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腕表,是我在劳力士专卖店特意买来送给谭骁的,价值二十万的最新限量款,表怎么可能有问题?你这完全就是在血口喷人!”
程安然面色大变,竭力争辩。
叶寻冷声说道:“刚买回的表肯定不会有问题,但你在表里动了手脚,这只表就有问题了。”
“什么?”
谭敬功大惊,一把摘下儿子腕上的手表。
他仔细观察了好半天,甚至还将表盖打开,里里外外检查个遍,还是未曾发现任何问题。
“表在令郎手上已经戴了一个月,有问题也早已渗透进令郎体内了。”
见谭敬功疑惑不解,叶寻解释道。
但,这样的解释,不但没让谭敬功释然,反而更加摸不着头脑。
就连陈楚年也难解其意,愕然看向叶寻。
“真是笑话,不就是一只普通的腕表而已,却被你说得好像有毒一样。”
程安然与苍木交换了一下眼色,开始反咬一口。
叶寻笑了笑,突然一探手,从随身针囊中取出几枚银针,照准谭骁腕间扎去……
“你要干什么?”
程安然见状大惊,冲着谭敬功高喊道:“妹夫,怎么能让他扎针!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我相信叶神医的医术,不会有事!”
没想到,谭敬功却是没有丝毫担忧之意,斩钉截铁道。
咻!咻!咻!
说话之间,叶寻已经对着谭骁手臂几处大穴上连扎数针。
看到叶寻施展的绝妙针法,陈楚年惊得面色大变。
云笈九针!
竟然是失传已久的上古十大针灸术之一。
陈楚年师承江陵第一国医圣手乔正义,他的针灸造诣,虽谈不上出神入化,也有深厚功底,对于各种秘传针法,也稍有涉猎。
他分明看出,叶寻所使的,正是恩师乔正义曾多次对他提及的神奇针法:云笈九针。
只可惜,这套针法早已失传,即使是恩师,所知也不过是只鳞片爪。
先前得知叶寻是以针灸术治好了白血病,陈楚年还半信半疑。
此时亲眼目睹叶寻施展如此神技,给他带来的震撼,实在是惊为天人!
随着几针扎入,只见谭骁的手臂上果然出现了状况。
只见其手背皮肤处竟有一凸起物鼓了起来,在皮肉之间左冲右突,想要突破皮肤冲出来。
啊!
看到如此惊悚一幕,众人皆脸色大变。
“出来吧!”
叶寻冷眼看着这一幕,手中疾光一闪,又是一针扎出。
但他这一针,扎的并非人体穴位,而是直取病人皮肤内的活物。
咻!
谭骁的皮肤应声被划出一道一厘米长的口子。
叶寻顺势挑针,针尖准确地将隐匿在皮肤中的活物带了出来。
“这……”
看到被扎于针下拼命挣扎的,竟是一只通体墨绿的虫子,众人都被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谁曾想到,谭骁的体内,竟然藏着一只虫子!
难道,这就是导致他一直发病的根源?
见到这只虫子,苍木和程安然两人皆面如土色,仓皇想要逃跑,却再次被严阵以待的保镖们堵住。
“叶,叶神医,这……这是什么?”
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谭敬功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快要被颠覆了。
这只丑陋的虫子,是如何钻入儿子体内的?
“叶先生,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蛊虫!”
不等叶寻回答,陈楚年似是想起什么,惊容说道。
叶寻点了点头:“不错,这正是苗疆巫蛊!”
啊!
得到叶寻的确定,谭敬功脸色大变。
他就算没有亲眼见过这种蛊虫,也在影视作品中听闻过。
据说这是苗疆一带巫寨中培育的一种毒虫。
巫蛊最为歹毒,人一旦中了蛊毒,就会成了蛊虫的寄主,性命也随时掌握在施蛊者手中。
“混帐东西,这蛊毒真是你下的?”
看着那只还在挣扎的蛊虫,谭敬功顿感怒火中烧,冲到程安然面前,甩手就是一记耳光。
“我,我没有……”
程安然神情慌乱,死活不肯承认。
“谭总,就算令公子体内有蛊虫,这也不能证明是我们所为。”
“我们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东西,这小子分明就是在陷害我们,你可千万不要上当!”
苍木也很清楚承认的后果,索性反咬一口。
“好,我现在就证明给你们看!”
料定两人不会乖乖就范,叶寻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避邪丹,对谭敬功说道:
“刚才他不是想将这丹药给令郎服下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吃下此药,会有什么后果。”
说罢,叶寻便将蛊虫置于一只玻璃杯中后,再将避邪丹碾碎,撒在蛊虫周围。
蛊虫被银针扎透身体,本已奄奄一息,谁料刚一触及到药粉,立即如同打了鸡血般精神起来。
更让众人震惊的是,蛊虫吸食了药粉,身体很快便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增长。
等它将全部药粉吃完之后,从其体内,竟然产下许多虫卵……
“程安然,你还有什么话说!”
事实摆在眼前,谭敬功又惊又怒,冲着程安然厉声咆哮。
“我……”
程安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双腿一瘫,直接吓得昏死过去。
“谭,谭总,饶命!这都是程安然让我干的。”
“他答应我,事成之后给我一个亿,要是能将你也害死,就再给我一个亿。我也是拿钱办事啊……”
苍木吓得腿软,扑通一声跪在谭敬功面前,将两人的阴谋全都说了出来。
谭敬功怒极,抬起一脚将其踹飞。
“多谢叶神医出手,救治小儿,此等大恩,谭某感激不尽!”
令人将程安然和苍木两人押下去之后,谭敬功仍是心有余悸,对着叶寻深施了一礼。
说罢,他便取出一张黑色银行卡,恭恭敬敬递给叶寻:
“叶神医,这张是华夏银联给顶级储户办理的至尊黑曜卡,我当年有幸得到一张,卡内存有现金10亿,现作为诊金转赠于您,还请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