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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遇刺

攻略病娇反派 清也 2058 2021-12-06 17:06

  

季也酩帐内。

黑色的木桌上摆放着各类文书,季也酩的目光深邃而认真,烛火摇曳,映进他深黑色双眸里,长长的睫毛忽闪,仿佛能吸人一般,美的让人有些移不开视线。

明镜抱着个苹果在一旁啃,突然发现他的眼睛还挺好看的。

季也酩手里的毛笔未停,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本王好看吗?”

“咳、咳……”明镜一口苹果没咽下去,差点呛死,“还、还行吧。”

“王爷!”那唇红齿白的少年郎突然掀帐而进,“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帐内一时沉默极了,少年看着那两人不知怎的,就感觉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一时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明镜看着少年郎更是浮想联翩,这个时候进帐,怕不是两个人要就寝了吧,自己一定是影响到他们了!正要起身离去,却被季也酩摁了下去。

“本王让你走了吗?”季也酩沉声道,眼神却飘向少年郎。

“竹巳告退。”少年十分知趣的掀帘离开,脚步沉稳,却在出帐时变了神色,再没有了刚刚的嬉笑。

竹巳?

这名字怎么感觉在哪听过,好耳熟啊。

明镜在大脑里疯狂检索,“王爷,这个竹巳是谁啊?”

“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季也酩眉头微蹙。

“没什么,就是感觉名字挺好听的”明镜看着季魔头渐渐阴沉的表情,担心他以为自己是对他的情郎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话锋一转,“这种名字好听的人吧,往往都能成为历史上不可多得的人才。”

季也酩冷哼一声,突然问道,“依你所见,叶青风这名字怎么样?”

“叶青风?”明镜琢磨了一下,“你若盛开,清风自来,好名字啊。”

“吏部尚书的养子,十五岁骑着老母猪追着吏部尚书满街跑,一时成为全城的笑话,十六岁更是因为送了九公主一条死鱼,差点吓死九公主,这样的人你也会认为是历史上不可多得的人才?”季也酩眉头一挑,眼里多了一丝玩昧。

“那必然无法成为。”明镜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可是你刚刚还觉得他会成为,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季也酩低眉写着字,如刀削般的侧颜在灯火的映衬下更为动人,样子煞是好看。

刚刚?

难道这个叶青风就是竹巳?

十五岁骑猪满城追父,怎么联想都不能跟现在唇红齿白、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联想到一起啊。

明镜百思不得其解,更何况那少年的模样看着也才十六岁啊。

她支着下巴,越想越困,不经意间合了双眼,靠在了桌子边上。

纯黑色的碎发柔软的贴在额际,白皙如雪的皮肤在烛火的摇曳下,平添了一层琥珀色的妩媚,纤长的睫毛宛若一只暂时停歇的蝴蝶,她的脸有些肉,但是看着却没有一丝臃胖,只有可爱。

季也酩放下了笔,歪着头看向她,眼里忽然闪过那个雨夜,明镜无助的被两个大汉摁到在地,眼神里流露着无尽的悲凉,那么一双明亮的眼睛不该寄居着这种哀默的神色。

他提起笔继续写着自己的文书,不再管明镜。

入夜静无声,帐外巡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只见几道人影闪过,被帐前的火把照的黑影放大,季也酩手下竹笔未停,帐外的打斗声渐渐变大,吵的明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煞时,一道利刃划破身后的油布,直直的向明镜刺来!

她瞳孔瞬间放大,根本来不及躲闪,一直竹笔迅猛朝着那黑衣人的眼睛飞去,黑衣人迅速闪身,刀尖在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突然偏了方向,

另一侧的油布也被刀刃突然划破,两个蒙面黑衣人如蛇般闪进帐内。

一时间,局势从二对一变成了二对三,哦不,以明镜的身手只能算一对三,明镜有些不解,按理说,季也酩他就是个大反派啊,为什么这么多人要杀他,不应该去杀太子吗?这年头反派活的都这么难吗?

季也酩翻身跃起,单手抽出秋星剑,整个人立在了明镜的身前,剑法宛若游龙,生生架住了两个人的攻击,长腿猛烈向身侧踢去,将一个人踢翻在地,明镜左右打量,也没找到合适的武器。

一双布满厚茧的手从她发间穿过,取走了一支簪子,季也酩手掌一翻,簪子刺进了一人的心脏,刀尖一挑,刺穿了另一个人的脖颈,鲜血喷在了帐篷上,他飞身来至最后一人面前,神色冷若冰霜。

秋星剑一横,架在了那人脖颈上,季也酩飞快的探身而去,另一只手又准又狠地卸了黑衣人的下巴。

此时,帐外的士兵也与贼人打斗完毕,本想活捉他们问出幕后主使,不料几人全都咬破事先安放在牙槽里的毒药,没了声息,唯一的活口竟是北安王帐内被卸了下巴的贼人。

林度衣摆沾了血渍,单膝下跪,汇报着今夜战况,“禀告王爷,弯刀营几个重要营帐都遭到了贼人的袭击,一共五十人,其中王爷的主帐有十五人。除了营帐受损和个别几个战士受了重伤外,再无异常。”

季也酩点了点头。

林度走到地上被绑的黑衣人面前,熟练的取出了毒药,并安好了下巴。

“季也酩,你他妈不得好死!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

“先抽两鞭子吧。”季也酩神色淡然。

那黑衣人还在破口大骂,骂的越来越难听。

明镜不由得在心里为他点了一根蜡,落到了季魔头的手里,只会让你生不如死,你那几个兄弟还算幸运,没有机会体验季魔头的手段了。

她又不禁佩服,落到季魔头手里还这么猖狂的人,怕是只有他一个了吧,兄弟,你真是条汉子啊。

身旁的侍卫毫不客气的将地上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拖了出去。

一道鲜红的血迹洒在了帐布上,季也酩晦气的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拖远一点打。”

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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