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穿越架空 签到无限炸鸡,灾民逼我当皇帝!

  

刘观这一番话,就差没指着鼻子骂一句“呼延烨你他妈就是个废物”了。

呼延烨哪里听过这么刻薄的语言?当即气到手脚发抖、冰凉。

甚至不顾一切,直接指着刘观喊了句:“来人,给我把他叉出去!”

刘观自然岿然不动,顺便也是看一看韩忠辅的意思。

凭良心来说,给韩忠辅这样的人当个佐官也不错。

如果能搭上线,自己也就不用去卖炸鸡了。

而韩忠辅要是真的放任刘观被叉出去,甚至挨了打……

那等到刘某人将来受伤后签到六脉神剑,那就一枪(指)一个,毙掉在场所有人。

“不必过来,不必过来。”

韩忠辅起身,喝退了赶来的一伙老兵,又坐了下来,低笑道:

“德佑兄,不如让这小哥儿说下他的看法,若是他说的有理,咱们都是读书的人,知耻而后勇,改了就是。

“若是真没理,再叉出去也不迟啊。”

刘观撇了撇嘴,小东西还挺能摘责任。

三言两语,就把他自己给摘出去了。

好像看不起呼延烨军事理论水平的人当中,没有你韩忠辅一样。

“好,你说!”

呼延烨怒道:“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刘观哼了一声,随意地拱了拱手:“献丑了。”

旋即,他指着地图,道:“两路出击的战略,差就差在一点,一方自环州出兵,一方自栲栳寨出兵,二者虽不至于差出千里,快马传信也要七八天,这一路的变故,更不用提了。

“再者,你要打兴庆府,便是跨过三百里瀚海,长途跋涉三百里后,再行攻城事。

“与此同时,这边打龙州洪州,也是只能胜,不能败,不然一处失利,哪怕只是僵持,另一处就要崩盘。

“到时,西夏左右出兵,两路齐攻,怕不是连关中地区都要夺了去。”

“你!”

呼延烨彻底恼羞成怒了!

他现在怒的不是刘观敢反驳自己了,而是他自己思量思量,这个厨子说的,是对的!

厨子不看菜谱,看上兵法了?

“些许拙见,不堪入耳,请您批驳时给小人三分薄面。”

刘观愈加随意地讥讽,还让呼延烨批判一下。

韩忠辅也看着自己这位老友,看了许久,发现老友的脸都成猪肝色了!

“你给我等着!”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呼延烨竟然真的什么也没批判,抛下一句狠话,径直离开了。

三个人都是诧异地瞪大眼睛,看着呼延烨离开。

鲁达最先没绷住,哈哈笑了起来,用力拍着刘观的肩膀,开口道:

“好啊,真是好啊,一个小乞儿,都比呼延烨的兵法要强!”

韩忠辅一皱眉,训斥道:“鲁达,你怎么这样说人家?”

“郎君不必介意,说实话,一个时辰前,我还真是个乞儿呢。”

刘观摊了摊手,连忙给自己编排了一个延安府读书子弟,家业破败才来定安讨饭的背景。

“原来如此。”

韩忠辅点了点头,然后起身,郑重其事地一叉手。

“先生请坐。”

不得不说,这一下子礼贤下士真是把刘观吓着了。

自己编排的背景再好,终究是以一个乞丐的身份进入的韩忠辅的世界。

他竟然可以这样给自己行个礼!

若是换成这个时代真正的士人,恐怕要“士为知己者死”了。

难怪,有的世家子弟能绵延那么多年,怎么都打不掉。

心思电转之间,刘观也叉手躬身:“韩公子请。”

落座之后,韩忠辅率先开口道:“适才听刘兄所言,句句在理,刘兄当年也曾进学过兵法?”

刘观心说哪里哪里,身为键政大师,会点兵法不理所应当?

况且,另一个时空,北宋这样失败好几回了!

“略懂,略懂。”

“那刘兄应当是真的能解开我的症结,让我有机会大饱口福了。”

韩忠辅呵呵笑道:“不瞒刘兄所说,这些日子,我可真是愁闷至极啊。”

“韩公子说这问题之前,刘某能否问个问题?”

刘观想了想,还是率先打听下这个韩忠辅的来历。

“我家公子乃是相州梅花韩氏二子,当朝三韩之少韩,中书舍人韩忠辅,此为征西监军帐下参赞军事。”

刘观听得心中震撼,也有些纳闷。

不是,这有身份的人一定要别人替他自我介绍吗?

“见过韩军师。”

他拱了拱手,一举选中了韩忠辅最喜欢的称谓。

舍人也好,公子也罢,既然韩忠辅选择投军,又对鲁达这莽夫这么礼贤下士,不用想也知道,是个军迷。

“刘兄不必如此客气……”

韩忠辅摇头说着:“刚才见刘兄高屋建瓴,不知道刘兄是否猜得出,我在忧虑何事?”

“韩军师忧虑者,怕不是……”

刘观心中一瞬间闪过无数想法,又一一否决。

只有一样,越来越清晰。

“莫非是大辽拉偏架?”

此时空的大辽,便有些类似前世北宋时期辽国的模样。

宋征西夏,十次有七次是指挥官实力弱打不下,剩下三次,便是将要打赢时,就会有辽国拉偏架,继续给宋放血。

就好像孙老二趁着季汉试图连成一片的时候偷袭荆州一样。

“正是如此!”

韩忠辅叹息一声,“辽国向来势大压人,每逢将胜时,必陈兵边境,欲袭我大宋一般。

“这般情况下,如何才能有所作为?”

刘观一乐,心里立刻想起了一句话。

“一切战术转换家!”

其实,在宋与辽之间,还真合适!

“韩军师。”

刘观咳嗽一声,打算把接下来的这一段话作为自己晋身之阶,做官之始。

“东京城城坚兵强,定然能守住辽军,至少三五个月没问题吧!”

鲁达嗤笑一声,“当今的大莽,不出怨军,三五年也吃不下东京城!”

“正是如此,可是大莽自己也有西京道在此啊!”

刘观义正辞严,“不若直接行兑子之法,围魏救赵,以攻西京,解东京之围?

“只要攻大白高国的这一路足够强势,大莽自然不敢丢西京道来做些无用功!

“拿下大白高国,有了河套养马地,收回燕云十六州,封王又岂是难事?”

一番话,听得鲁达直瞪眼,韩忠辅也气血上涌。

“不是,你小子真通兵法啊!”

鲁达瞪着两个铜铃眼,瞠目结舌!

最令他震撼的是,以他的行伍经验,他竟然一时间找不出什么错处。

听起来好像能成!

刘观深谙“装逼装八分,两分靠捧哏”的伎俩,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韩忠辅一阵激动,旋即起身,认真一拜。

“刘兄若不嫌弃,我府上正缺……”

“韩军师莫要如此,莫要如此……”

刘观没等韩忠辅说完,便伸手扶起他,亲切地拍了拍韩忠辅的胳膊。

“韩军师,咱们监军大人是谁啊?”

不知是不是受了韩忠辅的眼神指示,鲁达又扬起脑袋,打开大嗓门。

“当然是如今的枢密使,童贯童相爷了!”

童!

刘观瞳孔微缩,整个人顿时失望了八成。

怎么偏偏是他……不对,她……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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