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婚后,小娇妻在少将军怀里作威作福

  

花灼换了身布裙,将头发挽起,用木簪固定住。

她小脸白皙素净,唇红齿白,眼睛大而明亮,即便不施任何胭脂水粉,容貌也水灵可人。

在花灼相貌这方面,喻琅倒是从来没有担心过。

以前每次带她出门去找那群兄弟们的时候,她这模样都能给他长脸。

见她出来,喻琅催促道:“走吧,再慢就要迟了。”

他在前面走的飞快,花灼提着裙子,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

能上游船的人非富即贵,他们都是坐轿子或者马车去的,喻琅和花灼是靠双脚走去。

这次游船的水路是在城内河,观光城内夜景,并且安排了两艘船。

喻琅到河岸之后,就开始四处张望,在人群中寻找着。

花灼小跑了一路,气息微喘。

“阿琅,我在这儿呢。”楚思茵先见到了他,脸上露出惊喜的笑,朝他挥了挥手。

喻琅寻声望去,见到了她的人,稍微松口气,也挂着笑朝她走去。

花灼还没来得及怎么休息,就连忙又跟了上去。

“阿茵,抱歉,让你等久了。”喻琅和楚思茵说话时带着风度,没有半点不耐烦。

楚思茵笑盈盈的望着他:“是等了好一会儿呢。不过,你来了就好,我还以为你爹娘不让你出门呢。”

花灼走近之后发现喻琅说的这个朋友原来是她。

她乖顺的行礼:“见过楚千金。”

楚思茵这才看见喻琅还带了个人过来,而且还是他的小未婚妻,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直接摆了脸。

“阿琅,你搞什么啊,你怎么还把她带来了?真碍事。”楚思茵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情绪。

花灼隐约知道她似乎不喜欢自己,便低着头,不再吭声,免得惹人嫌。

喻琅略带歉意的开口:“阿茵,我也没办法,若是不带上她,我可能还真出不来了。”

楚思茵虽然脾气大,但也算个直率的性子:“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来都来了,那一起上船吧。”

喻琅偏头对花灼说道:“灼儿,还不快谢谢阿茵。”

花灼双手放在腰间,欠了欠身:“多谢楚千金。”

楚思茵不高兴的皱眉,喻琅说的“灼儿”两个字格外刺耳。

她的语气冷了几分,提醒道:“我先把话说清楚。阿琅,你是我朋友,你可以作为我朋友的身份上船。但是她不行。她若是要上船,那就当我身边的婢女。毕竟,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有资格做我朋友。”

喻琅听到这话,有些不悦:“阿茵,灼儿不是阿猫阿狗,她是我妹妹。”

楚思茵心情愉悦起来,不同他计较了:“行行行,你妹妹。”

她又小声说一句:“反正不是你未婚妻就行。”

喻琅没在意她后面的那句话,偏过头,和花灼商量:“灼儿,一会儿你就当阿茵的婢女,然后跟着她一起上船。”

花灼的眼睛没有先前那么亮了。

她仰头,看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喻琅,声音很软,但语气却很坚定:“阿琅哥哥,我是良民,不是贱籍。”

喻琅不以为意:“我自然是知道的。现在只是让你伪装一下而已。”

花灼却执意摇头:“阿琅哥哥,我不想当别人的婢女,伪装也不行。”

喻琅皱眉,不高兴了:“花灼,你怎么这么固执?”

花灼垂下眼眸,捏着衣袖,小声低喃:“这不是固执的事。”

而是,他为什么会如此干脆就同意别的姑娘把她当婢女。

甚至都没有替她争取一句,哪怕是半个字。

见他们两个磨蹭半天,楚思茵不耐烦了:“还上不上船了啊?再不上去,船马上就开走了。”

她又看了低着头的花灼,和喻琅抱怨了一句:“你这妹妹是不是被你娇惯坏了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不当我婢女,难道还当我姐妹啊?怎么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呢?”

喻琅心里也是赞同她的话,皱着眉头,眼神失望的看着花灼。

花灼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睛,对喻琅轻声开口:“阿琅哥哥,你和楚千金上船吧,我在岸边散步等你。”

“你不上去了?你不是很想坐游船的吗?”

喻琅的话刚落,楚思茵就不耐烦的打断他们的对话:“她都说不去了。走吧,别磨蹭了。”

她拽着喻琅的手朝游船走去。

喻琅不放心的回头朝花灼看去,但他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更没有挣开楚思茵的手,就这么一步三回头的走远了。

花灼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上了游船。

虽然是晚上,但身边人来人往,很热闹。

只是,她却觉得有点儿寂寞。

等楚思茵拉着喻琅进了船舱,看不见他们后,花灼收回视线,低着头,盯着脚下的野草出神。

这段时间,她不能回家,免得喻琅回去后又要被喻婶婶责备。

那她去哪儿好呢?

“花灼?”

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在这喧闹中清晰的传到她耳朵里。

花灼茫然的回头看去,对上了一双熟悉且深邃的眼睛。

上次见到谢沉渊,还是他出城剿匪那次,他穿着软甲坐在马背上,气场强势,飒爽英姿。

如今再见他,长发高束,发尾垂在身后,一身绸缎锦袍,让他看上去矜贵气派,霁风朗月,腰带衬得他身形伟岸,宽肩窄腰。

他脸上正挂着漫不经心的笑,透着些许玩味。

花灼认出面前的男人后,她有些惊讶,迟疑的叫了他一声:“谢……少将军?”

“你认得我了?”谢沉渊嘴角的笑意加深,“叫我名字就行。”

花灼歪头,认真的想了一会,真诚发问:“那你的名字是……”

她不记得了。

谢沉渊哑然失笑,这城里居然有知道他身份却叫不出他名字的姑娘?实在稀奇。

“谢沉渊。”

花灼乖软的点头应道:“谢沉渊,我记住了。”

“走吧。”

她不解:“去哪儿?”

“上船。”谢沉渊往前走了几步,侧过身,眼睛被月色镀上了一层柔光,“你和我一起。”

花灼摇了摇头:“我不做你的婢女。”

谢沉渊失笑:“自然不是做我婢女,而是以我的朋友身份。”

花灼仰着头,怔愣的看着他。

有那么一瞬,她发现自己的心跳声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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