几年,”他话音刚落,眼里带了深意,“再过几年成了大树,自然就能做槐花糕了。”
靳筱回头斜睨了他一眼,以表示自己听出了他的嘲笑。
四少今日只随手套了件长袍,同平日的西服或军装相比,实在让她很不适应。四少脸上若再加副眼镜,兴许还能冒充学校里的先生。
靳筱总归忍不住,扯了扯他的长袍:“你从哪里来的袍子,我怎么没有见过?”
四少低头看了看:“从前父亲找人做的,其实做得有些大了。”他又抬了头,笑道:“我听说旧式家庭,妻子都会为丈夫量体裁衣,你呢?有没有这个手艺?”
靳筱不敢看他,咳了咳嗓子:“风信子,唔,风信子也开了。”
她逃一般地钻进花房,自然看不见四少在身后的笑脸。
四少一脚迈进去,便看见高高低低摆放的花花草草,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靳筱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看着舒服罢了……”
四少瞥见拐角处的藤椅茶几,干脆迈步过去坐了,后面的靠枕十分舒服,他随手拿了本茶几上的书,翻了几页:“你倒很会享受。”
他上次独自进来便看到这本,今日多翻了几页,果然是那位北部的小说家的新作,靳筱见他翻着书,看得十分入神,开口道:“周青上回写信推荐给我读,连同信一起寄给我的。”
四少嗯了一声,又翻了一页:“你那位朋友,交友倒广得很,听闻同北边国家都有关系。”
靳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上前推了推他手中的书:“这本不过讲讲北边那些大学生如何混日子的罢了,让你想到这么多?”
四少随手将书放回茶几,面色却有些不快了:“也幸亏她没有喊你看别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书。”
靳筱看他闭目养神,似是想起了什么烦心事,她想了想,又还是开口:“也不必她喊,我自然也看报的。”
颜徵北睁眼,没有说什么。
靳筱看不出他面上的情绪,却还是堪堪收了口,信州城的学生运动已轰轰烈烈了,她自然知道颜徵北嘴里的“北边国家”是什么“杂七杂八的书”又是什么,可有些东西,她了解,或者不了解,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没有一个军官会想家中的夫人同他争论政治,而靳筱又并非有周青那般的热情。
他们俩沉默了一会,靳筱也不知道如何打破这沉默,四少敲了敲藤椅,才开口道:“听说城南的舒家要办聚会,给你发了请柬吗?”
靳筱微怔,似乎是有这桩事,四少又轻轻闭眼:“回头和我一同去吧。”
靳筱歪歪脑袋,他突然来这一出,让她觉得十分奇怪,四少一向是不管她回绝聚会之类的,她又绞了绞手指:“哎,我好像,将请柬用来给厨房的小猫扫猫砂了。”
四少冲她挑眉,似乎也觉得她这借口十分拙劣,靳筱抿了抿嘴,气馁地松开手指:“好了好了,那我再去厨房看看就是了。”
四少轻笑了一声,闭了眼养神,不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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