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秘密?
我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她发现了。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她身后,低语道:“老婆,老婆?”
她还是不看我一眼,只是继续低头切着肉。
长发盖住了她的脸,让我难以看出她现在是什么神情。
我从后面抱起她的腰肢,轻轻的揉了揉她没有一丝脂肪的肚皮。
“亲爱的,你没事吧??”
她不回答,我又接着说:“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们的家庭早就乱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外奔波,做不到一个丈夫该做的事。”
“我决定换个工作,能安稳照顾家的,这样我就有时间好好的陪陪你了。”
想当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她,结果她却嫁给我这个三流大学的穷小子。
看得出来,我老婆对我是真心的。
“你没事吧?”
我皱了皱眉,却见她还在用菜刀切着,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让我有些疑惑。
她一向是个温和的人,为何此时却一言不发?
不会是她发现了我在外边做了什么,准备跟我冷战吧?!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我使劲地拽了拽她,她始终低着头,黑色的头发从头顶垂下来,盖住了她的脸。
我把她的头发给撩到一边。
等我看到她的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吓得连连后退,浑身发抖的盯着她。
一副被无数黑蛆包裹着的丑陋面孔,映入了我的眼帘!
那张绝美的容颜,此刻已触目惊心。
她朝我走近,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
我一步一步的后退。
“你,你!”
“亲爱的,你没事吧?你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么?”
老婆一步步靠近,她的声音依旧,但脸上带着一丝阴森的笑。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的老婆在哪?”我大声地喊道。
“你离我远点!滚开!”
她无视我,径直向我的方向走来。
我一步一步的朝后面走去,最终到了墙角。
我的双手在发抖。
我不明白她为何要纠缠我。
“呵呵呵呵……”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响彻整个空间。
她忽然朝我冲了过来。
我将刀刺入她的胸口,刺穿了她的胸膛。
顿时,一股黑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一张恐怖而又丑恶的面孔离我越来越近。
我的脸颊沾满了她喷出来的血。
然后她伸出了舌头,正在舔。
我惊恐,恶心,但不管我如何抵抗,都无济于事。
我很想喊救命,但我的嗓子却好像被人狠狠地扼住了。
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大口朝着我的喉咙那咬来。
“救命,救...命!”
我大声的呼喊着救命...
忽然,我猛的睁开了双眼。
一抹额头,全是冷汗。
这才慢慢恢复了心智。
我在床上,但全身冷汗涔涔,额头上青筋暴跳。
这会,我才反应过来。
刚才那一幕,并非真实,而是我做的噩梦。
“一帆,你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老婆从大厅里走了进来,愁眉苦脸的说道:“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放心吧,我会陪着你的。”
虽然我知道刚才的是梦,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三叔来了吗?”我拿出似然手机一看,竟然连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心中暗自思忖着。
本来和三叔约好了,今晚到,结果这都十点了还没看到三叔的影子
“一帆,你怎么了?怎么这次回来不太对劲?”老婆说道。
我勉强一笑,去大厅给自己倒水喝,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将女鬼甩掉。
“小芳,我出去一趟,可能会回来得晚,你先睡,不用等我。”
我心里不踏实。
“你这么晚出去做什么?”老婆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和老婆在一起很多年了,以前也是经常大半夜出去玩,但她却从来都不管我,也不过问什么。
我微微一笑:“就是有朋友约我出去喝两杯,我去去就回。”
说完我拿着我的包出门了。
我走出去后,立即给三叔打了电话。
但偏偏三叔的电话一直处于没人接的状态。
这可把我给急坏了。
和三叔说好的,他今晚会过来找我,可这会的时间他要是再不来,那个女鬼可就直接找上我了。
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更不愿意把老婆牵扯进来,就在这周围定了一家价钱合理的旅馆。
我决定在这里等,实在不行,那就看运气了。
到旅馆后,我呆呆的看着房间墙壁上的大钟,当钟声响起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11点30分了。
我刚到这一会,就收到了三叔的短信,让我把我所在的地点发给他。
一看到三叔有了回应,我二话不说,立即将旅馆的地址发了过去。
也不知道三叔什么时候过来,但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时间缓缓流逝。
一直到十二点,我困得实在是撑不住了,但我不敢睡啊。
一来是怕睡着了又做刚才的噩梦。
二来是怕睡着了,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又过了十多分钟,忽然,我的手机响起了。
突然想起的声音,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这才发现,是我设定的闹钟到了时间。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屏幕忽然一片黑暗,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叩门声。
我一开始还觉得是三叔,可刚要到门口就顿住了。
要是三叔,他应该是给我电话,而不仅仅是在门口敲门这么简单的。
忽的,当我一回头时,整个屋子里的灯光骤然一暗!
一丝寒气从外传来,我一颤,浑身都被冻住了。
我知道,是她再次来到我的门前。
此时,手机也开始震动起来,一副苍白的面孔浮现出来。
我双脚都在颤抖,连忙推开房间的大门,想要冲出去。
但不管我如何奔跑,双脚都仿佛有千斤重!
我歇斯底里的喊。
不管我如何呼喊,宾馆里的人都没人出来,似乎根本不知道我的情况。
然后,我看见走廊的另一端站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女人。
她将脑袋埋在黑色的头发里,两条腿离地而起,缓缓的朝我走来。
“三叔,你怎么还没来啊?”我在心中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