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真的,卫老二,你确定你这样教他是对的吗?”许四海说。
“怎么就不对了?”卫长洲不以为意,这不是挺好的吗?他还得意的很,看看孟知新被他教得人品好,品位高,会做饭,会赚钱,简直不能太完美了好吗?
“你就作吧,小心你姐回来抽你丫的。”秦韫华说。
话音刚落周围就传来幸灾乐祸的笑声。
在他们这圈子里,大概没有人不知道卫长洲从小天不怕而不怕,就怕他那个彪悍的姐姐——卫长清。
“你们有意思没?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卫长洲有些恼怒:“酒呢酒呢?”
“酒来了,酒来了……”温故拎着一桶酒气喘吁吁的小跑进来。
他把酒从冰桶里拿出来,然后用对应的开瓶器一瓶一瓶的打开摆在酒桌上,又一一问过他们分别喝什么酒,然后给他们面前的杯子里满上,这才起身微微弯腰,说:“各位有需要随时再叫我……”
“哎……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卫长洲从他一进门就盯着他看了,可看了半天没想起来。
温故抬起头来看着卫长洲,他微微一怔,感叹这世界可真小!
心想能不面熟吗?上次差点没打起来。嘴里却说:“我在这上班很久了。”
说完就默默的出去了。
原来如此,卫长洲也不纠结了,招呼一帮狐朋狗友:“喝起来呀!等什么?等我喂你们吗?”
“你倒是喂啊!哈哈哈……”
温故出去后,这群少爷很快就喝开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刚刚那个小孩儿长得可以啊!”
秦韫华挑眉:“怎么?章少看上了?”
章泽不答,转头问其他人:“你们在坐的,有上过的吗?”
所有人都摇摇头,“没吧,这小孩儿以前没见过,应该是第一次来五楼。”
许四海看着卫长洲:“看样子估计是个处,你不喜欢?”
卫长洲端着个空杯子,不知道想些什么,心不在焉的说:“不行,太瘦了!”
许四海又转头看向秦韫华:“你呢?”
秦韫华一脸嫌恶:“开什么玩笑?我要的是从一而终,可不是一炮而散。”
“哎……你们什么意思?感情得等你们都不要才能轮到我是吧?”章泽气道。
“章少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你不是不嫌脏吗?那就等我们睡过了你再睡也不迟。”许四海手里把玩着一个红酒杯,嘲讽的说。
“许四海,你他妈够了,不就抢了你丫一小鸭子吗?你……”
“你他妈给我闭嘴。”许四海手中的酒杯脱手就砸了出去,砸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溅了一地的玻璃渣!
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十几个人在包厢里眼观鼻鼻观心,大概是没见过许少爷发脾气的样子,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孟知新推门进来的时候差点就踩到了门口的玻璃碎片上,他顿住脚步微微蹙眉。
卫长洲见他来了,立马开口叫他:“站着干嘛?到哥这里来。”
孟知新坐下后,卫长洲又问他:“你喝什么?”
“柠檬汽水。”
卫长洲像个狗腿子似的立刻call前台,让他们送来。
孟知新在卫长洲身边坐下,扫了一眼包厢里其他的人,除了两三个关系不错的,其他的都不熟,但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行了,多大点事儿,流水的男人,铁打的兄弟,都是小事儿。”卫长洲重新取来一个酒杯倒上酒递给许四海。
“要不你俩出去打一架?”秦韫华嘴角带着笑,一脸期待的看着两人,“没什么事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
“滚……”许四海接过卫长洲的酒杯,笑骂了秦韫华一句,这事儿就算暂时翻篇了,气氛又活跃起来。
包厢里的少爷们逍遥快活的时候,温故这一晚上光是跑上跑下的送酒水就累了个半死,这不刚得空想歇会儿,怀瑾聿又在呼叫他了。
“温故,负责五楼的人忙不过来,你给至尊厅送一壶柠檬汽水去吧。”
“哦……”温故不想去,他本来想说五楼不属于的服务区域,他之前已经送过一回酒了,怕负责五楼的人有意见,可怀瑾聿对他好,他肯定是找不到人了才会让他去的。
温故刚进云上的时候就听说五楼的小费拿得最多,因为五楼的客人都是太子爷之流。
怀瑾聿最开始也是想让他去负责五楼的,最后不知为何就让他去负责三楼去了。
云上的制度和其他会所不一样,云上实行的是会员制,凡是有会员卡的都是经过筛选过后的优质顾客,而且是签合约的那种,而凡是会员带来的人如有找事儿的该会员就要负相应的责任。
别的地方是顾客挑剔,而云上是对顾客挑剔,尽管这样那些人还是挤破了头只为在云上有张会员卡,这几年更是如日中天,大部分包厢都被那些大企业或大明星包了全年,已经到了一卡难求的地步!
云上一楼是酒吧,二楼健身房,三楼,四楼都是包间,五楼以上就是贵宾级别的,没有个金卡连电梯你都进不去,而金卡不是你有钱就能拥有的。六楼是棋牌室(赌场),七楼是餐饮区,八楼是客房。
最初的时候,他见负责五楼的人工资是他的两倍还有点眼红,后来见过几次事故,他就怂了。
虽说云上制度严谨,但那些太子爷们怕过谁呢?
温故就见过一个男孩子被他们废了一只手后直接丢下一麻袋人民币给他回家颐养天年去了,也是在那时候他明白了怀瑾聿为什么不让他去五楼的原因,五楼的公子哥们随便拎一个出来他都惹不起。
在这种地方工作久了温故也慢慢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下流,所以他一直兢兢业业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尽管很多人因为傍上楼上的大款一夜暴富的,可温故始终不为所动。
这还得归功于怀瑾聿那个奇葩,凡是五楼出现见血事件就第一时间叫他去观摩。
要是温故不在,怀瑾聿见到他就会夸大其词的给他还原整个过程,每每当他连珠炮似的讲完后又会一本正经的问温故:“你要不要也傍一个大款?就刚刚差点把他小情人抽死鞭尸的那个谁,他在找下一个情人呢,你想去的话我帮你搭线。”
温故曾经一度以为姓怀的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